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随即左脚上前一大步,右手形成刀掌之势,迅速的切向杨露禅的肩膀,杨露禅纹丝不动,之时双腿转了个方向,柳生樱子的掌刀顿时落空,她的身子朝着前面扑去,随即她变式,左手肘朝着杨露禅的胸口击去,杨露禅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一推一让,就将柳生樱子整个身子带了起来,随即将左手击在右掌之上,其势电闪雷鸣十分迅捷,柳生樱子的手肘被杨露禅的左手击中,如遭电击,腾腾腾的飞了出去,“好”载漪见得目眩神迷,十分带劲,连忙鼓掌叫好,“老杨啊老杨,你这个云手加上如封似闭,可真是妙啊”
柳生樱子连退了好几步,这才把如山的大力给卸了,饶是如此,她的左手臂也已经是酸麻的举不起手来了,柳生樱子心里大骇,情知不是杨露禅对手,咬咬牙正准备在边上取来武士刀和杨露禅决斗的时候,张佩伦不知道怎么回事,浓醉之中醒了过来,连忙赶出来,“这是做什么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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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争风吃醋二
柳生樱子甫一出手,就知道自己个不是面前这位太极拳高手杨露禅的对手,原本存了退让之心,想说几句场面话就把这事儿含煳过去得了,载漪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夜宿外面,毕竟家里那头母老虎也不是好相与的,无非就是因为一口气,一个面子放不下,等到陪着载漪的时候,说几句软话就是了,大不了咸猪手被摸几下,这也算不得什么,可当张佩伦突然酒醒冲了出来,柳生樱子眼珠子一转,“刷的”一下又是飞身上前,朝着杨露禅发动了进攻,她伸出右手朝着杨露禅的前胸击掌而去,才到半途,变掌为刀,斜斜切向杨露禅小腹,杨露禅不慌不忙,眼疾手快,左手一格,随即伸出右掌,掌心朝下,放在胸前,没想到这柳生樱子的掌刀也只是虚招,她飞起的腿才是杀招,但杨露禅的右掌早已等候住,一下子抓住了柳生樱子的脚,载漪连忙哈哈大笑,“好你个老杨,爷还没摸上,你倒是捷足先登了”
柳生樱子一借力,借着杨露禅抓住自己左腿的力,飞起身子,右腿横扫,足尖堪堪击向杨露禅的太阳穴,没想到杨露禅一个箭步后腿,柳生樱子无功而返,随即杨露禅一声暴喝,太阳穴高高的鼓了起来,右手一发力,转了一个圈,将柳生樱子甩了出去。
这也是杨露禅不想难为柳生樱子,不然早就将她拿下,柳生樱子犹如一只展翅飞翔的仙鹤一般飞了出去,恰好就掉在了张佩伦的跟前,柳生樱子痛苦的恒叫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美子大叫一声,“柳生小姐”
张佩伦连忙走下走廊,将软绵绵的柳生樱子纳入怀中,他只见到怀内的柳生樱子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嘴角露出了丝丝血迹,“柳生小姐”他大喊一声,摇了摇似乎有些冰冷的柳生小姐,美子扑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小姐只是脱力晕过去了,没有关系,请张桑把小姐交给美子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急什么”载漪挥挥手,几个伴当拦住了美子和似乎晕过去的柳生樱子,他懒洋洋的说道,“既然被我们追到了柳生小姐,不是说随便我怎么样吗来人啊,叫上人,开好房间”
“王爷,您可是最清贵的宗室,”张佩伦酒才醒了一点点,这会子还是头晕晕的,但是这怒气却是蹭蹭蹭的上来了,他只是还强忍着怒气,“佩伦在此,请王爷给下官一个面子”
“你多大的面子”载漪怪眼一翻,“在我跟前你有什么面子张大人,我劝你别找不自在,咱们在陕西巷多有交情,可到了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时候,什么交情都不管用,若是要钱,今个咱们爷们带了钱来了,若是开个价,把这梅亭居买下来也没事儿,若是要才,王爷我起居八座,骑马射箭摔跤样样来得,也不比你这翰林才子来的差,张大人,你护了这樱子小姐这么久,可吃到什么了看得到吃不到,这可耐受的很了吧告诉您,今个这柳生小姐,归爷们我了,”他朝着自己伸出了大拇哥,“您啊,和您兵部的同僚们,还是早些回去才好,天色晚了,若是被人弹劾夜宿妓家,您那兵备道,别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咯”
