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表现形式便是赋予他们官职,将其纳入自己的军队系统当中,却不给他们相应的职权。
面对这个问题,苏择东在密探当中得知相关的消息之后,打算做出的应对方法便是将计就计,既然张士诚并没有给自己手下实际的兵权,只是一个虚职、空架子。
那他自然有理由带着他们全身而退,只是时间不到那个时机,他们仍需要用虚职、空架子来应付他们之间的共同敌人蒙古鞑靼,更为准确一些的,便是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刘振明的武将官职是三,那名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顶了天了,也就是一个五的官职,且极有可能还是副官,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跨度为两个职权的呢,则他自然是不敢公然违抗刘振明 的命令,立即让其余的人停止了进攻。
“嘿嘿,刘将军,刘大人也,您总算是来了”那名官居其下的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认识刘振明,还与其一同喝过几次酒,所以这尴尬的一见面,客套话可就打上了,“您老英明神武、武艺超群的,还请快来指点我等愚人,如何破敌啊”
“咳咳,是谁告诉你,城楼下边的是敌人,而非朋友的啊”
刘振明也想过一把官瘾,清了清嗓子,抬了下自己的额头,挺着胸脯,道:“我,英明神武、武艺超群说得虽然有一些过了,却也差得不多,可我方才让你等停下,你们却没有听,莫非是在认为我的武艺跟你们没有办法比,不成”
“哦,不不不不刘大人,刘祖宗啊,您这句话可就折煞了我等,我等可担待不起啊”
也就是刘振明的这一句话,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还真的怕刘振明把其所说的话成真了,要惩罚他们,所以一个噗通,便双膝跪在了地上,就差没有磕头叫爹了。
他还念念有词地说道:“那看样子,是刘大人的朋友来了难怪呢,各个身怀绝技、身经百战的,我等愚人的弓箭,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哎呀,还真的是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哎呀,我等方才只是一时心急才造成的误会不是还请刘大人您开恩,开恩啊。”
“好好好一切都好说,好说,我刘振明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刘振明心中被这么的一捧,还真的是乐开了话,道:“只不过,你们这般对待客人的方式太过于鲁莽了。所谓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
“啊这”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一听刘振明这一句话还有转折,便想多说一些什么求情的话,但是其脑子转了转,马上改口了,道:“刘大人您英明神武,判断准确、公道我等定然听从发落。”
“好,既然你说了这一句啊,我听得也算是舒坦。”刘振明饶了绕耳朵,道:“这样,你们先把城楼下的兄弟们都迎接进来,好生接待了;然后再收拾收拾战场,所施射出去的箭以及兵器,全部都给我拔起来了,知道否”
“是是”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不敢怠慢,立即按照刘振明的安排,对身旁的其手下的士兵们,发号施令道:“速速打开城门,迎接金木派的来客”
当城门被其手下的士兵们打开了之后,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也挺会做人的,或者是说会装“孙子”。
他就站在城门口外边,恭恭敬敬地给金木派的壮汉们,一个个地鞠躬,赔礼道歉,对与其叫骂了几句的那个山西人,更是以礼相待,偷偷摸摸地给人家的钱袋当中塞了几两白银。
得到了对方亲口的原谅了之后,才敢点头哈腰的离去。
刘振明知道,对方身为张士诚集团下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即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只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不过逃跑、叛变除外;这号人能够对自己这般的尊敬,可不是因为他“刘振明”这个名字或者是声望有多么的高,多么的不同凡响,而是因为东振府邸
东振府邸有一个苏择东,苏择东的背景是聚义堂,聚义堂是明教的隶属单位,明教在全国少说也有三十万名随时可以集结、调动起来的人力和物力,日后绝对有用,这才对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等人,抛出了橄榄枝。
不得不说,张士诚如果不卸磨杀驴的话,这一步棋,他走得是绝妙的,是很好的,或许就因为苏择东、刘振明本人的出现,为他诚王带来了聚义堂,带来了明教了之后,他便有了一颗上进的心。
所谓的上进的心,便是想要与朱元璋、陈友谅,这两位乱世当中的枭雄在黄河以南的地方扎根,然后拼命,争夺天下霸主的地位。
事到如今,就连理工科出身的刘振明也认为,如果最后,张士诚知道陈友谅与朱元璋的对决当中,是朱元璋胜出的方式结束的话,他在此之前可不会自怨自艾地将自己雪藏在风花雪月的地方,而是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战斗当中去。
不得不说,张士诚有将才,却没有治国安邦的狠劲,刘振明认为,他这个诚王如果上台当了明朝的开国元勋之后,他可没有朱重八那么有力地治国,杀功臣。
又或许,朱重八就是有了张士诚的典型案例了之后,才会对自己手下的功臣们,如此粗暴简单的
金木派的友人们被迎接了进来。
不过迎接金木派的人就不是刘振明,他此时还在临时搭建的城楼上边,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东西是否能够被接受,至少是被自己的接受,能够看得过去。
严谨、细心,可是一名优秀的理工生的代名词。
待人接物的事情还是交给苏择东处理就好了。
一来,苏择东的身份是金木派的师兄弟,有这么一个先决的条件,二来,这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生,而且又是在大学当中从事过将近十年左右的教育工作,跟学生的关系算是最近的,处理单位的关系也不得不说是最有经验了的。
能够得到自己曾经习武练功的门派的大力支持,苏择东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表的,想来其师父素来就有起早习武练功的习惯,且还是在深山老林当中,所以就没有一起来就跟他老人家请安,而是到了覃天成以及南山派的子弟们所住的帐篷当中查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