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离死别,日后想见卢员外的就去见呗。”李墨见燕青精神不振,开口宽慰道。
“多谢大人安慰,小乙没事。”
要不是知道燕青跟卢俊义都是取向正常,李墨还真会怀疑这二人之间有基情。至于嘛,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过这种事李墨也不好多劝,只能让燕青自己慢慢想通。
卢俊义的事情解决了,行程自然也就不需要像去大名府那时候那么赶,这一日李墨给带着燕青等人到了一座小镇,别看镇子不大,不过倒挺热闹。找人来一问才知道,敢情是前两天镇子上来了一个打擂的,将镇子里的“高手”打了个遍,愣是没人是他对手,结果这名声一传出去,附近几个镇子的“高手”也来讨教。
闲着也是闲着,李墨就提议去看看,反正里中午饭点还有点时间,继续赶路的话又会找不到吃饭的地方。李墨是老大,他想去看看,燕青等人自然不会反对。也没人真把那个打擂台的高手当回事,自己用的跟打给人看的那完全是两回事,自己用的讲究的是实用,越简单有效最好,而打给人看的就要讲究好看,越是花哨越是能吸引人眼球。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李墨这帮人就是去看个热闹打发一下时间,也没人真打算上擂台跟人比划比划。
等到了打擂的地方,周围已经围满了人,站在擂台上的那位大汉身量极高,李墨看了以后估计也就只有负责给自己掌旗的郁保四能比过他。郁保四是李墨在曾头市时收的,本事一般,唯有忠心可用,加上长得肩宽背厚膀腰圆,带出去很是能唬住人。李墨让他负责给自己掌旗,眼下正随着鲁达等人在霸州与凤鸣军一起等待自己回归。
“好高的身量。”燕青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啊,跟郁保四都有的一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叫任原。”
“任原”
“啊,人称擎天柱,也是个专门靠打把势卖艺养家糊口的。”李墨随口对燕青说道。话音刚落,旁边有人不满的开口问道:“哎你怎么说话呢任大侠的本事怎么就是打把势卖艺了你把话说清楚。”
“摆下擂台打擂,可不就是打把势卖艺。他要真对自己本事有信心,大可去投军呀。前阵子朝廷发兵征讨西夏,这位任大侠他姓任他叫什么”李墨闻言说道。
“哼”跟李墨说话的人明显不满意李墨说他心目中的大侠坏话,听到李墨询问,冷哼一声,把头一扭。不过李墨问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不回答的,他把头一扭,立马就有人过来伸手把他脑袋又转了过来,凑到近前说道:“没听见我家公子在问你话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人一见身边不知何时围过来四五个大汉,立刻明白眼前这主不是自己能惹的,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李墨方才的问题。真是缘分呐,没想到那个擂台上的大汉还真的就是人称擎天柱的任原。
也不知他干嘛跑到这个小地方来或许是想要把名气打出去以后收徒挣钱吧。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李墨不想惹事,示意贝应夔放了那个先前那个人之后就打算带人离开,不看热闹了。
不料小人难惹,被放走的那人知道自己招惹不起李墨这一伙人,刚一脱困就跑去任原那边讲小话,结果李墨等人还没走,就被任原出声喊住了。
瞧了一眼躲在人群中看笑话的那个小人,李墨扭头对燕青说道:“小乙哥,辛苦一下”
燕青笑了笑,点头上前,对任原说道:“我家公子方才只是无心之言,不过既然你想要比试一下,那也可以。先与我过几招,若是连我都胜不了,那就不要妄想与我家公子比试了。”
啥叫骑虎难下,眼下就是。任原既然摆下了擂台,那就不能在人前认怂。哪怕他看出此时出面与他说话的小白脸不好对付,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有任原的徒弟端着托盘来到李墨的面前,那意思很明显,是要李墨交钱。任原摆擂可不是白摆,那是要交钱的。当然也不是白交,要是能胜了任原,所得将是所交的一倍。
这就是赌博。不过你情我愿,官府也不会去管。
一根金条落进托盘,引来围观众人声声惊叹,那个之前说小话的小人把头一低,溜了。而任原也神色微变,知道自己这回可能是踢到了铁板,招惹上了不能惹的人。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之所以把摆擂的地方放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事先打听过,这地方没什么高手出没,却不想自己倒霉,怕什么来什么。
“且慢,之前我与几人比试过,不如等到午后”任原想要拖延时间,可李墨却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摇头打断道:“我们饭后还要赶路,不能在这里多待。这样吧,只要你能在十招之内将我这兄弟逼下擂台,就算你赢,你看如何”
任原一听这话知道多说无益,点点头后返回擂台,燕青紧跟着也上了擂台,看了一眼正在活动身体的任原,开口说道:“任原兄弟,我家公子跟你有一赌,我也想要跟你赌上一把,不知你敢不敢赌”
“你想赌什么”任原此时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反正要是输了他也赔不起李墨的那根金条,再加点注也不算什么。
“我若是输了,我也给你一根金条,可我若是赢了”说到这,燕青看向任原。任原见状说道:“那我就任你处置。”
“好,记住你的话。”
任原真的不是燕青的对手,燕青本来就精通关扑,在大名府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任原也就是仗着身量唬人,关扑的本事他的确要会一些,但遇上了燕青那就相当于小孩遇上了壮汉,只有挨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