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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岛田缘又是一阵脸红,心头暗想你刚才不也是色眯眯的盯着我的腿和腰看么

说着,她又用有些哀怨的眼神看了眼在旁边默默进食的翔鹤,一边有些羡慕这女孩就连吃饭的时候都那么好看,一边又有些埋怨她破坏气氛,如果她不在的话,处在如此隐秘又富有情调的小包间里,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可以做很多大胆的事了。

“总之,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有人会乖乖送钱来的,比如说”安桐并没有察觉到女孩那些小心思,而是继续说着,说完,他低头看了下时间,又说道:“差不多快了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这家餐厅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安德烈先生,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没有预约的话您是不能进去的”

“我像是那么不懂规矩的人吗我没记错的话,我在你们这里有一个永久预订吧”

“呃很抱歉安德烈先生,请进那个,安德烈先生,那里是其他客人的包间,您不能”侍者的话语未落,安德烈就带着一脸哀怨的神情出现在了安桐面前。

“哦岛田家的大小姐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类型”安德烈一脸委屈的说着。

我说你说事情就说事情,露出一副怨妇一般的气息是要闹哪样啊安桐心头暗骂道。

“噢那是因为我唯一的朋友为了一个漂亮小妞就背叛了我们的纯洁友谊”安德烈伤伤心心的说着,搞得旁边的岛田缘一脸的尴尬。

不要用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话来说啊,你就没注意到岛田缘看我们两人的目光已经出现了变化了吗

“好吧,他叫维克托安德烈还是安德烈维克托来的总之,他会为我们提供一笔资金的。”安桐被迫向岛田缘介绍道。

岛田缘连忙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站起来试着与安德烈握手,而安德烈则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握住岛田缘的小手,礼貌的吻了一下。

再次就坐后,岛田缘还是有些惊讶和激动的说着:“我知道这位慷慨的安德烈先生,并且一直列为我们的重点说服对象之一,今天本来也是邀请了他来出席这场仪式的,但是安德烈先生实在太忙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居然会在这里。”岛田缘轻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叫他来的,他自然就来了,我还能叫他学狗叫呢”安桐说着,对着安德烈使了个眼神。

安德烈十分无奈的汪汪的叫了两声

“这”岛田缘顿时有种在做梦的错觉,她可是在很多场合听说过安德烈这个人,正是目前风光无限的奥丁之眼项目的负责人,虽然这些事对外属于机密,但是岛田家或多或少还是能知道一些内幕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安德烈此时已经比他背后那个维克托家族还要耀眼了,特别是在亚洲冬潮完美收官之后,就连岛田家想要见他,都必须提前一个月预约。

原本她并不认为自己负责主持的这个基金会能吸引到这种世界级人物的目光,更不要说能想到能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了,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就因为安桐的一句话在她面前学狗叫她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自己内心的震惊了。

也在此刻,她才第一次隐约的意识到到安桐所蕴含的能量,恐怕不仅仅是一位少校明星提督那么简单了,虽说家族内部的评估已经对安桐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但是如今看来,似乎还是太低了一点也难怪他对那些无聊的宴会和演讲没有任何兴趣了。

此时岛田缘看向安桐的目光中,有多了很多不清不楚的目光

“好了好了,岛田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买包烟吗”安德烈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而岛田缘也知情识趣的点了点头,默默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安德烈很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她的背影,等门关上之后才低声问道:“你居然没碰过她”说罢,又看了眼旁边正对着他微笑的翔鹤,感慨了一句:“唔,还是这位小姐更漂亮一些”然后再顺手丢给安桐一张卡片。

“这啥”安桐疑惑的看着卡片问道。

“之前我们在上海碰面的那栋别墅的钥匙,目前处于无人住的状态,不过必要的佣人一直在,今晚就借你了吧,3楼最右边有间最大的房间,里面那张大床足够5个人疯狂”安德烈说道,“不过说起来,你究竟看上这小妞哪一点那双漂亮的长腿还是残存的清纯的感觉”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她之间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安桐说着,把卡丢还给了安德烈。

“没那种关系我为了帮你泡她都学狗叫了然后你告诉我你并不打算骗她上床”安德烈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么好吧亲爱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上床之外的其他理由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你究竟看中她哪一点岛田家恕我直言亲爱的,岛田家现在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

“既然你都不在意岛田家,更何况我呢”安桐有些好笑的反问了一句。

安德烈顿时楞了一下,明白了安桐话里的意思,认输式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么好吧,你到底为什么选择她如果是需要一条金融渠道,我可以找来欧洲最强的金融财团舔你的脚;如果是想要玩科研基金这种东西,我可以替你把全世界最富有的人都召集起来。”

“我并不需要这些。”安桐摇了摇头,抿了一口果汁,接着说道:“我只需要一个方便的花钱的渠道,一个受我控制的实验室,以及一定程度的资金就可以了,但关键是,这些东西都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下”

这番话让自知理亏的安德烈完全没法反驳,他摇了摇头,带着一些哀怨的情绪问道,“那么探针呢”

“照旧即可。”安桐说道,他并不打算做那么绝把安德烈一脚踢开,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做不得。

“那么你为什么要重新选择渠道”安德烈追问道。

“你们家族的钢材,也并非只有一条渠道吧”安桐反问了一句。

安德烈彻底没话说了,只好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本,问道:“那么好吧,你打算要多少我的股份比例又是多少”

“这恐怕是真正血本无归的买卖,你确定要做吗”安桐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