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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深信不疑。

判官就差缩成一个肉球,向唐安滚过来了,眼看就要抱在唐安身上,唐安赶紧一手推开判官。

被大男人抱,多特么别扭,唐安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嗯,家室里有俩妹子呢,可不能乱搞。

见唐安一脸嫌弃的样子,巴齐儿也不介意,呵呵笑着,便指着门梁下面死的俩人,问道:“这俩人就是意图谋害唐公子的人”

唐安摇了摇头,指了指那个黑衣男子,道:“这个黑色衣服的,白色的那个是保护我的,不过他俩我都不认识,刚刚我已经搜过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身份信息。”

唐安本来准备说白衣男子是白夜密探,但是白衣男子身上也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卫牌还在唐安这儿,所以只好说不认识。如果把卫牌拿出来,说白衣男子是白夜密探,那自己的身份怎么解释昨儿个刚用这个身份诓判官来着,还骗了他一千贯可不能露馅了。

判官见黑衣男子是谋害唐安的人,哇地一下就冲了上去,对黑衣男子狠踹一通,边踹还边痛骂:“叫你他妈谋杀唐公子,叫你他妈为非作歹,老子踹死你。”

众人哗然这叫什么这叫鞭尸啊,啧啧,死了都不放过,可见判官大人多狠。

唐安没料到这么一出,赶紧上前拦住判官,道:“这么踹会破坏一现场的,到时候有些证据就会遗漏了。”

判官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否定唐安的说法,顺带拍了一记马屁:“诶,怎么能这么说呢,要是有啥证据,唐公子也找到了,唐公子如此英明神武,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我手下这一帮子杀才能找到啥”

说着,判官还不忘给唐安一记眼神,意思是说,你是白夜密探,都没有找到啥有用的信息,我小小的一州判官,何必费力气呢,不如好好歇着。

唐安算是看懂了,不过判官说的确实有道理,根本无从查起,这个年代没有指纹识别,没有dna验证,出了这种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判官见唐安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便问道:“唐公子要不要我调些州内兵马,保护您的安全”

唐安摇了摇头,打量了一眼四周,然后严肃地看着判官,轻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的身份嘛,不宜大张旗鼓。”

第六十五章 一月一聚

判官一听,恍然大悟,他想到了上次唐安在衙门后院,跟自己说他是来滁州监视白莲教的动向,属于秘密任务,那当然是不要官府的帮助了。再说,白夜密探,还需要人保护

判官略带歉意的道:“是老夫莽撞了,哈哈,莽撞了。”

唐安笑而不语,其实他只是觉得,官府的那些个兵员,是不可能敌过谋杀自己的人,这个黑衣男子的出刀速度,可不是一般的人。反正自己有丌官馨宁在,如果还是打不赢,那就只能认栽了。

见唐安拒绝调用兵马保护,判官眼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敬佩之感,这才是国之栋梁,这才是白夜密探,果然皇上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凶险的处境,竟然还拒绝官府的保护,依旧以任务为重,敬佩万分。

跟唐安哔哔了一阵,衙役们拖着尸体回衙门,巴齐儿也跟着回去了。只剩下唐安和管家还有阴思。至于顾客,判官来了之后,基本已经走得没影了,可见巴齐儿在滁州的名声

唐安在酒楼坐了一会,发现好像没什么事情做,便准备打道回府。

临走之前,唐安重新交代了一遍管家:“张管家,我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办好啊,那我就先走了。哦,对了,顺便帮我买辆马车,天天走路,都快成瘸子了。”

“好嘞,少爷。”张管家答应的爽快,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年头,花钱找人领养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其难易程度,就像你花钱请别人吃饭,没有很大的差别。

至于买马车,就更算不得事情了。

此时,阴思突然走上前,拉着唐安的衣角,胆怯地问:“哥哥,可不可以不要送走我,我怕”

阴思大概是听懂了之前唐安对管家的吩咐,觉得是要把她送给别人,所以就心生害怕。

唐安也有点心软,这么小的小孩子,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你,想必是个人都会有所不忍。

但是唐安不能心软,留在身边养大容易,但是总有一天,阴思会问,为什么她没有爹娘,唐安无法解释,也不忍解释,把阴茂常搞倒了,从众生角度讲,算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从阴思的角度上来讲,却是弑父之仇。

弑父之仇,仇比天高,唐安如何面对阴思呢

唐安眼神中充满着温柔和歉意,摸了摸阴思的脑袋,道:“不行,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你不能跟着哥哥,乖,听话。”

说完,唐安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管阴思脸上的表情,至少唐安认为,自己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如果不是自己要来阴思,恐怕判官真的会做出淫人妻女之事。

如今,帮阴思寻了个厚道人家,让她平凡的生存一辈子,唐安做得足够好了。

看着唐安的背影,阴思没哭也没笑,呆在那一动不动,任凭唐安远去。

回到唐府,找来丌官馨宁,唐安把今天的事情讲给她听,丌官馨宁听完之后,也是一阵冷汗,忙问唐安有没有受伤,问完之后又是自己责备自己,说什么没保护好少爷,对不起少爷之类的。

唐安只得好生安慰,表示你又不在场,就算我死了,也怨不得馨宁呀。生活就是这样,有的人可能不小心喝水噎死了,有的人精尽人亡,有的人凑热闹而死,还有的人撸到死,这都是说不准的,唐安都觉得自己可能哪天就不小心蹬腿了,这叫做世事无常,没办法的事情。

哈嘛府上,聚集了一大群身着白衣,头戴斗笠的男子,俱都站在厅中一动不动,很明显,这些都是白夜密探。

坐在堂上的哈嘛正在吃着蜜饯,并没有准备理会下面一群密探,自顾自地嚼着吃食,一副皇帝老大我老二的样子,看得下面的密探们嘴角直抽抽。

终于,哈嘛吃过了嘴瘾,拿起一块方形的丝帛,轻轻的擦了擦手,又细心的剔除了指甲缝里的污垢,方抬头看着众人。

“又到了一个月一聚的日子,人都来齐了吗”哈嘛语气很寻常,完全就是例行公事的样子。

这一月一聚的规矩,也是他定下的,哈嘛皇恩正隆,所以掌管着皇上的白夜密探,而这一月一聚,并不是针对所有的白夜密探,而是分管每个行省的密探头子,但是没有具体的称号,大概其地位就像明朝锦衣卫的千户,而哈嘛的地位,就如同锦衣卫的指挥使一般。

聚,可不是代表来聚餐,而是来汇报工作的,白夜密探打探到的情报,经过这些密探头子的层层筛选,然后汇报给哈嘛,最后由哈嘛挑出最重要的,汇报给皇上。

这时,每个地方的白衣人都开始自己点到,秩序井然:“辽阳行省在此,中书省在此,江浙行省在此,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