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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是否正确,还是要以你们常委会班人的意见为准。总之,我希望宁北的政治经济大局不能乱。另外,还有过书记孩子的事,我也要说上句。年轻人嘛,有点不懂事。在谈恋爱的问题上有所不妥,是需要加强教育的。这点我要批评老过,不能只顾工作,疏忽子女的教育。都这样下去,我们的江山还能交给谁但也不要无限上纲,批评教育就行的问题,为什么要上升到法律高度。这样下去,让老过怎么开展工作影响问题有什么影响实在有影响,可以先送到国外去,学点先进知识再回来报效祖国嘛。”

听到向侃如此帮助自己讲话,过文康是激动得老泪纵横。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日子就直是不好过。想把儿子搭救出来,警方那边始终不松口。上次,好不容易搭上了京城太子朱定军的船,想借着打压龙若海的机会,让儿子能够脱困。

却没有想得到,碰到的所谓太子,却原来是个狗屁不值的江湖骗子。上了当,丢了丑,还让宋书记留下了很坏的印象。回家以后,又要整天面对老婆的吵闹。有了向部长这么说,儿子的事也算能有结果了吧。

他把目光投向了许鹏程的脸上。过文康知道,这事虽然有了向部长的指示,但自己还是不好出面的,还是要依靠政府这边来帮助说话。如果自己这个老对手不肯松口的话,还是不好办。平时说话做事都很强势的他,也显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可能是感觉到过文康的难堪,向侃再次开口说道:“老许呀,你们是个班子里的人,要相互理解与支持嘛。至于叶家的工作,我来帮助做。我会亲自登门,去拜访下我的叶老师的嘛。”

对向侃的话,许市长报之以微笑道:“向部长的指示,我定会照办不走样的。我保证会字不拉的全部传达到市公安局,让他们认真学习领会省委领导的指示精神。”嘴上说得好听,心中却骂翻了天。图谋强奸人家的孙女,还造成了即将足月的胎儿死亡。这么大的事,就上门打个招呼,然后再出国镀金,哪儿会有这样的好事许鹏程如此答复,常委班人也在笑。这哪儿是贯彻落实领导的指示,分明是在出向侃的洋相。

向侃这次的淮东之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得了况群的无数好处不说,单凭这小子知道的内情,他也得要为自己的学生跑上腿。宁北的政坛震荡,况群肯定要完蛋,决不是辞职可以解决的事情。大家都是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没法跑。

再说,宁北政坛生地震,他这个掌管组织工作的部长,也将会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权衡利弊之后,只有冒险搏,让整个事态消灭在荫芽之中。为过副书记的儿子说话,这也是策略之。想将过文康在省里面的后台也捆绑上自己的战车,避免自己孤军作战。

尽管许鹏程不合作,向侃的番即席讲话,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力度。最起码的来说,使得淮东市委的纪律作风整顿工作无疾而终。也让他的淮东之行,在宁北政坛上赢得了片掌声,被不少领导称之为基层干部的贴心人。当扬帆对宁北政坛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时,就碰到了不小的阻力。有人就公开指责说:“人家向部长都能如此通情达理,为什么你要这么顶真哩”

只不过向侃的这番苦心,在淮东市也不是畅通无阻的,而且扎扎实实的碰到了个大钉子。作为个穷学生时,他的吃住都在自己的语文老师家中。过去的相当段时间,他也直是念念不忘老师的恩泽。经常和身边的人说,没有这位恩师的关照,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只是当他当了市委书记以后,向侃才逐渐减少了拜访恩师的次数。

在常委会上的即席讲话之后,为了兑现对过文康的承诺,向侃带着礼品,专题到叶老夫子家去拜访恩师。敲开大门之后,却被叶家人拒之于门外。已经得知他在常委会上高论和来意的叶老夫子,哪儿还会接待这样的学生。

向侃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礼品递了进去。没有想得到,老而弥坚的老夫子冲到门前咆哮道:“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看到被摔在门前地面上的礼品,尴尬的向侃只好自嘲地笑笑说:“人老,脾气就大,难怪中央要搞年青化。”

这两起案件告破之初,在宁北官场上引起的震动也是非同小可。听说警方搜索到了不少记录权钱交易的笔记本和光盘,许多官员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稍有风吹草动,个个就如同待宰的羔羊,面如土色。最离奇的人,要算是县政府办公室的袁主任。日夜忧心如焚,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干脆就把安眠药,意图了结此生。

幸亏家人现得及时,总算是救了过来。起初还在寻死觅活的闹腾要去死,被其凶悍的老婆弄了个大嘴巴。然后又悄悄地说了句话以后,才算安静了下来。到底说的是什么,当事人讳莫如深。只知道袁主任重又恢复了健康,精神焕地活跃在宁北政坛上。

后来还是个小护士经不住别人的诱惑,泄露了出来。说是人家况县长那么大的事,也不过是张辞职报告了事,过上段时间还会启用。你怕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个跟班的,能有多大罪过。

第四百二十五章 皆大欢喜

腊月二十五,按照宁北这个地方的民间风俗,已经到了计算过年倒计时的时间。t{ 1从头天夜里开始,就飘飘扬扬地下起了鹅毛大雪。老人们都说,这是好多年没有见到过的大雪。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又是个好年景。

雪,下得越来越大。街头上的人影,已经逐渐见稀。即使碰上零星几个人,也是脚步匆匆的往家赶。看来,个多月前破获特大制毒贩毒集团和走私集团,在宁北所造成的强烈震动,已经渐渐平息。

走私的也好,制毒贩毒的也罢,所有的罪犯都已经对号入座,各自获取了应得的下场。当官的人,依旧当官,老百姓哩,当然也在忙着过年。那些灸哙人口的传闻,也渐渐地被忙于过年的人们慢慢忘却。

也许在日后的时间里,人们会说起宁北两个有名的企业家,个是靠走私财,个是从贩毒起家,最后都落得个家毁人亡的结局。死的死了,只落得白茫茫片大地真干净。那些曾经在这两个老板的身上获取过无数钱财的官员,则又把目光瞄向了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