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的衣裳里,颇为挑逗地问了一句:“要什么口味儿的”
她已是喘息不已,听到这儿忙抬起眼来望他:“怎么这玩意儿还有不同口味儿的”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急忙伸手过来抓住,抚摩一阵后惊讶不已:“亲爷这是哪儿来的,怎么和真的那玩意儿差不多”
他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然后径直往她的鼻子上刮去:“瞧你那个兴奋的样儿,这是西洋传来的新鲜玩意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与真人之物无异。更难得的是,它后面还有一根绳子,可以系在腰上。”
原来,这位武功盖世的大太监,要办真事儿,必须借助假男具,正好前日有心寻来了西洋玩意儿,今日借着这股子得赏的得意劲儿和酒劲上来的欢快劲儿,与她春风一度,一展“男人”之雄风。
她的手象是被这西洋之物吸住了一样,抓住不撒手,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违心的话:“这西洋人的东西是好,可是为何如此又长又大,只怕奴家身子承受不了呢”
他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身子:“你瞧你手抓得这么紧,还怕承受不了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弄将进去吧”她这才不好意思地撒了手,看他把这西洋玩意儿缚在了腰间胯骨上。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说了一句:“这西洋人的东西如何之大,所谓西洋盛景就是指的这个么”
他大笑起来:“哈哈哈西洋盛景这个词好不管他们有多长多大,咱们今天就试上一回,来他一次西洋盛景如何”
说完冲她一转手腕,她顿时会意,脸已然通红,再次背过身去,将下身微微翘了起来。
他挺身向前,却只是刚刚触及,她就已经战栗不已,哀求一声:“爷真的慢一点儿妾身真的承受不起,只怕今夜就要命丧黄泉矣”
他轻笑着将嘴贴近她的耳边:“亲亲宝贝,莫要害怕,只怕是魂飞九天而非命丧黄泉吧就怕你今夜受用了,以后日日思量,天天缠着爷都不一定呢”
她脸已是红得发紫,又被他顶了一下,兀自低下头去,准备极力承受,“爷来吧”
他大声叫道:“好说来就来”将其三寸金莲高高架起,双手捧住纤腰,直捣而去
只听见床榻发出吱呀吱呀一阵乱响,她拼命迎合,大声叫道:“爷再狠些再狠些”
他欣然领命,将她一下子翻转过来,紧搂其玉臀,从后面进入,耸身大弄,唧唧声响,不绝于耳。
忽然之间,二人慢了下来。
她觉得非常奇怪,那西洋玩意儿为何在自己的玉器中陡然胀粗,将器内塞得紧紧满满。
他也感觉到抽动有些困难,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她略显不安地叫道:“这个,这个西洋玩意儿为何突然暴胀,难道它见水会生长么亲亲哥哥,且稍停一停有些痛”
他知道此时停下来只会更难受,于是鼓励她道:“试试再狠些,肯定就不觉得疼痛了”于是发力挺动,直弄得她双目紧闭,四肢乱晃,似风中柳树摇曳,口中咿咿呀呀乱叫,无比欢快。
他此时就象从辽东得胜回来的大将军一样,眼睛望着她的光洁玉背一下一下向前律动,加快动作,让她如小犬一般狂吠不已。
只见她已近崩溃,双手紧紧抱住枕头,酥胸震颤,他暗中使劲,将西洋之物左右旋转,急得她大叫:“乖乖,要死了啊”于是迅速上下动作,如打桩一样,一起一伏,癫狂不已,口中叫道:“真是太棒了没想到这西洋傲物竟然这般厉害奴家真是被爷弄死了,今日销魂一夜,明日即便魂归西去,亦不枉为人一世”
他也受到了感染,加速动作,口中喋喋不休:“只要你觉得好爷就天天和你办真事儿看你还敢瞎说不”
她喘息着说道:“爷奴家只是说说你是奴家的天奴家跟了你,虽死无憾,何况你若天天这般疼奴家,即便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
言至酣处,二人都愈发冲动,淫情大盛
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施云布雨其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依;
锦帐一宵春意满,何当共羡西厢记。
一时间,卧房里狂声大作,一声高似一声
她彻底癫狂了,玩了命地大叫:“爷来了”霎时间,床板“吱吱”乱响,摇动不止。
他知道她已尽极限,此是正是要紧之时,于是冲锋陷阵,勇战不歇。
终于,她嚎叫一声,双目牢牢紧闭,遍体战栗不止。
此番男欢女爱真,正是房中乐事频。
却笑院深深几许,不教关住合园春。
正所谓: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抟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就在两人如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之时,房内的灯烛还没有熄,而且因为刚才行事过急,卧房门都没有关上。就在较远的地方,有双眼睛冷冷地在一处高高的屋顶上看着他们。
这个人似乎知道冯保的武功盖世,根本不敢靠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有一副似乎是来自西洋的望远镜。
也是,只有依靠这个,他才有这样的胆色,敢于窥视冯保这位被皇帝称为当世“武魂”的厉害角色。
这个人会是谁
夜凉如许,无人应答,只听见蟋蟀的阵阵鸣音。
皇帝起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
天已经亮了不是做梦吧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真的到了晴天进宫的这一天了。
昨夜的酒还不错,不上头,他披了件衣服起床,向外叫了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