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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了。”

到那时候,问题又来了,如果受害者来找咱们要处理结果,咱们都没法回复人家,唉这种案件最头痛了,说实话,我宁愿调查那些诡异莫测的凶杀案,也不愿碰这种复杂难解的纠纷。”

听完凌旭的话,耿修泰仿佛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他对凌旭说:“其实,咱们队里还真压着一起凶杀案,因为案件太难破,所以陆大队长离任之前,把案件移交给刑侦支队了。

不过,我从支队的朋友那里打听到,接手案件至今,支队的专案组没有查出任何头绪,照这么下去,估计过一段时间,那件案子还会退回来”

“哦还有这种事情”疑惑的看了眼耿修泰,凌旭略带好奇的望着他:“你给我讲讲那起案件。”

第四百五十七章诡异莫测的连环凶杀案

听到凌旭问起案件,耿修泰略一沉吟,然后对凌旭讲起了案件始末:“案件还得从年前说起,当时陆大队长还没离任,咱们刑警大队连续接到基层派出所报送的案件,称它们辖区内发生了故意杀人案件。

接到警情后,队员们随即赶赴现场勘查,在勘查现场时,队员们发现了一件相似度极高的现象,那就是命案现场全都留有凶手故意写下的线索,凶手把他要杀的人,预备作案的时间,故意写在现场,然后等待咱们去破解它。

通过后期整合,队员们将其中的三起案件进行了串并,根据串并的结果,队友们发现,最早出现的谋杀案是去年八月九日,礼塑镇离退休的中学老师余明苍,被人用绳索勒死在家中。

据余明苍的家人反映,受害者在被杀之前,曾经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八个字,金笛秀才,七夕缢亡。当时余明苍和家人都没有在意,没想到九日那天,余明苍竟然遇害了。

有件事情非常巧,那就是八月九日那天,正巧是农历七月初七,也就是七夕节,除了这个特征,金笛秀才是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一个虚构人物。

在金庸的书剑恩仇录中,金笛秀才是一名书生,名叫余鱼同,而现实中余明苍是一名教师,身份跟古代的书生差不多。更加巧合的是两个人全都姓“余”。

余明苍的案子刚过去没多久,刑警大队办公室忽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的内容只有八个字,神龙教主,立冬而亡。语气和格式跟余明苍收到的匿名信完全一致。

看到这封没头没脑的信件,队里随即调查了寄信的地址,结果只查到一个公共邮寄点,什么线索都没有,见查不到线索,我们便以为是个恶作剧。

可是我们没想到,11月7号下午16时许,咱们区分局原反邪教大队的大队长洪合忠,被人溺死在自家的浴缸之内,现场留下八个字星宿老怪,冬至殒命

这件事情同样有许多巧合之处,比如神龙教主也是金庸武侠小说里虚构的人物,神龙教在书中是一个邪教,而洪合忠之前的单位则是反邪教大队长,

匿名信中写的是“神龙教主,立冬而亡。”而11月7日那天,正巧是农历立冬时节,除此之外,神龙教主姓洪,跟死者洪合忠的姓氏一样。

就在洪合忠被杀不久,12月21人那天,咱们分局原禁毒大队教导员丁恒,被人用锐器割断脖颈动脉而死,在命案现场的墙壁上,凶手同样留下了八个血字塞北明驼,腊八毙命。

通过勘察,发现丁恒一案的疑点,跟之前那几起命案的特征十分相似,首先,星宿老怪同样是金庸武侠小说里虚构的一个反派高手,武功毒辣,善于用毒。

丁恒之前的工作正巧跟“毒”有关,是禁毒大队的教导员,另外,星宿老怪在小说中的名字叫丁春秋,跟丁恒的姓氏一样,而且按照农历计算,12月21人这天正巧是农历的冬至。”

当耿修泰说到这儿时,凌旭忍不住出言说:“要是按照这个特征,今年的一月五号,也就是农历的腊月初八那天,肯定有一个姓木的驼子被人杀害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耿修泰有些不解的看着凌旭。

闻言后,凌旭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这很明显吗在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中,塞北明驼木高峰是一个驼背,1月5号那天是农历腊月初八,根据凶手留下的字谜,凶手肯定是在1月5号那天杀害一名姓木的驼背之人。”

“没想到凌大队居然对金庸的武侠小说这么熟悉这倒令我大感意外。”说完这句,耿修泰看着凌旭,摇了摇头:“之前我们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去年腊月初八那天,凶手竟然没有任何行动也不知是凶手收手不干了,还是咱们理解的答案不对,腊月初八当天,本区并未发生命案和故意伤害案件。

不只是腊月初八那天,截止到目前,咱们辖区内尚没有姓木的人遇害,凶手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至今没有任何踪迹,我和队员们怀疑,凶手提到的腊八,有可能指的是今年腊月初八。”

陆大队见案件没有头绪,加上案件的侦办难度颇大,担心我们临走之前,把案件移交给市局刑侦支队了,

“是吗想不到咱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竟然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案件,”凌旭说到这儿,脸色茫然的陷入了思索之中

第四百五十八章案件的突破点

询问完连环凶杀案的案情,凌旭给耿修泰索要案件的卷宗,但是却被告知卷宗在刑侦支队那边,听到卷宗不在队里,凌旭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好奇,不再关注那起案件。

见凌旭的心情不似之前那么烦闷了,耿修泰简单汇报了一下他那边的进度,随后便离开了凌旭的办公室,望着耿修泰的背影,凌旭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凌旭把精力都放在陈宪坤一案上了,他先是让礼塑镇派出所的民警进行调解,接着又安排陈庄村的村干部和族老出面协调,最后他同礼塑镇政府的负责人一块出面磋商调解,可是,工作虽然做了不少,效果却微乎其微。

通过这几次的协调,陈宪坤的家属和陈德福的家属都提出了各自的底线条件,陈宪坤这一方的要求是钱,让陈德福赔偿住院费、治疗费、后续疗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总计二十三万元,对于这个要求,陈德福一口回绝。

听完陈宪坤这一方的要求,陈德福也给出了自己的底线,他希望陈宪坤的家属给他道歉,写保证书认错,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公开赔礼道歉,然后再将他住院的所有开销花费约十一万元,全部予以承担报销。

对于陈德福这一方提出的要求,陈宪坤一家人想都不想的就给拒绝了,陈宪坤这边已经花掉十多万了,为了给陈德福凑药费,家里已经把能卖的东西全都卖了,根本没有多余的资金赔偿别人,再者说,他们也不可能赔偿陈宪坤。

原本以为案件进展顺利的凌旭,看到这个结果后,顿时愁的以手捂面,虽然眼下双方都把底线亮了出来,可是凌旭一看内容就知道,双方的要求分歧太大,绝无和平调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