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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我不如你,你只说要怎么干就好。江山你打下来,哥哥跟着你享福就是。就算今后哥哥老了,也能够给子孙一世富贵。想来日后我长眠底下,这帮兔崽子也会祭奠血食给我。”乌孙季长倒是十分豁达,这些事情他从不去想。只要云玥交代好的事情,他照办就成。甚至对于权力,乌孙季长会本能的疏离。

在赵国和乌家看得清楚明白,一个家族根本就不可能有两个主人。想当年的乌家堡内讧,最终损害的还是乌家的利益。所以在平凉,乌孙季长只是一门心思的赚钱,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插手。这个本分,他守的非常严实。

“既然大哥这样说,那就好办了。今后我将慢慢断绝给诸侯各国的武器供给,至于火油要从过完年开始就停止供应,完成今年的订单即可。当然,咱们的损失也得有人来弥补。这件事情,想必朝廷会来跟咱们谈。断绝武器供给也是一个筹码,条件嘛就是他们不能干涉咱们在韩国开的矿场。而且,韩国地面上的所有生意,朝廷也不准征税。”

“你的意思是说,未来的一断时间。你会继续供给大秦军械,然后让大秦一统天下。然后,由这能行么大秦若是没了东方的顾虑,不会带兵供给咱们如果大秦真的倾全力进攻咱们,除了退守西域之外。我可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应付”乌孙季长有些紧张的道,不插手权利但并不意味着他看不穿当下的形势。如果不是有东方的诸侯国牵制,恐怕荆二早就派大军杀上门儿来。

“放心,大王不会有这个机会。咱们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是谁都可以操控的,就算是老天爷也不行。”云玥的神情霸气无比,如果这时候下面是千军万马,一定会起到强力圈粉的效果。

“既然你这么笃定,那就没事。反正就是跟你去西域吃沙子,也算上哥哥一份儿。”乌孙季长一拍胸脯道。

“大哥你这么说,还真有一件事情得求你帮忙。上次我去西域平乱,范增这个人的才干恐怕不足以挑起西域这副担子。这两年,虽然咱们通过一些手段。将月氏贵族打压得体无完肤,但终究还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这里面,就有范增能力不足的因素。这个人的心思有些阴暗,一贯喜欢使阴谋诡计。

而经营西域,不但要像狐狸一样发现陷阱。还要像狮子一样,震慑群狼。一味的使用阴谋诡计,反而会种下祸根。兄弟想是不是请大哥去坐镇西域。那地方是咱们的退路,一旦平凉有个闪失。咱们就只能退往大月氏城了。”云玥犹豫着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很怕乌孙季长会以为是自己想要挤走他。

兄弟两个一起打江山,结果到了分红的时候。却让哥哥去西域吃沙子,不管怎么说这都有点儿不地道。

“哈哈哈”没想到乌孙季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喝了一口酒道:“就说了你小子一肚子弯弯绕,打你一进来就知道你有话说。吞吞吐吐的这么半天才说出来,让老子去经营西域又不是让老子去死。你至于这样瞻前顾后

这些年你在西域投入了多少,大家有目共睹。当初人人都以为你只是为了战马去西域,其实那时我就知道。你是想着为自己留个退路,就像你说的。大秦对平凉来说,就好像大象和老鼠的关系。若是真要翻脸,咱们根本挺不住。既然你说那个范增不成,那老子就去西域看看。

他娘的,从十几岁开始就走北地同胡子打交道。没想到,现在又要管理胡子。看起来,你哥哥我这辈子就是跟胡子打交道的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既然你将西域交给了哥哥。哥哥也必然给你经营好了”乌孙季长将杯中酒倒满,哥俩碰了一下。玻璃杯轻轻相触,发出“当”的一声响。

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兄弟的信任以及情谊都在酒里。

这一晚,兄弟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今后要远赴西域,想这样畅快的喝酒可不那么容易。

对于西域的人选,云玥在心里已经做了许多次的权衡。蔚獠老了,别说去西域治理。就算是走到大月氏城,就能要他的老命。李斯不能动,离了他云玥都不知道如何处理平凉城的繁杂事物。邹衍更不行,那是一个比泥鳅还要滑的老家伙,性格过于柔和的人绝对不适于在异族的土地上做领导。韩非则是恰恰相反,这家伙太死心眼儿。如果让他来治理大月氏,一年之后月氏人会扯旗造反。如果不出预料的话,云玥再去一次西域给韩非报仇雪恨的几率非常之大。

只有乌孙季长,既有足够的威望,又有足够的智计武功。大月氏城那地方,天高皇帝远很容易形成自己的势力。如果云玥不放心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派到那里,当一个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算来算去,平凉也只有乌孙季长最合适。

云玥与乌孙季长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云玥最后的记忆是伸筷子去夹锅里的狗肉。明明那沸腾的汤锅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夹不住那狗肉。在里面煮的冒泡的狗肉好像活过来,在跟云玥捉迷藏。眼前一黑,然后就是侍女们的惊叫声。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任谁一头杵进了沸腾的汤锅里面都会疼,如果不是身边的侍女抢救及时。说不定伟大的云侯爷,会就此毁容。饶是如此,云玥的脸上也烫出了好大一个水泡。芊芊来给云玥挑破水泡,又抹了药膏。现在云侯的脸看不得了,就好像唱京剧的大白脸。还只画了半边儿

“这让我出去怎么见人啊”云玥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面的人有一半儿他很眼熟。

“见人芊芊说了,你这伤半个月之内都不能见风。喝多了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见人的麻烦,现在想晚了”秦清露出尖酸刻薄的一面儿,有时候挺烦人的。这种出身名门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刻薄的性子。云家的几位夫人当中,体现最全面的就是秦清。其次是章佳,慕容嫣只能算是季军。

也只有夏菊最是温柔,见到云玥的样子赶忙嘟起嘴给云玥吹风。趁着间歇,还宽慰一下云玥。“芊芊说了,只要十几日便好了。她还说没有大碍,不会留疤”

“你们不懂,如果不能见人办事。许多要紧的事情都耽搁了”没办法跟夏菊说太多,这女人眼里只有自己。对什么天下大事,时事政治毫不关心。不像那三个,政治神经极为发达。放在后世,不是默克尔也是希拉里。

“有什么事情你也在屋里待着,你这伤受了风最是危险。平凉最大的事情,就是你的身体。若是你的身体垮了,平凉没人替得了你。”另外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这些女人的要不得了,还是大儿子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