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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跟邬梨将军的人马打起来了。”

“什么”柴英跟房学度都是一惊,对望一眼之后,房学度起身说道:“王爷,我先去看看。”

“速去,务必不要让事情闹大。”

“微臣明白。”

房学度匆匆赶到安置张清人马的营地,就见两拨人马在营前对峙。张清带着两员副将守在营门前,而房学度一看到来找事的那员将领,脑瓜不由生疼。

跟张清等人对峙的那将是员女将,是邬梨将军的义女琼英。这琼英女孩子家家不好好待在家中,偏偏要学做一员武将,还别说,在邬梨的精心培养上,琼英的武艺不俗,更要紧的是打的一手飞蝗石,百发百中,而且专打人脸。以往有不服气者上门讨教,无一不是事后躲在家中十天半月不敢见人。

今天看到了她,房学度的心里就暗自叫苦。不为别的,就因为这琼英不仅长得貌美,而且百般伶俐,颇得齐王喜爱。若不是已被邬梨收为义女,保不齐就会被齐王收为义女。这样的“刁蛮”丫头,房学度平时也不愿招惹,但现在事关两家和睦,房学度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琼将军何故在此”房学度上前问道。

“房叔,你怎么来了”琼英认识房学度,知道房学度是齐王柴英身边第一亲信,也不敢怠慢,连忙问道。

“听说有人要找张清将军麻烦,故此特地赶来,以免两家生出误会。”

“原来他叫张清。”琼英似乎没有看到房学度的眼神暗示,喃喃自语道。

“琼将军,不知是何事让你来此”房学度见琼英走神,不由提高了一个调门问道。

“无事,只是听闻安东有援军到此,来长长见识,顺便讨教一二。”

房学度:“”

第347章 一石之缘

有房学度在场,琼英想要跟没羽箭比比谁打飞蝗石更厉害的想法自然没机会实现。不过这不代表琼英就死了这份心,只是暂时作罢。房学度也知道琼英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主,在安抚了张清之后,立马匆匆赶回了王宫,想与齐王柴英商议一个对策。

在河北,能叫琼英老实的只有四个人,琼英生母、邬梨夫妇以及齐王柴英。房学度不好直接去找妇道人家,自然先找柴英。齐王柴英听后也是有些头疼,可能是受凤鸣军的影响,齐王柴英对女子从军一事并没有什么偏见。对琼英这员武艺高强的女将也是颇为喜爱,听了房学度的“告状”之后沉吟片刻,吩咐道:“去把邬梨将军请来。”

琼英自小失去父亲,是母亲抚养长大,这期间多亏有了邬梨夫妇的出现,才叫琼英没有受什么苦不说,还练了一身的本领。从某种意义上说,邬梨夫妇也算是琼英的生身父母。如今要商量琼英的事情,把她义父邬梨找来也不是不合情理。

邬梨知道女儿琼英又惹了祸,连忙向齐王请罪。柴英摆摆手,“邬将军莫要自责,本王请你来可不是打算问罪,而是想要与你商量一下,有何办法可以让琼英那丫头消停一些。”

“呃还请王爷做主。”邬梨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也有些头疼,闻言试探的问道。

柴英瞧了瞧房学度,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叫房学度出个主意。在邬梨没来之前,房学度就开始琢磨,心里也有了腹案,见柴英望过来,笑了笑后问邬梨道:“邬将军,不知令女今年贵庚了”

“唔今年一十有八。”

“嗯,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令女的年岁可不小了。”房学度语重心长的说道。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那样,女子十四五就出嫁的多得是,像琼英已经十八还没许人,这的确已经有些晚了。

邬梨听了房学度的话后不由叹了口气,“唉房大人此话有理,可问题是那丫头不肯嫁呀。非说什么自己不嫁平庸之辈,除非有人可以胜过自己的飞蝗石不可。可房大人也知道,咱们河北单论飞蝗石,谁能比得过她召析家里那口子倒是使飞刀算是一绝,可偏偏又是个女的。”

“呵呵邬将军莫要苦恼,早就听闻张清将军人称没羽箭,也极擅使飞蝗石,若是他能胜过那丫头,那邬将军的烦恼不就解决了嘛。”

“唔房大人的意思是想用琼英那丫头与安东联姻”邬梨闻言试探的问道。

房学度也不否认,点头说道:“联姻好处多呀,如今我河北与安东唇亡齿寒,正是两家精诚合作之时,安东都护府这次派兵来援,正是两家加强关系的好机会。而且张清为人正派,一表人才,尚未娶妻,若是能与琼英结为连理,于公于私都是一桩好事。当然最重要的邬将军,你莫怪我说话直,令女如今一手飞蝗石打遍河北无敌手,将来想在河北找婆家不容易了,还是趁此机会了结你一桩心事为好。”

房学度最后一句话说的含蓄,但邬梨心里明白,他那宝贝丫头已经成了河北军中一害,无人敢惹。这没人惹自然就不会受欺负,可同样想招婆家也就不容易了。

“此事非我一人可做主,不如容我回去与那丫头生母以及她义母一起商量商量,再答复王爷如何”邬梨想了想后说道。毕竟是宝贝丫头的终身大事,邬梨在此事上显得谨慎一些无可厚非,柴英与房学度都表示理解。

等邬梨离去以后,柴英这才问起房学度为何会建议将琼英许配给张清一事。房学度沉声说道:“敢问王爷怎样看待如今这天下大势”

“还请房卿明言。”

“王爷,依微臣之见,安西、安东日后必定自立。虽此时二者依然尊周,但只不过是时机未到。王爷占据河北一地,可曾想过将来如何自处”

柴英苦笑一声,问道:“房卿的意思是想让本王现在就着手开始挖安东的墙角”

“也不能算是挖墙角,只能说是未雨绸缪。安东与安西不同,安西地域广大,众将也多是李墨亲自招揽,对李墨的忠心难以动摇。而安东的秦八郎虽然手下众将也有忠心,但受地域所限,日后必生内变。”

“房卿为何有此断言”柴英不解的问道。

“无他,僧多粥少,难免赏罚不均,到时隐患自然就会埋下。而且秦八郎非是李墨那等擅于结交人心之辈。虽然二者自立皆为自保,但微臣还是更加看好安西李墨能成一番大事。”

听房学度如此看好李墨,柴英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遂笑着提醒房学度道:“房卿还是小心些为妙,以本王对琼英的了解,若是叫她知道是你提议将她许人,保不齐会来找你麻烦。”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禀报道:“王爷,琼英将军在王府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