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没有机会了。”
看着丫鬟,阿珂察眼睛转了转。
“淮北那些地方,都已经攻下来了,看来我们也要回到草原去了,这可不行,来到蒙城之后,我们还没有出去见识,这样,我们现在就出城去看看。”
“公主,严副都元帅吩咐过,要公主不要轻易出去,奴婢不敢啊。”
“哼,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严忠范的。”
“奴婢肯定是听公主的。”
“那就行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就骑马出去看看,哼,来到了蒙城,本公主居然没有能够出去,这怎么行,要是回到草原,都不好意思开口说了。”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可是,公主是不是给严副都元帅说说啊。”
“说什么啊,要是说了,要么就不能出去了,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们不能够出去,要么身边跟着一大帮的人,这些人一路还是小心翼翼的,那有什么意思。”
丫鬟点点头,带着犹豫的神情,进入屋里去准备了。
几乎在接到史天泽信函的同时,严忠范也下达了命令,蒙城的东门、北门和西门全部关闭,不准任何人出入,南门戒严,无关人等不得出去,除非是有副都元帅的手令。
其实城内几乎没有什么百姓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蒙城几次易主,城内的老百姓早就跑光了,现如今城内驻扎的都是军士。
所以严忠范管着的,还是麾下的军士。
这也符合史天泽的命令,遇见宋军之后,不准出城去交战。
就在严忠范忙碌的时候,两个英俊的“小伙子”,出现在南门。
南门异常的安静,只有四名守卫城池的军士,周遭根本就看不见人。
两个小伙子突然出现在南门,而且是大摇大摆的,毫无顾忌,自然是引人注目的。
守卫城池的军士,刚刚接到了命令,自然是阻拦两人出去的。
几句话说下来,马背上的阿珂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扬起手中的马鞭,准备打下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而扭头看向了旁边的丫鬟。
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位漠河公主,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够让丫鬟出面来处理了。
丫鬟相对冷静很多,直言不讳的对着军士开口了。
“大胆,敢阻拦公主出去看看,就连严副都元帅,都不敢违逆公主,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马上闪开。”
守卫城池的军士,当然知道城内有一个地位尊贵的蒙古公主,只是没有资格见到。
军士刚刚还感觉到奇怪,哪里来的这么英俊的小伙子,而且穿着的还是貂皮的衣服,骑着的马也是纯红的蒙古马,看气势就很不一般。
原来就是那位身份异常尊贵的蒙古公主。
城内没有谁敢冒充是蒙古公主。
听到丫鬟的话语,几名军士禁不住直接后退,他们绝不敢得罪公主,要是人家发脾气了,抡起马鞭抽打算是好的,拿出刀子来杀了他们也是白杀。
其中一名军士拉开设在前面的木栅栏。
反正是公主自个要出去的,严副都元帅就算是要发脾气,也直接找到公主发脾气,与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四名军士眼睁睁看着两人两马出了南门。
一名军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说是要给上面禀报一下,另外一名军士瞪着眼睛开口了,说这个时候去禀报,上面肯定是怪罪,到时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准丢掉性命,反正公主出去一会就要回来的,等到公主回来之后,这事就等于没有出现,谁也不说,大家相安无事。
其余两人连连点头,认为是有道理的,他们只是寻常的军士,压根惹不起事情,他们得罪不起蒙古公主,更不敢违背严副都元帅的命令,面对这种危难的事情,只能够躲到一边了。
第二百一十章 看似不可能的事
杜小七进入到中军帐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颇为犹豫。
这一次回撤,牵涉到大军的安危,杜小七亲自率领斥候沿途侦查,力求获取到准确的情报,不过他压根没有想到,居然还会遇见稀奇事情。
“禀报大人,蒙城城外没有任何的动静,城内蒙军也没有丝毫的动作。”
“嗯,看来我们的分析是准确的,史天泽想必是给驻守蒙城的蒙军下达了命令,不准他们出城作战,如此我就放心了,大军能够顺利撤回淮南去了。”
看着脸色微红、神情迟疑的杜小七,吴邵刚有些奇怪。
“怎么了,还有什么情况没有禀报,不好说吗。”
“不是,是,大人,属下领着兄弟去侦查的时候,抓获了两个人,原来以为是两个不懂事的富家子弟,在外面瞎转悠,抓住了才知道是两个姑娘,应该是一主一仆,不过她们穿的很好,其中一人穿着貂皮的衣服,身份应该不一般,属下也觉得奇怪,这淮北早就陷入到动乱之中,哪里来的姑娘啊。”
吴邵刚看着杜小七,没有好气的开口了。
“杜小七啊,你管是哪里的姑娘,说不定是隐藏在附近的哪户人家的姑娘,还不给人家道歉,赶快送走。”
“大人,可是她们骑着两匹战马,其中一人的战马,还是纯红色的,属下都没有见过。”
这一下,吴邵刚也感觉到奇怪了,两个小姑娘独自在外面晃悠,这本来就不正常,难道驻扎在蒙城的蒙军会视而不见吗,再说其中一人穿着貂皮的衣服,还骑着纯红色的战马,这就有些蹊跷了。
吴邵刚还没有再次开口,一边的郝经开口了。
“大人,属下去看看,兴许能够弄清楚身份。”
“也好,那就麻烦先生了。”
说完这话,吴邵刚瞪了杜小七一眼。
“今后遇见这样的事情,弄清楚之后再来禀报。”
准备出门的郝经,一边带上斗笠,一边开口了。
“大人也是要求太高了,大人治军有方,军纪严明,将士都是严格遵守的,杜统领遇见了两个小姑娘,肯定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的,打骂不得,只能够来禀报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郝经匆匆进入到中军帐,揭去头上的斗笠。
郝经的神情很是严肃,还带着激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