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判祖你老人家想必很清楚吧”
“哼,那又如何”判祖道,“不过又是不会动脑的僵尸罢了,何惧之有”
“判祖,恕我大胆问一句,现在天下人皆知,法海已经醒了,判祖您老人家应该明白,法海醒来之后,第一个要找的人,便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若是不未雨绸缪,怕是”
“王仙峤,你当真以为我怕法海不成”
“您十世为判,自然不怕,但是您若是能够和唐方合作,不但不用怕法海,甚至可以杀了法海法海一死,您老人家的心头之恨便也消了,从此天下间谁还能找您老人家的麻烦”
“唐方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你要我跟他合作笑话”判祖一口回绝,“我只要找到判经,便可以重塑真身,王仙峤你有了想法,还不如将心思放在如何快速给我找到判经上面,我要是死了,王仙峤你也活不长久”
“判祖我不是不去找判经,法海现在醒来,第一个找您老人家不错,但是第二个人要找的边肯定是我啊。当年我在尸中暗算他,他早已经将我恨透了我怎么不怕死,但是入世我们能够和唐方合作,并非不能反客为主,反制法海的”
“所以你才不惜卑颜屈膝,投靠唐方,甚至为他来找他的姘头”
“时事所迫,万不得已,我王仙峤只想保一条小命。”
“当唐方的走狗,就能保住小命不成”
王仙峤苦笑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打败法海的人,就只有唐方了。”
“你这是找死。”判祖冷声道,“赢勾生性凉薄,唐方既然是赢勾血脉之后,迟早是第二个法海,我投靠法海,下场如何,你自己不是没有看到,你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的明天,而且,你还不见得有我这么好的明天。”
王仙峤沉声道:“唐方不是法海,我相信他。”
判祖将王仙峤上下左右看了个遍,饶有意味地道:“你到底还是过不了你心中的那一关”
王仙峤浑身一震,连大气都不敢出。
判祖道:“其实,和唐方合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的唐方,远没有法海这般的恐怖,和他合作,总比坐以待毙地好。”
李鑫忍不住道:“师尊,唐方反复无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我们岂能和这样的人合作。”
“我现在是不是还要问你怎么做不成”
李鑫心中虽然不忿,但是却不敢和判祖顶嘴,他和唐方,早已经结下了深仇大恨,而且,自己欺师灭祖,杀了安倍师,安倍沙罗投奔了唐方,李鑫不用猜吗,安倍沙罗定然是与唐方达成了某种条件。
安倍沙罗已经将自己恨之入骨,而唐方又是安倍沙罗的主人,若是判祖真的要与唐方合作,未必不会将自己献给唐方,示之以诚。
为了自己的退路,李鑫不得不多加一个心眼。
一念至此,李鑫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低头用眼角看着王仙峤。
王仙峤见判祖似乎心动,连忙进言道:“判祖,只要你将紫玲玎完璧归赵的给唐方,唐方对判祖你老人家定然感激涕零,唐方的性格就是这样。”
“紫玲玎对我来说,无非就是鸡肋,给与唐方,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走了。”
王仙峤冷汗淋漓之下,判祖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不清楚。强颜欢笑道:“判祖,这小人还要将紫玲玎交给唐方,就就不久留了吧”
“紫玲玎之事,我自有安排,你我五百年未见,也是该好好叙旧了”
“我你”王仙峤的心越沉越深,判祖恩义寡情,他如何不知道,他既然这么说,自己今天怕是绝难离开此地了
甚至,永生永世也不能离开了
“叙旧我们确实应该好好再叙旧了”王仙峤牙尖一咬,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体,对着判祖砸去,而自己身影如同一道飞虹一般,向着门外直掠而去。
轰,只听见王仙峤一声惨哼。
身形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卷进入屋中,去势为止,一头栽进了棺材之中,重重的声音传来,外面一个棺盖飞速盖上,整个把王仙峤困在棺木之中,不得而出。
噗一口鲜血从王仙峤的嘴里喷了出来,王仙峤嘴里恶喊不断:“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姓方的,你居然出卖我”
“出卖”判祖嘴角化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道,“你还是在这里替我好好的保管肉身为好,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弄坏了我的身体,我可要心疼的。”
王仙峤破口大骂,几乎将所有的污言秽语的骂了一个遍,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无论再如何巧舌如簧,在这方寸之间也是插翅难逃了。
门外,一个锦衣高冠之人,缓缓地走了进来,开口道:“王仙峤,我找你很久了”
“阴长生我操你姥姥”棺木中传来王仙峤哀嚎之声
683白骨生肌观
阴长生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地此时要知道这时候才刚刚日上三竿的时间啊,这这简直就是乱七八糟,视天地法则如无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