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刚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鬼知道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对他来一击。
古千晨也感觉到,怀里的大美人现在情况,根本不适宜奔波。
急忙四下寻找,幸运的是,在奔跑的路上发现一个山洞,想来是什么人的临时休息之处,不过现在的情况正好借用,古乐晨可不认为现在还有人敢来这里,毕竟那两个非人类的战斗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心的把苏欣放到石床之上,望了一眼脸颊惨白的苏欣,刚刚那强制压下去的燥热,猛的又升了起来。
晶莹剔透的肌肤没有衣服的遮拦,不可避免的显露在空气之中,玉脂肢腻滑地肌肤,滑腻的柳腰,耸起的柔美的凸起,圆润的丰腴挺翘,无一不震撼着古千晨的心灵,这魅惑到极致的艺术品,让他眼神有些灼热。
看着昏迷不醒的苏欣,古千晨感觉这样下去不行,连忙摊开手掌。
“唰”的一声。
回到现实世界,飞一般的冲进卫生间,把头埋在冷水之中。
“为什么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古千晨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
摇了摇头,把刚才那种感觉甩出脑海之中,平复下心跳,古千晨拿起外衣,打算上医院给苏欣买点药回来。
来到医院门前,古千晨刚把药买起,就听到不远处突然吵闹起来。
“庸医害死人”
“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要不然今天我们非砸了医院不可”
“我父亲一向身体可都是很健康的啊就是吃你这女庸医开的药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只见五六个汉子,用担架抬着一位昏迷不醒的老大爷。
怒气冲冲的对着屋里的一位风情少妇的女医生大声怒吼。
并且横冲直闯,将正在排队看病的人一把推开。
几位大汉大声嚷嚷个不停,旁边还有几位女性家属一脸的悲伤,哭着闹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医闹”古千晨一愣,脚步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来到人群之中,看着一位把自己紧紧关在玻璃门后面的风情少妇医生,古千晨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这是一位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出头的风情女人,长得有八分姿色,身材又超级棒。
估计孩子目前都会做羞羞的事情了,但居然还能保持得更二十几岁少女似的,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扎着高高的马尾,而且最可恨的是,居然穿着古千晨最喜欢的穿黑丝和高跟
让古千晨心里暗自嘀咕:你到底是来治病的,还是来钓凯子的啊
“砰”
一个中年泼妇狠狠地拍在玻璃门上,指鼻子瞪眼的看着女医生,大声叫道:“出来你给我出来”
旁边几名大汉将担架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放在地上,也走过去壮声势:“快点出来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把门给砸开了。”
至于那些正在排队看病的病人,这种时候自然没有谁敢站出来多管闲事。
都在旁边围成一圈,议论纷纷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这可是医疗事故啊,担架上的这老大爷就算瞎子也能看出来,就算没有死,估计也是活不长。
要真和女医生脱不了干系,以后谁还敢让这个女人给自己看病啊
女医生也很明白这一点,平日里精心打扮后光彩照人的她,在一群像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家属面前,眼中不可避免的露出惊慌,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不过这件事,显然也不是就这样躲在门后面就能解决的,她必须得出面,将事情摆平。
女医生名叫颜洛倾,大家都称呼她为颜医生,整理一下黑长直的秀发,深吸几口气,平复一下情绪,才打开门说道:“你们不要着急,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洛倾打开玻璃门,刚走出来就被一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大汉凶狠地拉住胳膊,将她拽到昏迷不醒的老人面前,气愤的说道:“还怎么回事就是吃了你得药后,才变成这样的,而且现在你们市第一院还不收。”
说道这里,这个中年大汉眼眶都有些红,一只手拽着颜洛倾的胳膊不放,另一只手挥舞着,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问道:“你们说说,我们是不是该找这个庸医讨个说法”
群众一听顿时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的医死人了”
“这肯定要该要个说法。”
“老父亲就这样死了,这事搁在谁身上估计也不会好受。”
颜洛倾一听,脸色顿时就更苍白起来。
连她们市第一院的专家也不愿意抢救病人,说明这个病人真的病入膏肓,必死无疑。
颜洛倾脑袋一片懵,胳膊也被这大汉捏得发疼得紧,有些哆嗦地道:“这个老人家什么时候来我这里看过病,我怎么不记得”
这倒不是颜洛倾说谎,她每天至少得要给上百个病人看病,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说几天前的病人,谁能记得啊
第六章初试医术上
这时中年泼妇走过来,破口大骂道:“好啊你还想抵赖,你这个庸医臭不要脸的东西,狐狸精”
古千晨听着一乐,这位大姐真不讲究,骂庸医就骂庸医吧怎么又关狐狸精什么事。
虽然这位女医生穿的的确够风骚,但你也不能以貌取人啊
这时骂人的大姐从兜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小塑料口袋,上面还印着医院的名字,“你睁大眼睛给我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抓的药这纸上面的笔记是不是你的”
说着,这位大姐也不含糊,直接用手去抓颜洛倾的长发,按着她的脑袋,泼辣至极。
要是平时,一位美女受到这样的对待,早就有“自诩正义”的男人站出去英雄救美。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谁敢来趟这趟浑水啊。
更有甚者,不但不雪中送炭,反而还落井下石,对着颜洛倾指指点点道:“我早就说这个女人不是个好医生了,一个医生长成这样子,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医术能够好到哪里去你看吧,现在医死人了吧”
“那你以前怎么有病没病都喜欢往医院里跑”
“谁整天往这里跑了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
颜洛倾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脑袋被中年妇女拉得摇晃,痛得她几乎流眼泪,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她,何时受过这样待遇。
不过,她还是强硬忍住,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哭,哭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而且就算哭也没有人会同情她,也不会平息病人家属的愤怒。
颜洛倾双手按住中年泼妇放在她脑袋上的手,艰难地道:“把药给我看看,我开的药绝对不会医死人,都是一些普通平常的药物”
颜洛倾有些相信这老人是她看的了,但是她也绝对不相信自己开出的药,会医治死人毕竟她也坐诊七八年了,平时也就看一些小毛病,哪里容易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