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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这一次调动,凭的是实绩,我一定后门都没有走。”

沙州报社和益杨报社虽然都是报社,但是由于位置不一样,影响力却大不一样,沙州报社的记者到了各县,吃香喝辣,很牛的。

“这是大好事啊,从益杨报社调到沙州日报是很不容易的,应该好好祝贺。”这时一辆打着空灯的出租车开了过来,侯卫东招了招手,道:“我先送你回家,现在已经一点了。”

段英走路之时,脚步已经飘浮,侯卫东就搀着她的手臂,一起坐上了出租车。益杨县城的出租车司机都有开赛车的潜力,出租车在城里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段英被车子一摇晃,酒意上涌,就靠在侯卫东肩头。

上楼之时,侯卫东半扶半抱,将她弄上楼时,出了一头汗水。

在门口,段英从随身小包里取出钥匙,插了几次才将门打开,她回过头来,道:“我今天特别想找人说话,侯卫东,你能陪我坐一坐吗。”

二年前,侯卫东曾经与段英差点有了鱼水之情,此时,与醉酒的段英深夜单独居于寝室,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侯卫东就略有些迟疑。

段英弯着腰换鞋子,衣服收紧,腰部曲线格外清晰,很有女人味道。看着这撩人的腰身,侯卫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换好拖鞋,回头看着傻站在外面的侯卫东,段英开玩笑道:“进来吧,我不会吃了你。”

小屋仍然是那一间小屋,只是增添了电视机、冰箱等设备,墙壁也粉刷过,上面有一些饰品,使平凡的小屋有了一些温暖。

侯卫东坐在沙发上,见段英在厨房里忙活,便道:“段英,你也喝了酒,别弄了。”段英在厨房里道:“你二年多不踏家门,今天来了,也算是稀客。”

说着,从厨房里出来,盘子里装着些黄得灿烂的枇杷。

两人就并排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不知所云的电视节目,段英剥了一个枇杷,递给了侯卫东,语带伤感地道:“大学毕业,在益杨工作三年,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贡献给了益杨。”

侯卫东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枇杷,看了一眼段英的侧影,眼光不自觉又滑到了她的挺拔胸部,他暗骂了一句,“靠,今天怎么了,真是精虫上了脑。”嘴里道:“段英,你即将要奔赴沙州日报这个广阔的舞台,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刚刚拉开序幕,回首往事可以,感伤就没有必要。”

段英用手指揉着额头,化解着酒后的溺痛,道:“在学校之时,对于生活了充满着幻想,可是还没有毕业,生活就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居然因为分配问题,信誓旦旦的男友就翻脸不认人,直接将我抛弃在沙州学院。”

“从那一天起,我就从内心厌恶那种软弱的男人,那种需要依靠家庭的男人。”

说到这时,她开始泪水婆娑,侯卫东也没有劝她,只是静静地聆听。

“分到丝厂以后,工作没有几天,就面临破产,我们家就我一个人读了大学,还指望着由我带动整个家庭。”她一脸自嘲的微笑:“我又有什么本事带动全家,每次回到家中,听到父母自豪地向其他人介绍我是大学生,很揪心,我真的不能失业,回家被父母养着。”

“我和刘坤确定恋爱关系,就是想以此为跳板,借助其家庭的力量调入政府行政事业单位,我成功了,你不要笑我卑鄙,这是生活所逼迫。”这二年来,段英将这事紧紧的藏在心灵最深处,在离开沙州的前夕,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忍不住在侯卫东面前讲述这一段经历。

侯卫东安慰道:“我能够理解你,我到青林镇政府上班的时候,被发配到了不通公路的上青林,几个月都没有明确工作岗位,如同被流放的犯人一样。”

校园就是大学生们的梦想的发源地,青春少年们呆在里面做着各种美梦,可是步入社会,生活就迫不及待地将残酷的一面显露了出来,让我们猝不及防。

“和刘坤谈了近二年恋爱,他这人不坏,最大的缺点就是软弱,他的软弱是在骨子里面,或许我这样说有些刻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段英再次露出自嘲的笑容,“我曾经发誓要找一位真正的男子汉,谁知生活又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第二个男朋友还是一个心理上还没有断奶的男人。”

她扭头看着在身边正襟危坐的侯卫东,道:“现在反省自己,还是心不狠,当初若是狠下心肠,和小佳争男朋友,近水楼台先得月,未必就没有机会,可是我看到小佳依依不舍的样子,心就软了。”

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侯卫东连忙道:“段英,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

段英见侯卫东准备起身,就用一种嘲弄的眼神看着他,道:“侯卫东,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两年前,就在这间房子,你曾经那么热情地拥抱了我,现在怕我赖上你吗”

侯卫东从来没有见到段英如此尖锐,他如楚留香一般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那倒不是。”

段英眼神微微有些迷离,道:“在益杨三年,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么轻松地将你放走,侯卫东,你是我见过最男人的男人,白手起家创造了自己的世界。”

面对着美女赤裸裸的表白,侯卫东这个热血青年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醉洒的段英就有着杨贵妃的神韵。

不知不觉中,段英就软绵绵地靠在了侯卫东的肩膀之上,她就如发烫的热水袋,让侯卫东热汗上涌。

段英紧握着侯卫东的手掌,慢慢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道:“这是我在益杨的最后一夜,你要好好陪我,过了今夜,我将把过去的一切彻底埋葬。”侯卫东此时热血上涌,紧紧地抱住了段英,道:“段英,不用多想了,我祝愿你在沙州日报的生活充满阳光,越走越顺。”

段英挣扎着站起身,就站在客厅中央,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她的动作格外细致,一丝不苟,就如完成一件神圣的事情。

她完全开放了自己的心灵与身体,酡红的脸,雪白的身体,尖挺的双锋,平坦的小腹,以及神秘处的一抹黑色,就如古希腊的女神一般。

等到侯卫东站在面前,段英就耐心地为侯卫东宽衣解带,动作也是从容不迫,当侯卫东完全赤裸的时候,段英有意无意用手指拂了拂早已昂头挺胸的小兄弟。

在小小的浴室,在段英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侯卫东一双手就不停在地雪白丰满的身体上游走,最后长时间停留在一对晃动着的乳房上,女人的性敏感带是不一样的,段英的乳头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侯卫东一阵揉捏,全身如电击一般,她拿着水龙头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头顶在侯卫东的肩上,另一只手握住了侯卫东嗔目怒视的小兄弟。

在浴室里激情四溢地作爱,随后,两人上了床,仍然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