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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上比不过,那就唯有借人海战术来拉扯双方的差距。

安西军尚未见到有任何行动的迹象,南周军治下却已经是怨声载道。出于对安西军的恐惧,南周君臣这回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管你愿不愿意,只要胆敢拒绝,就以通敌的罪名就地斩首,连审问一下的步骤都省了。还别说,杀鸡儆猴的效果还是明显的,在一开始斩杀了数百不愿为国效力的百姓之后,剩下的“招兵”计划就进行的很是顺利。

南周朝廷这次的给力行动,帮了安西不少的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如今的南周百姓可并不是单单只有那些世代居住在南方的南方人,有不少在此定居的人原本是北方人。只不过由于南周朝廷之前的坚壁清野计划,这些人被掳来了南方。而这些人,又怎么会说害得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南周朝廷好话。

众口铄金,可以销骨。借着那些被掠来的北方人的努力,南周百姓中越来越多的对南周朝廷感到不满,尤其是这次南周朝廷粗暴野蛮的征兵过后,仿佛也从侧面证明了他们此前所言所需,百姓对南周朝廷的不满之感也就随之不断增加。

不过不管百姓如何不满,此时的柴构都没有精力去兼顾了。眼下南周的当务之急只有一个,就是在安西尚未南侵之前做多多的准备,越多越好,至于其他方面,此时也只能暂时放下。

安西一定会来,随着探子的回报,安西朱武命人修建的军营正在陆陆续续的增加,而且还在继续修建,而从安西所修建的军营数量上来推断,此次安西出兵的数量可能会不小百万之众。

南周这回穷兵黩武也只凑出了四十万大军,而且无论是数量还是战力又或者是装备上来看,南周军都是处于下风。唯一可以依仗的似乎只有长江天险这一个有利条件。

大敌当前,平时的那些龌蹉只能先放到一边。不过为了消除宋江的戒心,柴构并未同意宋江提出的全权负责的请求,而是将长江防线一分为二,下游的防务归了宋江,而中上游的防务则交给了孙立。

董平死后,孙立大难不死逃回了南周,正巧赶上柴构手头缺将,便将孙立火线提拔,接替了董平的位置。不得不承认,孙立还是有一套的,相比起董平或许武力稍显逊色,可要论到练兵,董平又比不上孙立。

在被柴构临危受命之后,孙立干劲十足,整日里就待在军营中操练人马,只等安西军南下时他好一雪前耻。而与孙立截然相反的则是宋江,一方面是宋江手下有可用之人,不需要事事他都操心,另一方面则是宋江不像孙立那样无人可投。即便真的无人可投了,宋江也有实力找个没人管的地方做个草头天子,所以相比起柴构、孙立的别无选择,宋江身上的压力要小一些。

练兵的事情不需要宋江去操心,可别的事情却很需要宋江去操心。安西南征,宋江的虎威军虽说人数比起以往要多了不少,可相比起安西军却又稍显逊色。而且更关键的是宋江曾经带着虎威军与安西军交过手,那场占了上风的战斗最终却因为安西军自身的强悍而叫宋江品尝了失败的苦果。

现在的安西军今非昔比,那时候都能叫虎威军吃瘪,更遑论现在。宋江很担心这回又是重蹈覆辙。胜了还好说,可一旦败了,那就真是万事皆休。当初安西顾忌大周柴冲才没有对虎威军赶尽杀绝,可现在不同了,虎威军的身后再无可让安西忌惮的存在。就凭柴构那号人物恐怕在安西的眼中柴构狗屁都不是。

指望不上别人,那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未算胜,先算败,对未来战事并不看好的宋江没有盲目乐观,而是趁着此时还有闲暇,开始考虑虎威军一旦战败,何去何从。抱着南周这块招牌同生共死明显是不太可能,另找买家似乎也不现实,前两条路走不通,留给宋江的选择似乎就剩下自力更生这一条道。

可去哪呢海上有安西海军在游弋,现在就算开始打造远航船只,可负责操控船只的水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出来的。东边不能走,北方更不能走,而西边又相距太远,宋江思前想后,发现自己能走的方向就只剩下一个南方。虽然南方的环境恶劣,可至少那里还没有陷入安西的魔爪,自己想要继续保持独立自主,那就只能远离安西,躲到安西伸手够不到的地方才行。

英雄都是所见略同的。就在宋江决定一旦事有不逮就率领主力南撤的时候,柴构同样也在秘密吩咐心腹暗中做好朝廷南迁的准备。南周君臣没人看好接下来与安西的战斗。最好的结果就是收住了长江天险,从而逼迫安西同意与南周谈判。

花钱消灾一直是南周君臣的共识,可之前吴用送回的消息也让南周君臣明白不给安西一点教训,安西是不会正眼瞧他们的。若是连正眼都不瞧,又如何让人答应坐下来谈判。小胜一场,叫安西知道南周的抵抗之心,之后南周再派出使者议和,说不定到时就可以让安西同意两国罢兵的提议。

没谁想过能大胜安西,更没有人有过挥军向北,收复失地的念头。这世上多了一个李墨,那些史上留名的忠臣良将多数都被李墨的安西给收纳,留给柴构、宋江这些反派的也就剩下一些歪瓜裂枣。这也是李墨敢在灭金之后连休整一下都不做就决定南征的原因。

安西虎视眈眈,南周噤若寒蝉,被软禁在大定府驿馆的吴用已经不是头一次求见李墨了。可除了第一天李墨见了吴用,之后吴用再求见。无一例外被人拦在了门外。这次也一样,吴用求见被拒。

灰心丧气的吴用迈步向着驿馆走去,脑子里则在考虑着如何再见李墨一面。倒不是他对南周忠心耿耿,而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吴用想要试探一下李墨的口风,看安西还有没有收留自己的可能。

吴用觉得自己对安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至于安西愿不愿这么认为却不是吴用能够做主的。心里没底,可又不愿就此放弃,导致吴用患得患失,这才一日数次跑来求见,希望可以通过与李墨见面摸清安西对自己的态度。

“前面的吴先生请留步。”身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吴用闻言连忙回头,就见这回来大定府负责沿途护送的陈达正向自己走来。

“原来是陈将军,小可这厢有礼了。”吴用赶忙施礼道。

“吴先生客气了,不知吴先生这是准备去哪”陈达还礼之后笑着问道。

“唉本来想要去求见安西王,结果却被拒之门外,小可正准备回驿馆等候消息。陈将军这是要去哪”

“怎么吴先生一直没有见到我家主公”陈达有些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