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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的铁玫瑰,若有所思。

“铁玫瑰再现,没想到一晃已经三十多年了。当年师父传授荆朝三大世家的秘技,相互制衡,没有人知道破解之法。风家的毒术、月家的铁玫瑰、荆家的银枪”铁舒勇一边说着,下手奇快,已经封住了风怜身上四五处要穴。

“铁玫瑰破了我的丹田,恐怕我以前所有的修行,都付之一炬了。都怪我大意,还以为月眉那么容易对付。”风怜惋惜,战场上那诱敌的计策她本以为万无一失,熟料月眉的应变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风玫瑰几乎在飞刀刺中月眉的同时,刺破了她的丹田。

第013章 自古恶人多长命

两指夹住铁玫瑰花朵,出手迅速,带起一串血花。风怜身子一软,直如拔除她魂魄一般。铁舒勇不敢大意,拿起身边一个白净瓷瓶,从里面倾倒出一些白色药末,敷在伤口上。

盘子里铁玫瑰,花柄上带着血肉,衬着银白金属光泽,煞是令人震惊。

一阵包扎,风怜才恢复一些气力,双眼定定看着铁舒勇。

“师哥,师妹来这里,还要求你一件事,请你务必答应”风怜俯身,再没有高傲姿态。

铁舒勇一阵为难,从飞鸽落到知天阁,他就知道风铃带着重伤来到这里,不会是求他帮助治疗伤口。一来他没有那个本事,二来,荆朝风氏,个个都是惜命的人。

“这个”

扶起风怜,铁舒勇心怀歉意,毕竟风铃已经这个样子,再说拒绝,始终有些不妥。

“你先起来,师兄妹之间,没有这么多礼节。你想说的事,过阵子再与师哥说可好”

风怜直起身子,一双眼泪光闪闪,扑簌簌两行泪就流淌下来。

“师妹你这又是何苦”

知道铁舒勇为难,风铃索性擦掉眼泪,说:“这些年你隐居大唐深山,日子过得逍遥自在。风怜在荆朝,如履薄冰,时刻堤防有人夜袭刺杀。茫茫天下,纵然我仰仗着风氏在荆朝的地位势力,其实真遇到难处,没有人愿意帮我。我还以为以为师哥会顾念同门之谊,帮帮我这个可怜的小师妹。”风怜停顿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师哥要是觉得为难,明日风怜就带着那小子和徒弟风铃前往北漠,再不叨扰师哥。”

此情此景,铁舒勇看在眼里,觉得十分不舒服,心里的愧疚又增加几分。

“好吧,你说,若是师哥能做到,必定助你”

一阵窃喜,风怜玩弄人心,早就是熟门熟路。铁舒勇答应下来,她自然不会再做推诿,或者说一些客套话。知天阁阁主的一句话,那是比玫瑰王座上的主人还要金贵。

“此去北漠,荆朝一举一动风怜是掌控不了。云烈带领铁胄军攻下城池,回到玫都,圣上一定龙颜大悦,多家褒赏,风家的势头就会被盖过。我希望师哥能够排遣知天阁一人,代我稳定荆朝大局”

三言两语,说的十分简单。铁舒勇不自觉皱起眉头来,一旦应答下来,知天阁就涉及了荆朝朝政。他自知风怜早有谋逆之心,心里自然后悔,唯一一点侥幸此时也是荡然无存。

“好”

再次俯身,风怜久久没有直起,爽朗应了一声:“风怜多谢师哥成全。”她先开宽大衣服,把一个狭长袋子推到铁舒勇面前,说一句:“师哥,李震这些年的杰作,听他儿子讲,这叫横刀。”

双眼一亮,铁舒勇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一切,追问:“那孩子,是李震的儿子”

风怜点点头,冷冰冰说:“除了李震的儿子,天底下还有谁是我风怜杀不得的”

知天阁客房内,铁宛如放下手里的托盘,看向李青。李青身子背了过去,不看宛如,心意从没有动摇过的李青,这时候有些七上八下。

“宛如知道你一路上受了不少苦,风铃那丫头对你刻薄了一些,我替她给你道歉。”说完这话,宛如瘪着嘴,不知道接着说什么,自顾自揪着衣角把玩。

“又不是你的错,你替她给我道歉有什么用有朝一日我拿回我的刀,那小丫头,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

宛如肩头一松,总算是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对知天阁很感兴趣,所以就来这里打算跟你说说。”宛如竟然显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热。

庞大情报机构,数百人维持运作,依靠飞鸽传书,就能了解天下大事。其中必然没有那么简单,每个鸽子发出去所到的目的地,都是知天阁一个情报点。这样的情报点不可计数,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神秘。李青当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想知道知天阁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也就转过身来,问:“那你说说看。”

勾起李青好奇,宛如又不接着说下去,心里盘算什么,欲言又止。

“倒是说呀,怎么这个样子。”李青还没见过女子扭扭捏捏的样子,头回见到,居然看得有些发痴。

“你答应让我帮你包扎伤口,我就告诉你。”

顿时兴趣索然,李青心头一阵不爽,原来想知道知天阁秘密,还得答应她的条件。想到一路上宛如对他的关切,绝对不会如风铃一般忽然在他腿上来那么一刀,也就点点头,说:“好吧。”

宛如爽快地抬起头来,嘴角又有了意思浅浅笑容。从托盘里面拿出一些干净白布,一瓶烧酒,开始帮李青包扎伤口。

“傻丫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

低头看着宛如半蹲着身子一点点卷起他的裤脚,一头乌黑长发散着淡淡香味,李青忘记了打听知天阁秘密。

“我见到有人受了伤,心里就难过,见他包裹着自己不让人接近,心里就更难过了。”一直卷到伤口露出来,宛如心里一突,伤口不足以让李青残废,然而刀口很长。

“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忍住啊。”

抬起烧酒瓶子,宛如喝下一口,还没等李青准备好,一口喷在伤口上。酥麻的疼痛感钻进李青大脑,他忍着没有喊出来。宛如倒觉得有些纳闷,仰头看了李青一眼,轻声问:“你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