载漪的话里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电报房的李郎中拦住张佩伦,张佩伦早就脸色铁青起来,在他耳边急切的说道,“他说的没错,张大人你这些日子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凡事从长计较”
“我说王爷,”武库司的鄂郎中是旗人,而且是那种改革之后奋斗上来的旗人,对着这些蛀虫一样的宗室本来就极为排斥,他在边上看到载漪如此嚣张,忍不住就冷哼出声,“您也不怕宗人府的弹劾,还有肃顺大人的都察院盯着大家伙呢,您若是在这里干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儿出来,难道就可以逃的过王法要知道,如今大家伙可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王爷,贝勒可以欺凌老百姓的规矩”
“你也别和我废话,”载漪不在乎的说道,“凭他是谁,也要知道我这身上的黄带子是那里来的,我效忠朝廷,效忠万岁爷和皇太后老佛爷,就是抢了一个东洋女人算的甚东西何况,”载漪色眯眯的盯着美子和闭目不言的柳生樱子,“这些女人算是民女你们几个的脑袋瓜子怕是读书读傻了吧都是出来卖的,算什么民女呢我等会子享用了柳生小姐,给了钱,那就是不是强抢了嘛。”
张佩伦脸色阴晴不定,听到了这样的话,这才真动了怒气,“王爷,我敬您父亲勤亲王有大功于朝廷,不愿意和你计较,可您一再咄咄逼人,下官实在是无法退却,这里是风雅之地,不能够用这样强抢的手段,请您离开,这事儿下官就当没发生过。”
“那我若是不离开呢”载漪不屑一顾的拿了一个鼻烟壶出来,放在手心把玩,“你准备怎么着我啊”
“下官拼着这身家性命,官位俸禄不要,也要上折子,弹劾于你,”张佩伦恢复了淡定的神色,“王爷您是知道的,下官可是翰林四谏之首,若是王爷不怕这身上的郡王俸禄钱太多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载漪怒极反笑,张佩伦是说的没错,可这人活一辈子,对着这些旗人勋贵来说,只怕是面子更重要些,这会子若是弱了面子,将来如何在兵部这么多官员面前抬起头来,这会子也无暇顾及这后续的后果如何了,“我若是怕了你,受了这么一句半句的威胁,就推让,那就敢自称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老杨,”载漪淡然说道,“加把劲儿,把柳生小姐请出去,若是有人拦着,你只管使出你的手艺出来,什么人,凭他是谁,立即给卸一条膀子咯”未完待续。。
、九、争风吃醋三
“办好了这事儿,我就把你推荐进新军,”伴当拿了一张矮凳子来,载漪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你不是最想进新军当个技击的教头吗那可是三十万新军比豹子头林冲那十万禁军强多了”
杨露禅苦笑的说着是,这个差事可真是难办,兵部的官儿能够多少战斗力,不用出手只怕就趴下了,可若是自己一旦出手,今后就是恶了兵部的大小官员,这样打脸兵部的事情,任何一个兵部官员都不可能让杨露禅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不过,军令大如山,吃人家的饭就要听人家的话儿,他慢慢的走向前,走到了张佩伦的跟前,抱拳说道,“张大人得罪了”
武库司的鄂郎中大喝一声,“端老二,你要想清楚,让这样的武人来动手,可是坏了咱们官场的规矩了”电报房的李郎中是个胆子小的,见到这样的场景,早就是双腿发抖,脸色发白了,边上的一群官儿也有劝解的,“何必如此呢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也有嘴角带着冷笑不屑一顾的。
“这会子这里怎么热闹呢都大半夜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看着边上,只见到一位穿着羊皮褂子的中年男子垂着手含笑看着众人,边上有一个小厮点着一个死气风灯的灯笼,上面写的四个大字,着实是让现场所有的人不敢怠慢,“恭亲王府”
李郎中是认识此人的,连忙跑到了他的跟前,“哎哟,大总管,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