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道。
“放心,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是那种人吗我一向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君子。”
对于李墨的自吹自擂,伏婉像是习惯似的摇了摇头,预防针已经打过了,至于等李墨到了京城会出什么事,那也只有天晓得。不过伏婉倒也不是太担心李墨的安危,有她跟阿宁保着,相信也没多少人会主动去招惹李墨。把话说得重点,也只是想要断了李墨去惹是生非的念头。
二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去京城的时间宜早不宜迟,李墨在杭州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如今韩家的生意已经步入正轨,李墨现在也就是在韩家充当个顾问,需要李墨考虑的,大部分还是属于李墨自己的买卖。
因为与李香君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缘故,李墨已经将李香君视为自己的管家婆,老李家的财权自然也就落到了李香君的手中。这次李墨进京赶考,杭州的买卖自然就要李香君全权负责。不过考虑到李香君眼下还没有处理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李墨打算嘱咐李香君在自己回到杭州之前,李家的买卖以稳为主,不必着急对外扩张。
小别胜新欢,虽说李墨跟李香君并不是那种情况,但李墨这个已经憋了一年多才开荤的老流氓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的菜,哪有先不吃几口再说正事的道理。见到了李香君,李墨二话不说,先来一个法式的长吻,然后就拉着李香君去了巫山。
等办完了“正事”,李墨这才对像小猫一样蜷在自己怀中的李香君交待起了自己离开杭州以后需要注意的事情。
“都记住了吗”李墨一边抚摸着李香君的秀发,一边柔声问道。
李香君轻轻点头,望着眼前那张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脸,情不自禁的探头在李墨的脸上轻轻一啄,这一啄可不得了,天雷勾动地火,让小李墨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就在李墨打算将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咳嗽。
真是煞风景,谁那么不长眼
“谁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听什么墙根”兴致被打断的李墨气呼呼的冲窗外叫道。而李香君早在听到窗外有人轻咳以后便如鸵鸟一样缩进了被子里。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情况有变,我只能来一趟了。”窗外传来一个略带委屈的声音。
男人在做两件事的最不方便被打断,其中一件就是在人伦的时候,这是很不人道的。气愤的李墨随便披了一件外衣就来到窗前打开了窗户。而窗户一打开,一阵夜风顿时灌窗而入,把李墨本来只是披在身上的外衣吹得随风摇摆。
“呀”一声尖叫,不是躲在被窝里的李香君发出的,而是站在窗外的女子发出的。也不能怪她,谁让李墨身上除了一件外衣,里面是光着呢,被风一吹,窗外的人顿时就把李墨看了个一清二楚。
“喊什么喊也不怕把采花贼招来。”目的达到的李墨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伸手把外衣系上,对窗外的女子说道:“进来再说。”
李墨就是故意的,谁让窗外的人坏了他的兴致。而窗外的女子很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翻窗跳进屋里以后便气呼呼的瞪着李墨说道:“你刚才是故意的。”
“别瞎说,我又不是暴露狂。”李墨矢口否认道。
“那你怎么这么镇定”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跟你一样发出能把耗子吓死的尖叫好了,说正事,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你别想出这个门。”
“婉儿姐让我来通知你,明天我们就出发去京城。”阿宁气哼哼的对李墨说道。
“明天不是说好三天以后吗”李墨皱眉问道。
“临时出了点状况,在去京城的路上我们需要绕路去个地方,会耽搁一段时间。”阿宁解释道。
李墨听到这个解释不由好奇的问道:“什么状况要去见什么人”
“跟你没关系。那人是我跟婉儿姐的忘年交,刚刚得到信说得了重病,去的晚了可能就能最后一面也见不着。现在婉儿姐已经赶去了,我跟你明天启程赶去。”
“忘年交方便跟我说说是什么人吗”
“告诉你也没什么,那人姓周,原先在凤鸣军中任职,可以说是凤鸣军的创始人之一。”
“哦,那倒的确应该去见一面。那我们明早什么时候出发需要准备些什么”
“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明天只要记得别起晚了就行。我先走了,你继续忙你的事情吧。”阿宁说完就准备走,李墨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赶忙拦住阿宁问道:“等会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猜呢”阿宁笑眯眯的对李墨说道。
看着阿宁那张鬼灵精怪的样子,李墨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他又不好对阿宁动武,不论是黑虎掏心还是分筋错骨手,他都不好对一个小姑娘施展。不过这不代表李墨就没有治阿宁的法子,稍一沉吟,就在阿宁洋洋得意李墨拿自己没辙的时候,李墨猛地将外衣掀开
“呀臭流氓登徒子”阿宁一边叫骂一边窜出了窗户。
“哼哼,叫你敢小瞧我。”李墨洋洋得意。
“李郎,天一亮你就要走了吗”李香君含情脉脉的望着李墨问道。自打有了肌肤相亲,李香君对李墨的称呼就从李大哥变成了李郎,而李墨也挺喜欢这个新称呼。听李香君问起,李墨嬉皮笑脸的钻回被窝,伸手搂住李香君笑道:“是啊,这一别就要好几个月,赶紧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咱们温习温习以前练过的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