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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士兵全都怔住了,闯王不是在攻打火焰垒吗怎么会出现在司堡垒的最吃惊的是那名郎中,他悄悄地掏出那十两金子,放回到闯王身边。

陈厚生跟着黄来儿起事,寸功未立,凭着跟黄来儿时间早,做到了二等大将军,黄来儿领兵进攻火焰垒时,他率领各地陆续纠集十余万部队向火焰垒开拔,一天走个五、六十里,到今日才磨蹭到了司堡垒。

“闯王,您怎么会会在这”满头大汗的陈厚生跑了几步路,气喘吁吁的。

“是谁谁把闯王伤成这样。”陈厚生气愤填膺吼道。

禹春几个七嘴八舌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陈厚生。

“娘的,这些矿奴胆子也太大了,闯王,我一定为您报仇。”陈厚生按着一柄价值几十万神州币的“鸣鸿刀”,一付名将的风范。

黄来儿的目光落在了陈厚生的腰间,讽刺道:“为我报仇凭什么我的五万大军,两天内就灰飞烟灭,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陈厚生几斤几两”

陈厚生听黄来儿口气不对,赶紧解下腰间的“鸣鸿刀”递到了黄来儿的手上。

“闯王,您看我为你找到了什么”

关于这把鸣鸿刀还有个传说,上古时期天一帝的金剑出炉之时,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天一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天一帝又恐此刀流落人间,喧宾夺主,欲以金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鸿雁,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

陈厚生平步青云做了二等将军,一直在找一把和身份相称的佩刀,有部下为了讨好他,说有一富户家有一把“鸣鸿刀”。他找了个由头把富主抓进了兵营,关了三天三夜,富主的老婆托人带着鸣鸿刀找到了陈厚生。

“鸣鸿刀哪来的不会是假的吧”黄来儿听过鸣鸿刀的传说,如此稀罕之物岂是寻常百姓能一饱眼福的。

“闯王,您可以试一试此刀的厉害。”陈厚生内心虽极其不舍,但他明白凭他的身份,确实不配拥有这样名器。

黄来儿慢慢抽出鸣鸿刀来,黝黑的刀身吃饱了蓖麻油,除了油光闪闪不见有其他特别之处。陈厚生拿来一根长矛,横着放在黄来儿的面前,黄来儿轻轻一挥,长矛应声而断。

“还真不错,花了不少神州币吧”黄来儿顷刻间爱上了这把鸣鸿刀。

“闯王,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不瞒您说,我还弄了匹名叫九花虬的宝马,跟您特别配,等您身体好了上战场”

黄来儿一听上战场,心尖一颤,“陈厚生,听令所有部队驻扎司堡垒,加强城墙工事,等各地的军队和焰仙浒大军汇合后,再向火焰垒前进。”

“是”

“陈厚生,你再替我找个人,我不报这脚撩阴腿,我不叫闯王,这伙人我估计是你部派出的斥候”

见到黄来儿呼风唤雨恢复了大将军的威严,禹春几个兴高采烈地差点跳起来,郎中家成了欢乐的池塘。随军的郎中和厨司进了院子一通忙活,弄得小院内药香、肉香四溢的。

禹春等沐浴一番换上了新衣服,簇拥在黄来儿的周围。

当天晚上,司堡垒最大的胜记金店送来满满一盘上百件的金首饰,禹春等直到睡到床榻上,也没把身上的金首饰卸下。

黄来儿在司堡垒已经三天了,除派人向焰仙浒送了一封三百里加急的鸡毛信外,就是跟禹春等大摆筵席,把司堡垒有名的几家酒楼的招牌菜,吃了个遍。

第四天一大早,祸害黄来儿行不得房事的那名千夫长和他的二十多名部下,刚从江山垒附近完成侦察任务回来,立马被陈厚生五花大绑送到了郎中家。

“陈大将军,冤枉啊我等何罪之有总不能平白无故就绑人吧我还有重要军情没有汇报呢。”

“梅奎,你少给我喊怨,有什么话你自己跟闯王去说吧,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陈厚生和黄来儿同一个村子居住多年,知道黄来儿从小就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主。在天庭重新做了闯王后,性格更是趋于变、态。这一次被人踢得差点送命,看来这个梅奎死是一定的,就不知道黄来儿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记得起事第一年,他看中了丰收垒郊区一位刚死了丈夫的少妇,勾引了几次没有得手,趁着夜黑风高跳墙而入准备用强,没想到那少妇拼死不从,差点没把他的舌头咬下来,满嘴是血的黄来儿当天夜里带着十几个护卫撬门而入。黄来儿等把少妇剥光了摁在地上,没想到黄来儿没有扑到少妇身上求欢,而是拿了一把匕首,狠狠地从少妇下身捅了进去,可怜的少妇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过了一刻钟才彻底断气,黄来儿带着人扬长而去。陈厚生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黄来儿当时说的那句:“你让我上口流血,我让你下口流血,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黄来儿经过几日精心调养,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听说逮住了踢他一脚的那名千夫长,把碗一摔,三步并成二步来到了院子。

梅奎没认出黄来儿来,但一看到他身后跟着五名身材魁梧的女人,吓得瘫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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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快意恩仇,黄来儿

田妮那天被这些士兵粗暴地上身后,几天过去了,小肚子还隐隐有些不舒服,此刻一见仇人,飞步冲上去,“噼里啪啦”每人贴了两个肉饼,抽完后自己的手掌都麻木了。

晚秋也急于上前快意恩仇,雨过后院子里还有些湿滑,一不小心滑倒在地,簇新的裙子全是污泥。晚秋更加地恼怒,起身后像头疯的母牛,在每人身上踢了几脚,院子里污泥四处乱飞。连黄来儿脸上都溅上了不少。

梅奎和一众士兵连肠子都悔乌青了,为了这等货色,惹上了大麻烦真不值。为了躲避晚秋的猛踹,梅奎等很快就浑身沾满了泥水。禹春、大兰、招弟三人干脆抄起院子里晒衣服的竹竿,上去一顿无情棒,打得一众管不住裤裆那玩意儿的士兵鬼哭狼嚎,禹春突然想起在雌虎营训练的时候,莫狸大队长教过她们一些长锥刺的基础招数,她紧握竹竿狠狠一捅,一名脸上长痦子的士兵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一条被野火燎死的毛毛虫。

“姑奶奶,我们色胆包天,我们禽兽不如,我们再不敢了”士兵们吃痛不过,纷纷求饶。

黄来儿原以为禹春她们是在为自己报仇,一听这些士兵的话,顿时明白过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帮畜生把自己的女人都糟蹋了,黄来儿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禹春等见丑事被士兵们嚷嚷了出来,下手更加地重,郎中用手掌紧紧捂住七岁儿子的双眼,用胳膊加紧儿子的双耳。

“够了”

黄来儿吼了一句,用力过猛,下身一阵刺痛。

“老爷,不能便宜了这帮畜生。”禹春一连捅晕了五、六个士兵,犹不解恨。

黄来儿咯咯地笑了一声说道:“来人哪把这些畜生拉下去阉了,那些东西全都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