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头的“翠儿姑娘”一掌打开了
“你你什么意思”
看着自己的纤嫩的白手,被眼前这个臭娘们的一掌打得红肿了,项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话都结巴了
“翠儿姑娘”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给项锋一点好脸色看,头也不抬的就说道:“项公子是没有看见吗人家姑娘已经睡着了”
被“翠儿姑娘”这么一说,项锋的脾气就上来了,丝毫没有他逛窑、子或者是拜见朝中大臣、生意上的大伙伴的时候一样,再假装恭敬了,而是直接扬起了手臂,想要给眼前不识好歹的“翠儿姑娘”一巴掌
但是想到对方可是弑杀盟的高手,则不敢轻易对其动手,而是选择像是一个泼妇在菜市口骂街一样,指着项锋的鼻子就骂道:“她睡不睡着关你什么事你还以为是谁啊苏择东吗还是张士诚你还没有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我等项家一条狗,明白吗丢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死在路上也只会被人”
“你给我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的”项锋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跟在他身后,也想来看张欣项泽宇再一次无情地打断了,“你说她不是个东西,我看你才不是个东西”
“你说什么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说你亲弟弟”
项锋也是瞪圆了眼珠子,且还在眼中夹带了血丝,今夜可谓是他除了弑杀盟的成员被屠杀之外,过得最为悲惨的一晚了
“哼像你这样的弟弟,我宁可不要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你这点小把戏,难道还想瞒得住我吗”
“项泽宇你你什么意思”
“哼哼,还真的是狗急了跳墙,没大没小的居然敢叫你二哥的名字了”
项锋走到项泽宇的面前,然后吐了口被“翠儿姑娘”打得含了血的唾沫,道:“我只是想碰碰张欣姑娘,你们可别忘了,若不是我安排这个臭娘们,张欣姑娘今日会出现在这个破地方吗”
话毕,项锋看了一眼身后的张欣和“翠儿姑娘”,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项泽宇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道:“今天,你,项泽宇若不是把其中话说清楚,我项锋跟你没完”
面对项锋的骄横跋扈和咄咄逼人的气势,项泽宇的面色不改,嘴唇微微上挑,道:“你还想在我面前假装到什么时候你敢你在让“翠儿姑娘”动手之前,没有在她的身上下迷药”
“”
见项锋无言以对,项泽宇便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在说这些话之前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果真是死性不改
项锋离开家门,到高邮城少说差不多大半年了,什么妖魔鬼怪都应该见过了,这品行还是改变不了,现在竟然还打上了人家张家公主的主意来了。
项泽宇对于这个弟弟是说有多失望就有多失望,不过就现在的状况而言,他唯一做得好且做得对的事情就是将张士诚的二女儿“带来”到这里
这样既可以把张士诚逼急了,让其心烦意乱而冲忙应战同时也有对方的把柄,只是前提是不能让张家的小姑娘受伤了
项泽宇一把推开了还在与其怒眼对视着的项锋,然后径直走到“翠儿姑娘”的面前,看着她怀中的安睡着的张欣姑娘,心脏之处竟然发生了前所未有的躁动
项泽宇居然感觉到不安了
一走近张欣的身旁,项泽宇的心跳不但加快了,就连他的思想也变得很是奇怪了
项泽宇再也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心脏跳动和血脉加速流动的事实,且越是想要去控制,其变化得就越快,他不由地在心里边,想道:“难道这女子真的有什么妖法吗能让见过她的每一个男人,都对其心驰神往,怎么现在就连自己”
就在项泽宇心跳加速得满面通红地矗立在“翠儿姑娘”和张欣前面的时候,之前还对项锋抱着怨恨眼神和不屑神情的“翠儿姑娘”,用余光看到项泽宇这般神情,内心的愤怒和鄙夷少了很多不说,竟然还萌生了一些醋意
“翠儿姑娘”回想道:在整个项氏家族中,项家的族长太过于残暴,是弑杀盟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得罪也不敢忤逆的主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没有本事也要装求收藏
而项锋则是性情顽劣、为人虚伪且没有任何的真材实料,就算他有心附和,也就只有项丙坤这样的人愿意与其交往,至于项穆林愿意出手相助与他并且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帮助项锋,其实他也全都是看在项氏家族的族长的面子上,若不然项锋就像“翠儿姑娘”所想的那样,在这个乱世当中,绝对没有他独立地立足之地
但是,整个项氏家族十多个后代中也是会有与其他人不同的人性格出现的,比如现在的项氏家族的族长即项锋和项泽宇的父亲,就是一个另类,即他是格外的残暴,格外的狠心,手段极度的狠辣
到了这一代,项氏家族里也就只有项泽宇一人的性格是比较独特,能够真正俘获弑杀盟上下的真心地以朋友相交的,且还是有一些魅力和实力,能够与他们交朋友的
项氏家族中的很多人是因为想要应付了事而与弑杀盟的人定时聚餐喝酒,又或者是当要执行任务的时候才将他们召集在一起来,跟他们通通气,则基本上将他们当做工具一样来使用,没与任何的情面可以说。
但是项泽宇就不同了,他每次都按照约定的时间参加见面会,而且在没有前往蒙古部队中服役或部队放假的时候,只有他一有空,他就一定会往弑杀盟的固定训练场中,与弑杀盟的队员们一起训练。
项泽宇除了喜欢练功习武之外,也喜欢摆弄书籍字画,兴趣算是比较广泛地,所以他无论是与弑杀盟中德高望重的盟主还是尊者,又或者一般的成员都相处得较为融洽。`
而“翠儿姑娘”便是因为项泽宇,她才会喜欢上写写字、写写诗,特别是以写诗句的方式,来寄托她一个女子对身处于远方漠北的男子
感情的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身于贫苦家庭的“翠儿姑娘”,家里的人都被蒙古人迫害了之后就再也谁没有见过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