样,总是希望她能好好的,不管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再相遇也无妨,太后娘娘有一次问起我这件事和这个人,她说了一些话,我记不太得了,似乎有些话是这样说的,许多人陪着你过了些日子,陪着你出仕,陪着你成功立业,陪着你欢笑,可到底是要走的,会渐渐离去,他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大帅,帆儿福晋已经走了快一年了,你这意气消沉也该够了,若是守节,您守了一年,也是尽了你丈夫的责任了,若是在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应该,也枉费了我倾慕与你的这份心,也让帆儿福晋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冯婉贞微微叹气,“太后有多少大事等着你去办呢,千万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看着实在是心疼。”
武云迪长叹一声,“你说的在理。”
冯婉贞站了起来,毫不害羞,直视武云迪,“前景困难重重,我冯婉贞愿意陪着大帅走下去。”
武云迪也站了起来,眼神复杂,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动容喊了一声,“县君,容我再想想。”就不再言语。
冯婉贞转身离开,拉开房门,对着外头焦急等待的管家说道:“给大帅准备好洗澡水,要凉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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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阻碍重重四
“什么意思”皇太后的脸上犹如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秋霜,“户部没钱了”
“是,”宝鋆跪在养心殿东暖阁里面,恭敬回道,“这些年又是买军舰,又是兴学堂,又是增派官吏的,户部实在是难为的很,所幸母后皇太后和皇上一心节约,宫中的费用比先帝在时省了不少,所以这银子流水般的放出去,还能勉力支撑,可若是要再兴办铁路,建火车,奴才实在是没法子了。頂点小说,”
“议政王,是这个情况吗”慈禧太后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对着珠帘之后站在边上的恭亲王说道。
“回太后的话,宝鋆说的没错,去年户部解银七千万两白银,这钱已经是远远多于前朝了,可如今咱们的花销也大,除了日常的丁银、俸禄、河工、海塘之外,还有每年一千万两的军舰购置,八百万的粮草、犒赏平定叛乱的奖赏,几百万的购买火枪炮,还有付给俄罗斯人购买金州的尾款。这林林总总算起来,这点钱刚刚够用,这也是太后和皇上的德政,大大得改变了昔年寅吃卯粮的局面,只是如今,”恭亲王眉头微皱,“根据洋人工匠算出来的预算,这第一步投入就要千万之多,咱们中国工匠不懂这些东西,什么东西都要从外头办置,就连钢铁也要从英国运过来,这花费可就不得了,就按照穆扬阿的意思,建成了铁路运货运人,这几年之间这个钱怕也是收不回来,崇厚上折子说,天津这几日的地价贵了三成,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这些地。都是在大沽口和天津之间。”
“这崇厚的意思,看来天津是不太需要火车了,不过这话是他说了不算的,”慈禧太后斩钉截铁说道,看来崇厚跟着自己不亲近啊,这么快就来拆台了。“这地价涨起来的意思,就是要赚国朝的钱了”
“是。”
真是想太多,慈禧太后不由得翻白眼,还以为是日后的拆迁征地补偿地价再怎么涨,也不过只要交通部一纸公文,当然,如今还没有这么独裁,自己的执政风格不是有肉大家吃嘛,“这事儿中枢已经定了。旨意也已经明发了,然后你们告诉我,户部没钱”
“奴才臣惶恐。”
“宝鋆,你是善于理财的,”慈禧太后慢条斯理得说道,“你说说看,怎么样才能弄到钱”
“回太后的话,奴才以为。无非是开源节流四个字,这开源如今难得很。文宗皇帝昔日和太后定下的厘金之事,如今已经是为了国朝立下汗马功劳,若是没有厘金,这南边发逆,西边的回乱必然是没有这么快平息的,”宝鋆先是拍了一下太后的马屁。“可如今这别的银子却是难找,所以奴才想着,开源不成,也只好是节流了。”
“哦那你说说看,那里的银子能省点下来”
“那只能是别的地方省一点出来了。”宝鋆慢慢说道,“这银子只好从八旗丁银里面,稍微削减一点出来,才能把火车这个架子架起来。”
皇太后想了一会不说话,过了片刻才开口,“宝鋆你是要准备走肃顺的路子吗”
“什么奴才不敢”宝鋆连忙俯下身子。
“你还不敢”太后一声冷笑,“我瞧着你胆子大的很,这八旗子弟乃是国朝定鼎中原的根本,如今不过才百多年的时间,你就这样想着把他们一概欺负了不成况且如今八旗子弟大多都是当差的,不着家的居多,这丁银分到每人头上虽小,到底也是能贴补家用,若是一概被你鞫了,那这些人若是不来你府上闹,本宫都要办了你肃顺就是前车之鉴”
太后骤然发怒,吓得宝鋆满头大汗,养移体,居移气,太后秉政这么几年,气势可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太后恕罪,”恭亲王连忙说道,“宝鋆虽然是违逆了国朝的根本,到底是敢于任事的,其心可用,请太后明鉴。”
“自然,若不是知道他不是尸位素餐的人,本宫还能容许他还呆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慈禧太后转过脸,对着恭亲王说道,“那军机处也是这个意思吗”
“军机处的意思,不妨让交通部自筹,”恭亲王弯腰说道,“户部的账目都写得清清楚楚,这银子确实富余的不多,剩下百余万的银子,要预备着今年的秋汛,还有夏天的旱灾,若是还有别的事故,这银子就不够了,只能再去今年收上来的银子里提前预支,宝鋆这也没办法。还请太后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