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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周振威答得随意,从旁扯过一把太师椅靠近榻沿,坐在玉翘的身边儿。

老太君此时看着周振寰,疑惑道:“你媳妇呢这都什么时辰了,怎就你一人来”

周振寰立在二夫人身边,脸泛红潮,神情显了几分不自在,他也不言语,倒是二夫人走到老太君身前,凑近,手足局促,轻说道:“昨振寰酒宴上多吃了几杯酒,洞房花烛行事过了些,可儿天蒙亮就乘了软轿,回娘家去了”

“胡闹,你怎现才来告知我”老太君不悦,沉吟了下,扫了一圈房里人,道:“你们都各行其事去吧大媳妇、二媳妇、振寰留下”她又看看玉翘和振威,想想,说:“你俩也留下”

周振威拧眉,他来是打算带小翘儿去熟悉一下周府的构局,然后回房让她好生休息的,昨她并未睡多久,又做了恶梦哭个不休。现眼圈儿还红肿着,看得他一阵心疼。

他正欲开口,衣袖却被拉了拉,是玉翘,朝老太君呶呶嘴,又摇摇头。周振威立即领会她的意思,便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想,逐伸长手臂环在玉翘背后腰眼处,轻轻按摩。玉翘咬咬唇,轻扭了下腰,只觉被按处起了舒爽之意,又扫了一圈众人,并未察觉两人间的亲密,便媚眼如丝的挑了他一眼,让周振威瞬间黑眸一睐,有火苗簇燃。

这厢周振威与小美娘情意深浓。那边二夫人还在丧气道:“辰时看门小厮来报可儿回娘家后,我即催着振寰去张府陪罪,顺便把可儿接回来,结果不仅可儿不理,那张大人也寻了借口避而不见,只有张家夫人出来随便搪塞了几句”

老太君生气道:“这张大人及其夫人实不懂礼,嫁出去的女儿未经夫家允许,就私自回门,总是要遭人说三道四的小辈不懂规矩也就罢了,怎连着长辈也纵容包庇”

“老太君实不知其中内情”二夫人看看周振寰,见他阴沉着脸,面无表情,逐无奈叹气:“振寰在外做官,张家舍不得女儿嫁出京城,又碍这婚约是当年太后指的,总是心里不情不愿。听张家夫人的话意,昨振寰确实孟浪了些,那可儿自小就是个娇养的”

“这话我不爱听”老太君冷笑说:“这些女孩子谁不是娇养来着谁又能比谁精贵振寰是个文人,行为举止又能鲁莽到哪里去如是振威,我倒是担心着,他原是武将,粗糙惯了的,倒是会把娘子唬了跑,玉翘不现在好好在这么论娇贵,谁有她娇贵来着”

众人一时皆闭嘴默然,周振威突然看着老太君笑道:“祖母赞错人了你该赞孙儿我才对”

“这是为何”大夫人疑惑问。

“应是我对她百般怜惜,她才好端端在这里才是”周振威歪头看向玉翘,笑问:“你说是也不是”

玉翘愣了下,一时气怔,水眸瞪瞪他,即咬着牙,温柔乖顺道:“夫君所言极是”

第一百三十八章 哭啼回娘家的女子3

“你当我老婆子真老眼昏花了么”老太君正起着薄怒,被他这一打诨,倒气笑了。

玉翘趁势软着声说:“堂嫂心中起了委屈,否则怎会一声不吭就走了呢还得堂哥耐心多跑几次,让人觉得诚意,再把首尾弄明白,才好自处”

“玉翘所说极是”二夫人倒是听进了心里,频点头,看向周振寰道:“总是你酒醉误事,少不得要去低三下四的。你一天去请一两次,再大的仇也结了”

大夫人冷笑,啐道:“这都什么事呀我们周家这接二连三的服软,接下去这腰都挺不直了。”

“妇人之见大丈夫能曲也能伸,这算得了什么”老太君狠瞪她,见大夫人讪讪,也不理,逐硬着声道:“我也被你们吵乏了,就依玉翘说的办,不得法到时在衡量。”

众人见老太君面露疲惫,都知趣的彼此寒暄几句,各自散去。

周振寰方才听着一女子声音,晓得是周振威的娘子。声儿柔甜轻婉,每每讲到话尾时,舌尖微挑,直挑得人心尖漾出蜜来。

他心一动,磨蹭着只不走,直等到周振威与老太君话别完毕,才携旁偎着的小娘子,与他擦肩而过。

巧着玉翘越过周振寰时,不经意微侧身,露了颜。只觉得脸娇腮多俏,眼有烟波流转,靥添粉香盈盈。若有似无般朝他瞟了瞟,含三分春浓四分水媚。

周振寰在外为官也些许年头,官场斡旋,同僚走动,无论是官家天生丽质或买春院的绝色花娘,不是没见识过,可看着这个小娘子,

他竟移不开步,只呆呆窥那柳腰轻曳的女子渐远,心中一片轰然,似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倒塌。

即便不能生养,这样的女子,也是让他梦寐以求的。

“你在看什么呢”周振威回过头来,将眼中一抹深思半掩,看小翘儿正皱着鼻好奇的打量他,已在自个院落门前,他突然一把将小翘儿凌空抱起,听着她软软糯糯的惊呼声,慌慌围挽上他颈的玉臂,这心情,便如天空碧洗,一片晴朗。

周振威的住处是个二进的院落。面阔三间,玉翘就与他同住正房。除了玉翘带来的丫鬟小厮外,大夫人又拨了五、六个下人来帮衬着做些粗使活儿。一时之间,这个往日寂静孤零的院子瞬间热闹起来。

碧秀等几个正在院子里,召齐众人分配活计,采芙按名字对应发着清扫院子的、管花草的、洗浆织补等主事牌子,碧秀在旁拿笔一条条记着。就在此时,本来七嘴八舌大声争论的众人突然两眼发直,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只见高大魁伟的四爷,轻轻松松打横抱着自个的新娘子,脚步稳健的进了院落,即便见到围观之人众多,也只冷冷扫了一圈,满含警告之意,春紫忙上前打起帘子,周振威颌首,即踏进去,关门、放帘

拔步床,红浓浓,金晃晃,纱幔晃荡

玉翘只着中衣,赤着白嫩嫩的两腿儿缩在拔步床最里,想着忐忐,又拽过一圆枕抱贴在胸前,双颊燃夭桃,一眸春水漾,她又羞又急道:“周大人节制一下吧顶天立地男儿郎,岂可无所事事,只知白日渲淫”

原是一进房,周振威就将她放在拔步床上,眼明手快的替她解衣。

玉翘委实怔了会,她本以为两人进了房,可以好生说些话儿,毕竟未嫁娶之前,每每见面言谈皆匆匆,虽郎情妾意,因未曾长处过,谁又能晓得彼此的脾性是否合得来总是要互相交交心,聊些体已事,哪成想这个昨得了一夜逞的夫君,还不餍足,青天白日,还能听清窗外丫鬟小厮嘻闹声,他竟一上来一声不吭就剥她衣裳

待她思绪这么一转,再收回心神时,己城门失守,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