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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

卧蚕眉皱,关元帅立马收刀,一抹黑瀑长髯,举刀又劈下来,孙悟空一跃而起,正躲过刀势。

张元帅起鞭又砸下来,孙悟空铁板桥起,一棍直贯而出,正冲张元帅胸口,张元帅哀嚎一声,便得身退数步,张口便出心血。

孙悟空扬棍急催而下,却不想斜刺里一道精光冲过,正将他胸前衣袍射穿一方破洞,孙悟空侧眼去看,正见马元帅眉见开一天眼,又起一道红光

关元帅顷刻刀至,孙悟空忙的一跃而起,芒桑棍摆便把刀身翻转,手一触碰星火反射出去,马元帅尚未及闭眼,便觉目中一阵红光,自是痛得厉害,口中哀嚎直跌下去。

温元帅一见如此,更是吓得连战不敢战来,忙得收起兵刃,拉住马元帅便走,孙悟空望关元帅一眼:“他等都退了,你还不退”

关元帅一抹长须,便把大刀立在胸前:“只有逃兵,未有降帅。”

孙悟空笑道:“你这厮倒是好生气节,罢了,罢了,俺老孙不伤你性命,你且去吧。”

关元帅丹凤眼睁,直得怒冲冠,双手握刀便是劈空而砍,孙悟空一手便把刀口接下,一拳砸下,便轰得关元帅步步倒退:“你且学学那姓温的,如此才能长久。”

“那厮怎配元帅之名”关元帅怒起,扬起大刀又斩,孙悟空叹息一口,拔下一根毫毛幻化成绳索,瞬间将他绑了,直扔上天去。

孙悟空大笑道:“天庭皆是酒囊饭袋,一个能打的都未有么”

“天王,天王这可如何是好”太白金星见四元帅战败,更是焦急,“天王,你倒是言说两句啊”

李靖叹息一口,心道花果山莫非自己绝地,如何至于此处,从无胜迹可言:“兵法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日你我已连折两阵,却是万万不可再战了。”

“这”太白金眉角斗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那青元子也连战了两局,此时定然甚是疲乏,元帅若是出征,定可将他擒下”

李靖凝眉,却是摇头:“今日不可再战,来人,鸣金收兵”

“天王天王你且听我你且听我一言啊”太白金星忙得言语,可李靖转身便走,哪里还肯回头,众天兵一见主帅退走,只得鸣金收兵,收了方才阵势。

“胜了胜了我们大王胜了”

“石王万岁,石王万岁”

“石王威武,天庭都是鼠辈”

“对,都是鼠辈,都是鼠辈”

花果山众儿郎,见天庭退走,尽皆欢愉大喊,仿佛当年花果山气势,一日之间又重新回来一般,那孙悟空还是孙悟空,那花果山还是花果山,一切从未改变,一切都是永恒8

第二零三章 战事起,大圣三败李天王三

却说李靖败阵回去,昊天面色虽是难看,言语之中却无过多责怪:“想是天王西征疲乏,明日再战,定可建立奇功。”

李靖道:“微臣鞠躬尽瘁,定然不辱使命。”

昊天点头,便遣李靖下去歇息,太白金星这才开口道:“陛下,今日李靖两战皆败,理应惩戒此时。”

昊天道:“那猴子厉害,李靖不是他的对手。”

“那陛下如何不遣人换了李靖”

昊天一听这话,便得面露愠色:“换了李靖天庭之中,你可寻得到第二统帅”

先前一战,已是陨了武曲星君、水德星君、火德星君等人,尔后雷震子领军前去,亦落得大败,算上今日李靖,不过数载之间,已是连败了花果山三次,天庭统兵将领不过屈指可数,如此败法,确实无人可派。

太白金星叹息道:“虽是如此,可李靖麾下能兵强将不过如此,若是明日再战,怕是依旧难胜。”

见昊天点头,太白金星又道:“如此危难时候,天庭可是不能再输,微臣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昊天道:“如何提议,你且说来。”

“天庭有一强兵,陛下如何忘了六百年前他还曾助陛下降魔,今日生困境,在宣灌江口二郎真君前来,他定应允。”

“杨戬”昊天一听“灌江口”三字便不由皱眉。

太白金星见昊天为难,忙在一旁道:“真君乃是陛下外甥,一家之人虽有嫌隙,终究是血肉之亲,只要陛下一声言语,微臣下界请他便是。”

“这”昊天右手捏眉,良久之后方才叹息一口,“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微臣遵旨。”太白金星得令而下。

待太白金星远走,昊天一手便将龙座拍得粉碎:“混账若非时候要紧,我怎会这般求人该死的猴子寡人必灭了你”

太白金星驾云急往灌江口去,放入庙门便见一黑影袭来,当下躲闪不及被冲得一个趔趄:“这是何物,怎生得这般晦气”

太白金星方要起身,却不想院中忽起一声犬吠,这便抬头去看,正见哮天犬扑将过来,一抓便落他面上,直划开六道血口狂奔而去

“哎呦我的脸,我的脸啊”太白金星哀嚎得爬起身来,却不想背后一沉,身子又得一个趔趄,被压得腰骨嘎嘎作响。

“哮天犬,继续来啊”门中传来一声大笑,却是方才黑球又出门来。

太白金顿得一惊,慌忙坐将起来:“真君且慢,真君且慢啊”

门中人听见太白言语,方才出门来看:“你是何人,往我真君庙来何为”

太白金星自认得他是梅山六兄弟之一的直健:“原是直道友,我乃天庭太白金星,今奉玉帝之命,前来召二郎真君,不知真君可在府中”

直健看得太白金星一笑:“星君稍待,我这便去禀告真君,不过不过星君去时,最好将面上整理一番,若非这般怕是失了颜面。”

天庭之中,若时误伤太白,便是李靖也需得礼让三分,哪里似真君庙中人一般,竟是一丝道歉之意也未曾有,太白金星怒在心中,奈何有求与人,却是不敢发作,只得点头称是,用法术遮了面庞,权作遮掩。

稍时,直健便从内堂出来:“真君打猎方回,想是身子乏了,此时正在午歇,怕是无暇来见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