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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奴在家只侍候娘子”青竹小声回了一句,又低下头不吭声。

很快穿好了中衣,再穿上有些褪色的大红军服,青竹没带梳子,随意帮他擦了头发再捏成团盘髻,插上黄杨木簪,终于是大功告成了。

走出后院,见符金琼在院墙下等着,章钺上前笑着问道:“这宅院四下都看了一遍,你觉得还有没有什么要修要改的”

“你自己也都看了,要怎么装修还不是你说了算。”符金琼怪怪地看了他一眼,笑着回道。

“行吧那就把所有的廊柱门窗再上朱漆,墙面再刷白,地砖破损的也更换过,然后家具街市上有买的么”章钺想了想说。

“那可要花用不少钱,家具你不用买,人家会有嫁妆了。”符金琼笑道。

“好了下午就让管家找联系牙行派工匠来修缮一番,房子这么大,明后天就搬来住也不成问题。现在,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我们去哪儿”事情办妥,章钺心情很好。

“当然是回家了,否则我母亲会说的”符金琼当然明白章钺的意思,有些谦意地说。

“那好吧送你回去”章钺有些遗憾地笑笑,带她出了新宅,乘车送她回家。

返回时又过汴河大街十字路口处左转,章钺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不想忽听车外有人喊他,马车随之停下了,章钺拉开车帘向外一看,见是封乾厚提着一包物品,还有鱼肉、蔬菜等站在路边,旁边是小了他十几岁的娇妻韩氏,怀里正抱着小孩。

“咦原来是孝德兄,幸会幸会”章钺惊喜地笑起来,连忙跳下马车,见韩氏怀里的小孩戴着虎头帽,正瞪着漆黑闪亮的眼睛看自己乐呵呵地笑,连忙伸手在怀里摸索,结果湿衣袍换下来扔马车里了,身上可是什么也没。

只好又钻进马车,在湿衣袋里找来找去,只有一些金币,便拿出两枚,下车塞进小孩手里当见面礼了。小孩看起来才几个月大,长得白胖喜人,感觉小手里多了东西,立马就抓得紧紧的往嘴里塞。

“唉呀这个可不能给他”韩氏阻拦不及,抓住孩子的小手,夺过了金币,喜孜孜地笑道:“你这个小吃货,连金子你也要吃”

“小家伙是男孩吗长得真可爱”章钺笑着问。

“是的呢才两个多月,五月时出生的”韩氏脸上带着幸福慈和的笑容,目光一直在小孩身上。

“哈哈祝贺孝德兄弄璋之喜啊你也真是的,知道妻子有了身孕可以和我说啊五月时好像正在潞州,自己先回来也没事。”章钺笑着道贺。

“说来也是好在老娘照顾着都还顺利。元贞还一直没去过我家,不如去小酌两杯”封乾厚看来心情不错,笑着邀请道。

“行呐正好我也有空”章钺大笑着说,但封乾厚喜得麟儿,又是初上门,他可不能两手空空的去,便回马车旁与杜悉密说了一声,让他带几名亲兵骑马赶快回相国寺前街市集,买些果品糕点、绸缎布帛什么的,总之要选贵的买,并尽快跟上来。

封乾厚在旁看见,笑着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几人一路慢慢向南走,结果不多时,又到了章钺新宅南面不远的一条横塘街内,中间有巷子南北相通。

章钺便说了新宅的位置,封乾厚听了大笑起来,以后去章钺家就近了,再也不用来回跑大老远。

第0218章 回乡祭祖

下午回家,章钺便找来孟管家和张帐房交待下去,让他们托牙行找工匠修缮新宅,两人一个负责总揽其事,一个负责监工管帐。房宅修好后,有什么要添置的,也一并报帐上来,让家里两位去买。

刚处理完这些,杨守真过来求见,说他在兴行子街那边买了座宅院,准备明天带着娘子回河北老家,赶着中元节祭祖,节后就直接南下岳州了。

他这么一说,章钺顿时想起,自己将要办婚事了,而身边一个亲人都没,二弟还在会州跟着宣崇文,可让他随卞家商队返回。而老爹去年跑回河北,就再也没来东京,正好一起回河北祭祖,顺便把他接过来。

“将军也回去那正好啊,这样人多的话,咱们可以在东京雇船,走黄河北上直接到信都,那可省事多了”杨守真闻言大喜说。

“那好就这么说定,明天一早你带着娘子过来。雇船的事你不用管,我等会儿去汴楼一趟。”章钺决定了就送杨守真出门,顺便喊门房牵来马匹,跨上马就去浚仪桥那边。

汴楼里仍是冷冷清清,不过由前堂掌柜带路到了中院,里面就热闹了,成队的伙计扛着箱包在搬运货物,进进出出的忙碌着。章钺看这情形有点惊讶,走到中院侧门往外一看,院墙外正临着汴河,货物正是从船上卸下来的。

“章将军东主在后宅,不在船上”掌柜见他没跟上来,便转身喊道。

章钺笑笑,转身走了回来,随掌柜到了中堂,里面空荡荡的没人。掌柜让他坐等,自行告退了。章钺可没多少时间,回去还要准备行李呢,可没那闲工夫在这枯坐。见掌柜一走,起身到正堂后门朝里看了看,也不见有人,干脆进后宅找了。

庭院里静悄悄的,两边厢房也都关着门,后堂那儿是两层的小楼,章钺直接闯进后堂,结果还是没人,喊了两声也无人应答,却忽听楼上传来一阵女人的嘻笑声。

章钺犹豫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卞钰在楼上,便出了正堂,到走廊尽头楼梯前,扶着栏杆上去,楼道上没人,到中间厅堂,正门没关,顿时就看到了厅中桌案上一男一女正上演的一幕,差点惊掉下巴,赶紧就跑回中堂坐等。

过了小半个时辰,卞极身着青色长袍,腰系革带,背着双手施施然地出来,见章钺好整以暇地品着茶水,不由哼了一声,慵懒地歪坐下狎笑道:“嘿嘿别假正经了,这次下淮南新纳的侍妾,可还漂亮吧”

“噗”章钺差点呛着喉咙,一口茶水喷的老远,怪笑道:“你这白昼宣淫连门都不关,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