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没有”作为一个比自己父亲年长
社会经验也比自己父亲丰富的儿子
我自然没有那种想什么就做什么的冲动,理性以及冷静,是时间赋予我最宝贵的财富,既然打定主意搅黄我爸的婚事额那就得从长计议,逃跑,不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可能弄乱时间轴,这样的话,我估计自己也会消失
“打算当然有,你也知道,老山收复战打得如火如荼,作为一个血性青年,我当然是想去保家卫国的,如果能在部队立个功什么的,回来工作不照样能解决吗”
他这话和时间轴不谋而合,如果按正常的历史轨迹,他确实也是这么选择的,当然,最后老姜头没能上战场,但在复原后国家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正式工作。
我低头略一沉思,道:“那你更不能走了。”
老姜头一头雾水:“为啥”
我抿嘴一笑:“你走了可怎么报名啊体检完了还得政审,到时候通知到你家里头,找不着人,那咋办呐要去部队,你现在必须留在家里头等你知道吗”
他一脸的急躁:“可是可是我明天就要去相亲了就我爸那性格,我压根儿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他给我介绍一王八,我也只能跟它结婚”
黄思萌在一旁听得直乐:“跨物种民政局不给办登记”
“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开什么玩笑,闭嘴。”我冲她一皱眉,埋怨完黄思萌,我这才对着老姜头道:“你也别太着急,相亲是双方的选择,万一人家女方看不上你,这不就顺其自然了吗”
老姜头艰难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事,明天只要我现身,这婚事一准成。”
我噗嗤一笑:“你也太有信心了,还一准成凭什么呀你以为你长得很帅啊”
老姜头脸色难看得像是能拧出水来:“这不是长相的问题,关键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就算脖子上长根香蕉,她也能看上我”
我爸这话也太嚣张了,连我都快听不下去了:“你这自信打哪来的呀你要长得面目全非人家能嫁你她瞎呀”
老姜头猛的一拍大腿:“还真让你说着了,她就是一个盲人”
我:“”
本来想两更的,但一直发高烧,也没退下去,就只更了一章,见谅
第七章 棒打鸳鸯
我也懒得管对方是不是盲人了,反正不能让老姜头跑路,你倒跑了,我要玩消失了那咋办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叼丝,别的我可能不会,但要说到得罪女人,那可是我的天赋,要不怎么说叼丝命犯天煞孤星,无伴终老,注定孤独一生呢
我在他耳边大致把明天见面的注意细节给说了一下,老姜头直接听懵逼了:“要按你这么来,我该不会得罪她们家吧”
我咧嘴一笑:“要不得罪他那你去干嘛呀你明天的任务就是恶心人,知道吗”
他听完后眉头紧锁,嘴里啧啧有声:“你是不是我老表啊我们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坏的人了”
我听完直乐,模棱两可道:“我是不是你老表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俩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好了,放心吧,我跟你一头的,别寻思离家出走了,明天的事儿一准黄,这都要能看上你,我直播切叼”
其实我给他的计划还是挺完善的,老姜头这会儿虽然年轻,但已经高中毕业,是个成年了,只要他脑子不笨,就应该知道我的计划有多么天衣无缝。
知道我跟黄思萌居然没去处,老姜头倒挺热心的,他也没考虑一下我们俩这种返乡探亲的为啥没住的地方就偷偷给我们塞了一床被子和一张棕垫,然后我今晚便只能跟黄思萌偷偷上阁楼上凑合了。
二楼的阁楼已经很多年没人用过,蛛网尘埃,给人感觉很是破旧,虽然在地板上铺了棕垫,但躺下后依旧有一股很大的霉灰味儿,关键,还是被子的问题。
老姜头给的被子,严格的说压根不能叫被子,八十年代的被褥需要单独缝制,好像很少有套式的被褥,所以他拿给我的那床顶多只能算是棉絮。
大冬天的裹这么层玩意,压根不怎么保暖,但聊胜于无了,我只能把它裹紧一点,这样才能一点保暖的效果。
黄思萌的表现则让我十分意外,毕竟,她是做夜场的,理论上说,应该对男女睡觉这种问题看得比较淡,但出乎意料的是,尽管我俩是和衣而眠,但她还是表现出十足的警觉:“我跟你说,睡觉就睡觉,你可不能动歪脑经。”
我无语:“想什么呢现在可是八十年代,有流氓罪的,抓住就枪毙”
我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八十年代还真有这么一条罪状,而且在严打的时候更吓人,这时代的女人,你根本惹不起,她们一旦翻脸,那不是要钱啊,是要命
记得曾经有媒体对那年代的荒唐事还专门做过报道,其中有一哥们,因为在马路边尿了一泡尿,被一女的看见了,人家直接就报案了,然后定了个现行流氓罪被送到新疆去搬砖
还有一个更夸张,也是一哥们,缥昌没给钱,让窑姐给告了,定的也是流氓罪,一审被判五年,严打的时候改判十五年,他肯定不服啊,就上诉,结果一上诉,十五年免了,改吃枪子儿了
就这时代的标准,放我们那,几乎十八岁到八十岁的男人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虽然隔了很厚的衣服,但女人的敏感依旧很快就感受到了我的不安,黄思萌拉了拉被子,道:“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浑身都在发抖”
我冻得直龇牙:“废话,被子都t让你一个人裹完了,我半拉背露外面,你说发不发抖”
她撑起身子一看,果然见我至少有一半身子露在外面:“唉,你们家也太穷了,被子这么小。”
我无语:“有得盖就不错了,老姜头现在才多大,能有双人被嘛”
看我实在冻得够呛,黄思萌估计也有点于心不忍:“要不要不你贴过来点,咱俩裹紧点儿,这样大家都不冷。”
卧槽,要不是环境不好,这是有戏的节奏啊
当然,虽然她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太过分,为了保持距离,最后我几乎把被子全让给了她,自己冻了一宿。
第二天我们六点不到就起了床,再晚点别的邻居都起来了,到时候碰见就完了。
阁楼也没个梳洗的地儿,黄思萌草草的用手理了理头发,在下楼的时候她还戏谑的看着我:“没想到,你还挺有素质的,一晚上没小动作,以前倒是小看你们叼丝了。”
我笑得有些理所当然:“素质跟叼不叼丝没关系,这东西,关键还是家庭教育和自我约束能力,都是自食其力的人,没谁比谁低一等。”
老姜头定的相亲时间是中午十一点,现在还早,我们俩也没别的事,也只能在街上傻不愣登的随意乱逛,幸好老姜头昨晚给我俩掏了点粮票,要不早饭都还没着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