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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云玥出来。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现在闹成如此地步还怎样将云玥弄出来暗怪自己一时怒火冲昏了头脑,乌孙季长赶忙跑出去。

院子里已然停了手,不是乌孙季长的功劳。而是少原君的护卫将打斗的双方隔开。

无论是乌孙季长的手下,还是百花楼的护院。都不能跟少原君的护卫相提并论,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选手。

少原君的这些个护卫,那都是百战军中选出来的。每月重金相赠,好就好肉漂亮小妞的招待。这样高薪的护卫,自然比这帮子粗汉要强上许多。

“少君给奴家做主,您看他们将奴家打成这样。呜呜呜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的看家法宝。艳娘自然是各种翘楚,就连呜呜的哭泣声似乎都带着韵律,竟然苦出楚楚动人的感觉出来。

“少君”乌孙季长见到少原君这样的领导自然不能跟艳娘一个德行,赶忙躬身施礼。

“季长,怎么弄的这是。你为何要打艳娘,又为何要砸人家场子。要知道,这百花楼本君也是有股份的。”少原君看起来面色不善。谁被人无缘无故打了总经理,又砸了买卖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乌孙季长这才明白,无怪乎这百花楼在邯郸城里是无人敢惹的角色,原来少原君便是股东之一。这下糟了,砸场子碰见了太子党这可如何善了。

“呃小人见到这艳娘责打夏菊姑娘过甚,一时激愤还望君上恕罪。”面对这一级别的干部,乌孙季长也强硬不起来。赵王是人家的亲伯父,就连魏王也是人家的亲娘舅。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哦,艳娘你为何要责打夏菊”夏菊的舞技少原君也颇为欣赏,只是这些天一直有事情缠身,不然早已传唤夏菊侍寝。闻听自己的心上人被责打,少原君也是不快。夏菊能够在百花楼这样的地方得保清白,还要多亏了少原君的青睐。在少原君没尝过鲜之前,借艳娘八个胆子也不敢让夏菊侍寝。出来陪陪酒献段舞,已然是最大的极限。

“呃少君息怒,是因为夏菊她她偷嘴吃”艳娘越说声音越小,当红的红阿姑居然要沦落到厨房偷嘴吃的地步。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百花楼如此苛刻,连顿饱饭都不给姑娘们吃。当红阿姑尚且如此,那普通的姑娘更是可想而知。一时间,嗡嗡声喧嚣尘上。

一些知冷知热的家伙,还好言安慰自己怀中美人。不过拍打着后背的手,却逐渐往下移。

“好你个娼妇,苛待这些姑娘至此。来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少原君面色一冷,不过他也知道艳娘的本事。这几年百花楼有大笔的银钱进账,可全亏了这娘们儿。狐狸尾巴竖起来,敲打敲打是必要的,若是打死了那便不好了。

“季长,现在咱们说说你的事儿”

第三十二章 兄弟重逢

“季长实不知此处是君上的声音,冲撞了君上季长愿任凭君上责罚。”随着少原君进入到了厅堂之中,乌孙季长赶忙施礼赔罪。这位二世祖得罪不起,万一火头上来将自己干掉可就糟了。

“听说你兄弟云玥死在了送亲的路上,本君也是心痛之至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砸了本君的场子。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今后人人都敢在本君头上作威作福了。”少原君虽然还是那副变声期的公鸭嗓,但心地已然成熟起来,开始为自己的利益谋划。

这小子明显就是说胡话,准备勒索好处。您大爷是赵王,您亲娘舅就魏王。得罪了您这位二世祖,老子以后在赵魏两国还有活路

“季长无意中冒犯了君上,君上任何惩罚季长都心甘情愿的领命。”没办法得罪了大佬就要有得罪大佬的觉悟,乌孙季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出来。反正,总不能让俺侍寝吧

少原君一笑,要的就是乌孙季长这副态度。“季长啊坐坐坐,本君听说你家的酒坊生意不错。咱邯郸城里的酒坊都快让你家包圆了,听说赵孤的酒坊都让你家挤兑黄铺了,可有此事”

“呃没有挤兑这一说,咱家的酒水君上也是常饮。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妙处,邯郸城里的酒水跟小人家里的一喝便立分高下。这”乌孙季长忽然顿住,少原君不会无缘无故的夸赞自家的酒好。这货天天喝,还不知道自家的酒好就连最昂贵的果子酿,乌孙无忌也是每月送进少原君府十坛。

“呵呵季长本君想入股你的酒坊,不知道季长你意下如何”少原君看着乌孙季长的眼神里都闪烁着铜钱的光芒。是利占三分,要继承老爹的意志便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口。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豢养门客有多费钱,少原君可算是知道。大有大的难处,一大家子千张嘴,都靠着少原君一个纨绔生存。不搞点副业创收怎么行,若是仅仅靠农庄那点儿产出。恐怕整个少原君府邸,都要喝西北风。

乌孙季长心思电转,这酒坊以前邯郸剑馆占两成的份子。梨庄占了六成,剩下的两成则是乌孙家占有。如今梨庄迁走,这六成的份子自然落入了乌孙季长的口袋。

想着无忌年少,还扛不起乌家的门户。自己要离开,与云玥一同前往咸阳发展。家里要想过得安稳,还是得靠强力的外援。少原君就是理想的人选,在邯郸谁敢得罪这个纨绔。就算是不死,怕也是得脱层皮。

想到这里,乌孙季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道:“君上说得哪里话来,什么入股不入股,季长愿将酒坊两成份利送与君上。今后每三月,便会有账房将少君说得解往府上。少君看可使得”

“哈哈哈季长你是个痛快人,这可怎么好若是本君要了你的份利,岂不是巧取豪夺这不合礼数。”少原君大义凛然的推辞,可眼中的贪婪却出卖了此刻的心境。

“君上若是不收下,季长便长辑不起”乌孙季长说完便长辑到地。

“这这这哎呀,季长你说好了,好了本君收下便是。季长赶快起来,来人摆酒奏乐”

两人都是极尽虚伪的交谈,身在一旁的李园差一点儿就要吐出来。这样目光短浅,巧取豪夺的人真是自己未来可以依靠的主人李园的心里打了大大的一个问号,云玥的言词再次映在脑子里。

“赵国非纳福之地长留之所,交浅言深言尽于此”

李园精神恍惚的陪侍在一旁,看着乌孙季长与少原君极尽虚伪的谈话。刚刚勒索成功的少原君十分兴奋,拉着乌孙季长的胳膊好似亲兄弟一般,就差烧黄纸拜把子了。

实在看不下去,李园告了声罪离开厅堂去了外间。即便是欣赏这夜景,也好过听那些虚伪的严词。明明心中充满愤恨,还要虚情假意的称兄道弟,讨论兄弟情谊。

乌孙季长心忧云玥的安危,一连劝了少原君三大斛酒。将少原君灌得晕头转向,趁着少原君被侍女扶下呕吐。赶忙对着夏菊一使眼色,“君上,再来三大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