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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满是怜惜:“也怨我,早知道,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会做出这等事,我就不该撒手不管王府的庶物,只住在小佛堂里,竟被那些听命于这小子的下人给瞒了个彻底”

说到这儿时,武候王妃特意顿了顿,换上了一种混合着祈求和希翼的神情:“孩子,想来,你是能体谅我的吧”

“父母之爱,于儿女来说,永远是伟大的。”杜芷萱说得一脸的恳切,却并不代表她就能原谅在武候王妃有意的漠视之下,这些年来武候王世子待原身的嫌恶姿态,和武候王世子私下里同钱诗雅来往一事,对原身带来的绝大伤害。

更不用说,若非武候王妃不满意“劣迹斑斑”“恶名远扬”的原身,并隐于幕后推波助澜,煸风点火般令钱诗雅生出将原身碾压成泥,就能踩着原身肩膀,顺利嫁入武候王府的野望,原身又岂会频繁地遭到钱诗雅和武候王世子两人联手的算计。

一句“不知情”,就能一笔勾消

这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

武候王妃笑了笑,正准备说些其它的,就只见早就不满武候王妃的安平郡主,再也按奈不下满腹的烦闷和厌恶之类的情绪,冷笑一声,并不顾及周王妃尚且在一旁,就毫不客气地说道:“行了,武候王妃,真当旁人不知道你打的主意呢”

“今日,我就将话搁在这儿了”安平郡主并没有理会钱诗雅那祈求的目光,继续说道:“武候王府家业大,权势旺,我们家的姑娘可高攀不起”

武候王妃的面容有瞬间的扭曲,不过,很快,她就再次抬起头,轻笑道:“瞧,郡主这话说的我家小子和萱儿可是太后赐婚,又有几年的情谊,就算如今两人私下里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小儿女之间闹口角,没几日就会和好如初的。”

说到这儿时,武候王妃还特意顿了顿,满脸深意地补充道:“毕竟,这世间,宁拆十间庙,也不能毁一桩亲哪”

她就不相信了,这些年,杜芷萱对自家儿子的情谊,能那么轻易就割舍掉否则,这世间又岂会有诸多“痴情女”的故事呢

至于那一直隐于暗处窥视武候王府的钱诗雅

不提钱诗雅那庶出嫡女的身份,单钱诗雅那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关键时刻能将一心依重和信赖自己的嫡亲表妹杜芷萱往死里摁的为人处事姿态,就让她不敢将那偌大的武候王府交到钱诗雅手里

因此,无论如何,钱诗雅都不能以正室的身份入武候王府。

更何况,从最初,她就存了利用钱诗雅的心态

“多谢武候王妃垂爱。”杜芷萱的神情淡然,并不像武候王妃预料中那般羞涩难忍,眼眸里一如既往地清澈透底,也不打算猜测短短时间里,武候王妃眼底那变幻莫测的情绪由何而来。

“只是,想来,武候王妃大抵不知道,早在我请求太后赐婚之前,武候王世子就已有心上人,却因我之故,而耽搁了整整四年多。如今想来,我倒是颇为后悔和懊恼。”

“幸而,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杜芷萱佯装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虽微垂眸,但,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惶和紧张之情,却将其出卖了个干净的钱诗雅,道:“如今,我的及时退出,倒是恰好成全了一对有情人,想想,心里就觉得颇为欢喜。”

“想必,武候王妃这样的和善人,定也能体谅我这番心情。”

“你”怎么也未料到杜芷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武候王妃傻眼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气势汹汹地指责道:“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教养”

杜芷萱眨眨眼,一脸的委屈和无辜,仿若不太明白明明说了真话的自己,为何会突然激怒了武候王妃似的。

“扑哧”小公主忍不住轻笑出声,面对杜芷萱看过来的“在这样紧张的环境里,你竟然笑得这般灿烂,小心将仇恨值全部拉过去”的目光里,摊手,耸肩,一脸的纯然无辜。

仿若,方才发出那笑声的,并不是她自己似的。

武候王妃的面容又扭曲了下,长睫掩住眼底的愤懑,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咽下了到喉的训斥之言。

说到底,在皇宫里都能横着走的小公主,还真不是目前只挂了个武候王妃的名号,实则却因着诸多原因,并不被顶级贵族圈子接纳的她能招惹得起的。

于是,武候王妃也没去理会周王妃看向自己时那诡异的目光,只是偏头,对安平郡主说道:“郡主,你怎么说”

第444章 惨遭羞辱急离开

“武候王妃,该说的,我今儿个已经说得够多了。”安平郡主眉头微蹙,并不打算再继续和武候王妃这种脑子秀逗的人交谈了,捧着茶杯,作送客状。

若是以往,武候王妃定不会再好意思逗留下来了。不过,这段时日里,那和武候王府有关的流言蜚语盛嚣,再加上今日来此,她就提前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如今,不过是将这个准备提前用上,再如预料中那般,将自己的脸面踩在脚下,只要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再次敲定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之间的婚约,那么,往后,待到杜芷萱嫁入王府后,作为长辈的她,想要拿捏杜芷萱这样一个儿媳妇,以一报前仇,并泄心里的愤懑,那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武候王妃,我若是你,就不继续纠缠了。”周王妃放下手里的茶杯,从围观看戏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浅笑盈盈地看着武候王妃,但,那说出来的话,却如最锋利的骨刀一样,刮得武候王妃生疼生疼的。

“这些年,武候王世子待萱儿如何,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可不是如今你一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安平郡主斜睨了周王妃一眼,显然是不愿意让她掺和到这件糟心中,接话道:“如今,萱儿迷途知返,我们大家高兴都还来不及,又岂会巴巴地将她送往那个伤心地呢”

话落,不待武候王妃再说些其它的,安平郡主就干脆利落地说道:“来人,送客”

喵的,当时,她怎么会听到武候王妃不请自来的拜访行为时,下意识地心里一喜,觉得这是上赶着找打脸来了,却忘记了这些年来,圈子里私下传诵的和武候王妃有关的“脑子不好使”之类的言语呢

不然,如今,又岂能变得没整治对方,反差点就被对方恶心一把的情况呢

“不必”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更不用说,原本就在武候王府一家独大的武候王妃,在频繁地遭受了诸人的挤兑之后,再也忍不住地甩袖离开了。

当然,离开之前,武候王妃还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钱诗雅的方向,心里暗暗搓搓地想道:就算杜芷萱得了太后和皇后的夸奖,更被封为“荣华县主”,难不成,就能以此勾消这些年她痴缠自家儿子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