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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那鲁汉问道:“大爷,您刚刚可是骗了那位将军。”“荤话,不骗难道还实话实说,泄露了吾等恩公的行踪吗”“可,可那位将军说,寻找那位壮士是有好事相请啊。”

“如果是好事,能够带着兵马追吗,何况此人面目虚伪,一看就不是好人,又出身富贵,走时也没守信,此等人,照我猜其一定是什么富家子弟坏人姑娘时,被恩公所救,所以才带兵追来。吾年轻时,在郡城可是没少听过这样的戏,戏里可都是这般说的。”

“大爷,还是您有见识,差点着了这恶人的算计,我呸”鲁汉当即怒骂的朝袁绍所去的方向,吐了口吐沫。

“走,我们也回去,都回去吧,切记回去后都不要乱说什么。”

一群村民也回到了村中

大队人马快骑沿着山路追了近半个时辰后,那袁绍突然想起那村中老丈打断那村民的咳嗽声,心中突然一觉道:“不对,立刻掉头。”

随行的袁彪问道:“堂兄,可有什么问题”

袁绍道:“我们被那老愚夫给骗了,那乾泰定非进入大阴山中,此去往西北是太一宗山门附近,乾泰此人不可能在我们还没有追来的危险时,自找危险往西而去。立刻回去,那老愚夫一定有问题。”却没有想到自己只顾这追赶这十九皇子,自己却被一山中老丈给糊弄了,当即愤怒的带人急回。

待得袁绍又回到山村后,这次却是当先一刀砍杀了那鲁汉。却也是这鲁汉愚蠢,事事当先站在老汉前面乱插话,惹来了这番祸事。

袁绍又拿村中的一尚在襁褓中的幼儿作为威胁,这才村中的老丈祈求的交代了乾泰的所有,并说出了相貌上的差别。

可乾泰虽然相貌变化了,可举止言行,却仍被袁绍认为就是乾泰,况且这老丈也说出了昨晚壮士眉目神情确如画中所画。

最后,袁绍只得无奈的道:“这十九皇子,此次却是让他逃过了一劫,我们回去,派人四处撒网,搜寻其下落。”

已经耽搁了一日,而今又经历了这一番耽误,待得清楚了乾泰的行踪后,可又发现乾泰又北上消失,对此袁绍也无法只得暂先返回,另外派人再去探寻。

袁绍此次来乐陵,可并非仅仅是为了收服乾泰。其中更有其它要事要办,况且前几日突然上京城圣上驾崩,袁绍也要返回乐陵郡城,等待上京城中的局势变化消息,那里方是当今天下的大事漩涡所在。

第57章 相遇兰若寺

话说乾泰离开了山村后,一路在山中北上,这就来到了乐陵边境,此去北上就是巨鹿治下。

乾泰此时所在的一片山区是属于两郡交接处,又地处深山之中,人烟稀少,偶有遇到几个荒村,也是乌鸦乱飞、残骨乱丢,荒芜了许久。

乾泰一路上也曾仔细观看了这些荒芜的山村,村中之人更像是早年经受了乱贼洗劫,许多残骨尸体骨骼散乱,家户破坏。当年这附近应该经受过一场持续的贼乱,席卷的附近百十里,慢慢的致使这两郡交接之处彻底荒芜下来。

乾泰心中回想,自上京出来后,这一路所见,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芥草的凄惨人世间,妖魔混世,乱贼四出,黎民生活是如此艰难。

其实,这种情况也是合情合理,要知道而今翼州境内正赤盗滋生,如这两郡交接之地,又靠江可遁,自然是盗贼潜藏的好地段。

而逆流而上,又是翼州内的港口郡城巨鹿,治下往南来也多村落、城镇,也滋生了盗贼的生存资粮。

这日,乾泰在山涧中,化作一山中猎人,往北疾行。

却是自从告别了那乐陵的一山村后,乾泰就顾忌再遇事忍不住出手生事,所以这一路上就捡着偏僻之处行走,故意远离那村落居处,往往也只有遇到荒芜的废村落时才会入村歇息。

可这日,乾泰独自一人,又身上背着一只獐子,身披兽皮,腰跨弓箭,本来这是乾泰路上为了遮掩身份准备的东西,却被一伙脊贫的强盗给盯上。

乾泰正路过一山峡,乾泰观望山势,就沿着山峦从山上走过,特意未独过山峡。

来到半山腰,乾泰就被一伙破败布条麻鞋的难民强盗给围住,百十人,要乾泰交出所有财物。

急着赶路的乾泰,又可怜这些乱世之人,想散些财物减少是非,可不想这伙强盗中居然有人记恨乾泰的安好,心生了害人之心。

当即,乾泰抓起身上的弓身,当做木刀四下挥打,一身道人境界巅峰的法力,料理百十个手脚饿的无力,又无兵器的灾民盗贼却是太容易不过。

乾泰将身上的獐子丢给这些被打的东倒西歪、哀嚎求饶的难民,并道:“今日就暂先饶过尔等,这只獐子也送给你们救命了,可你等要是敢多嘴,泄露了爷爷的行踪,看我不回来杀了尔等民贼”

却是吓得一群打倒的盗贼俱都称是,爷爷爷爷的饶命。

可正当乾泰要迅速离开时,这时却见自山峦一边山坳中冲出一双手被缚的书生,一下冲到乾泰身旁,直呼壮士救命

乾泰一看,又见那些难民俱都惊惧的低头不语,乾泰也未多说,就松了这书生的绑。应当乾泰松了绑后,就此离去。

可却见那书生当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诉道:“壮士,壮士,求求你再救救我的家人吧。”

“你这人怎能这样,我已经为你送过绑了,实话告诉你,而今吾也是逃命之人,怎能耽误帮你救人你还是赶快此去巨鹿,寻官府来救吧,还来得及。”

“不壮士,我钱丙仁求您了,您就到前面那寺院将我妻子孩子救出,再晚了,她们可真的没有活命啦啊。”说着这书生竟然哭泣起来,满面泪水浸透衣衫,毫无读书人仪容尊严的席地哭泣相求。

“啧。”乾泰只感到嘴中有些干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愿再生事,在这也是认为这书生的妻、子应该也是被这伙乱民劫持的,所以乾泰还不想再在这里沾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