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胯下战马催出了摩托车的速度。
对面那些华夏骑兵很讨厌,不时有箭矢飞过来。好像讨厌的苍蝇一般让人难受,手上的青铜盾牌不断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崩飞的箭矢,不断掉落在地上。深深扎进青青草丛之中,不见踪迹。
他们胯下战马都是黑风部族中精选出来的,为了这些肌肉男黑风也是颇为头疼。骑不了马便不能跟上大队作战,只能在全部落中精选出战马,供这些肌肉男骑乘。
可全部落精选出来的战马,也不能这么霍霍。驮着两三百斤的人不算,还要驮百十斤重的盾牌和兵刃。如此驰骋了四五里地,这些战马嘴里都开始喷出涎水。马鬃上都是汗,显然马力已经接近枯竭。
敖沧海很纳闷儿,这些匈奴人居然不射箭。他简直都产生了怀疑,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本来依仗铠甲坚固,敖沧海故意放慢马速,保持一下马力。他甚至将盾牌挂在背后,做了挨上一箭的准备。
却没有想到,这些匈奴人居然不射箭。
黑虎没有感觉到胯下战马的疲惫,已经距离华夏骑兵很近了。只有数十步远,只要加把劲儿,加把劲儿就能追上。将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做酒杯,心肝逃出来祭奠死去的亡灵。
可总是即将追上,却总也追不上。距离总是差着那么几十步远,不断有讨厌的箭矢射在盾牌上。可就是追不上眼前这些华夏骑兵,黑虎急得狠催胯下战马,只要几十步便能追杀他们大开杀戒。
可胯下战马似乎有越来越慢的趋势,黑虎转头看看。部下们的战马也都越跑越慢,有些战马口鼻中已经喷出白沫显然已经不行了。
“嗖”一支箭矢几乎呈直线射了过来,一下便钉在了战马的前胸。那战马嘶鸣一声,双蹄高高抬起却不料肚腹之上又挨了两箭。
敖沧海哈哈一笑,既然射人不行,老子就射马,没了马看你怎么追。
老子玩死你
第八章 准备阴人
刚刚下过一场雨,青草下面的泥土还是湿的。黑虎摔得非常狼狈,脸深深杵进了泥地里。锋利的石子划破了粗糙的脸孔,鲜血合着泥土不断涌出来。
身旁的侍卫第一时间赶过来,用马身护住黑虎。却没有想到敖沧海已然改变战术,一支支雕翎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射向匈奴力士们胯下的战马。
一声声战马嘶鸣,一支支狼牙钻进身体。匈奴力士本就疲惫不堪的战马,被一匹匹放翻。黑虎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只能寻找到自己的盾牌,将庞大的身躯蜷缩在盾牌后面。
“噗”后背一凉,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黑虎咆哮一声,想伸手将钉在后背上的箭矢拔下来却够不着。“噗”就在黑虎扯开盾牌的一瞬间,一只狼牙箭带着风钉进了黑虎的肋下。黑虎吃痛之下一个趔斜,这下坏了。一支支狼牙好像长了眼睛一般,黑虎的大腿上肚子上肩膀上前胸上,被射了四五箭之多。
护卫们一拥而上,将咆哮的黑虎护在当中。他们忽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四面八方似乎都有那些该死的华夏骑兵。匈奴力士的马死的差不多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伙居然将马尸摞成掩体,用来躲避无处不在的羽箭。
敖沧海畅快极了,他很喜欢这种作战模式。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居然能够歼灭这样一支匈奴精锐。
胡刀骑士们悠闲的骑着马,围着匈奴力士小跑。总是隔着百十步的距离,手中弓矢也不闲着。找准机会便一箭射出去,匈奴力士组成的盾阵中,总会传来一声闷哼。
匈奴力士只是一分神,敖沧海抓住机会便是一箭射过去。正中眼窝儿,百十步的距离改良复合弓射出的箭矢几乎是一条直线。任凭匈奴力士身体再过强壮,头骨再坚硬精钢打制的三棱箭簇还是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同样的一幕幕在不断上演,匈奴力士的生命好像麦子一样被收割着。盾阵不断缩小,每缩小一圈儿便有匈奴力士的尸体留在空地上。
“弟兄们,加把劲儿。这些匈奴人挺不了多久,玩死他们哈哈哈”屠盎畅快的大笑,刚才正是他一箭射中了黑虎的后背。
“敖老大,要不要抓几个活的。这些力士干起活来可是一个顶俩,送到褚爷那里挖煤最是合适。”
“送到鸡冠山打铁也是不错,看这一身的腱子肉。最是适合打铁,多打出些兵刃来,也好给咱们兄弟增加些战力。”
胡刀骑士们随意玩笑,手里的弓箭不时射上一枝。
“好,一会玩够了。大家就抓几个回去,保准侯爷欢喜。说不定,将这些财货都赏了咱们”敖沧海退出圈外,看着部下们好像围猎一般,消灭那些匈奴力士。
忽然敖沧海眉头一皱,手搭凉棚向远方看去。天边出现一条黑线,胯下战马不安的直刨蹄子。
骑兵,是骑兵怕是有数千之众,敖沧海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来。
“换马,撤快些”敖沧海急促的命令道,他可不想用三百人与十倍于己的骑兵对抗。侯爷说了,遇到大股的咱们就跑。反正你们一人有两匹马,换着跑匈奴人一定跑不过你们。
“敖爷马上就拿下来了”屠盎有些不甘心,只要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拿下眼前这些匈奴力士。
“算了,抓了俘虏也带不走。那些东西小娘们儿都不要了,赶快走。匈奴大队骑兵来了。”敖沧海用马鞭一指,屠盎这才发现飞驰而来的匈奴骑兵。
敖沧海跑了,毫不犹豫的跑了。丢弃了抢掠来的财物,女人,只留下一地的尸体。
黑宏带人追了好远,却只能看见敖沧海的马屁股。他们有两匹马,刚刚换过了马,现在马力正足,远道而来的黑宏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看着满地的箭矢,黑风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体壮如熊的黑虎浑身是血,身上中了五六箭。这货实在是强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还犹自叫骂不休。大腿上的箭被他一把薅下来,丝毫不顾忌撕裂的伤口。
“大哥,给我找匹好马。老子撕了那群狗娘养的,奶奶的帮老子把后背的箭拔出来。”这就是一个夯货,也就是他身上的皮甲比别人厚实些。不然,后背那一箭便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