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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我就想试试”

操,这俩货也太过分了,居然还争这个

看着那渔叉的叉尖寒光烁烁的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吓得我都快尿了,他们这种情况最可恶,这不由让我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一死刑犯准备被执行枪决,这都t到刑场准备行刑了却因为子弹太长时间没用过期了

结果那执行的法警举着枪开了一枪,没响

然后又是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

最后那犯人直接哭了:“大哥,求求你掐死我吧,你这也太t吓人了”

我现在的情况就跟这笑话差不多

自打和大神们接触后,我也不能算什么善茬了,讹过毒贩子、人贩子、黑涩会,我现在多坏呀

看他们那执着的样子我估计今天这叉我是免不了了,人嘛,死到临头总会有最后一丝爆发的,我当然也不例外,就算要死,那我也得拉个垫背的

“都t别争了,你们不就想杀个人玩吗这多简单,不过我临死前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我有话说。”

张顺其实打开始就没怎么对我动过杀念,尤其我说出那首反诗正好和戴宗对上号后,他更是左右不定了,毕竟,这万一把自己人给弄死了那也太不着调了,听我这么一喊,他忙往我和戴宗之间一挤,道:“行,就算死,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吧。”

看戴宗和张横都想杀我,我寻思要挑拨张家兄弟基本是不怎么现实的,毕竟人家是亲兄弟,但戴宗不一样,这货虽然认识张顺,但两人其实也不是太熟,跟张横好像还是打头一回见面,我要栽赃他,机会要大得多

理了理思绪,我面容一整,咬着牙便对张顺道:“其实我今天来,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提醒你们多注意注意这神行太保,他呀,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宋公明哥哥就是他给陷害的。”

戴宗冷笑一声:“呵死到临头还想猪八戒倒打一钉耙,我跟公明哥哥可是过命的交情,张顺兄弟可以作证,我会害他”

张顺点了点头:“这个倒是,戴院长不是外人,怎么会害公明哥哥。”

我脖子一仰:“那可没准儿,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我刚才跟你们念这诗就是想你们去救宋公明的,现在戴宗蹿出来一言不合就要杀我们,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其实有一件事儿你们肯定不知道,这戴宗啊,打宋公明来江城郡的第一天,他俩就结了梁子。”

戴宗听我污蔑他,不怒反笑:“黄口小儿简直胡言乱语,我戴宗早将公明哥哥视为同胞兄长,怎么会跟他结下梁子。”

“那好,我权且问你,你在江城郡身兼什么职务来着”

戴宗一脸的傲然:“还用问,张顺兄弟知道,我乃江城郡牢城营两院节级。”

我欣然一笑:“那两院节级可是吃的官府的饭”

我这也就是耍了个小聪明,要知道,张家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善良人家,他们生平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官府的人,我先把戴宗打到对立面去,后边的话就好说了。

张横听我这么一说也将鱼叉放低了一些:“那是自然。”

我冲朱厚照努了努嘴:“我说老朱,我们刚才想救人,结果这官府的节级不让救,你觉着这里头有什么问题没有”

朱厚照堂堂一个皇帝也不是sb,听我这么一问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没什么问题,大家立场不同,毕竟一个是兵一个是贼嘛。”

朱厚照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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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还有一更,别走开,有本事接着看

第九章 黑旋风

戴宗见我拿他身份开黑也有些不淡定了:“简直胡言乱语,我虽然身在官府,可我仰慕公明哥哥已久,好生待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他”

张横也在一旁问道:“对呀,总得有个动机吧”

见他问出这么一句,我立马就接住了话茬:“动机其实很简单,我想问戴院长,这新犯人到牢城营是不是有个规矩,说是要先吃个什么棒”

戴宗点了点头:“杀威棒。网”

“那如果要免去这顿毒打,是不是得表示表示送点那叫什么钱”

戴宗轻蔑一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污蔑我,告诉你吧,那叫常例钱”

看这sb上套了自己还不知道我就觉着有戏,于是乎我继续道:“对对对,就是常例钱,这钱你当时找宋公明要过没有”

戴宗面色一愣,正不知如何答话,我也不容他有半刻喘息的空间,立马追问:“要了、没要就俩字儿,你还有啥好想的真话假话你随便说一个。”

张横是个急性子,看戴宗迟疑,他也有些不乐意了:“对呀,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当时管宋公明哥哥要这钱没”

其实戴宗这时候要说句“以前不知道他就是及时雨”就什么都结了,但明显他的脑子没腿跑得快,被我逼问了一句,他也有些慌了,吱吱呜呜道:“要要倒是要了”

里可写得很清楚,当年宋江刚来的时候还真差点因为常例钱折戴宗手里头,只要施耐庵老爷子不在书里胡诌,搞得不好这次我能让戴宗死我前头

“他给没给”我继续追问。

戴宗尴尬一笑:“没没给”

这戴宗智商也确实不咋的,这么点事儿就露怯,看来心里素质还没我好。

“我要结果你也不难,只似打死一个苍蝇这话是谁对宋公明说的来着”

张横这时候已经一脸冷峻的盯着戴宗了,可这关口戴宗却截然不知,反而拍了拍自己胸口:“我说的呀”

他话音刚落,我就见张横悄悄的猫到戴宗背后,随即抄起鱼叉在神行太保的后脑勺上舞了个叉花

这情景,简直可以说的逆转反击啊,让你t的想杀我练手,遭报应了吧

戴宗估计要再说上两句那脑袋就得被张横当鱼丸给叉走,不过他毕竟是很重要的水浒人物,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要不历史生变故我就完了。

“兄弟,对不住了,刚才的话我确实对公明哥哥说过,那时候不是不认识嘛”戴宗估计也明白,他和宋江这么私密的事情也只能是内部人员才能知晓,在他眼里,我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是外人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