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扯没用的,我老范今天就把这话放这,这事不是你干的,也特么的和你沙河帮有关系。”范大嘴一边找了壶夜茶,嘴对嘴狠狠灌进口里,一边古青筋暴露的脖子骂道。
潘国强也火了,当着保镖和众多弟兄们,老大的面子得绷住啊,要不没个混了,他恼怒地眼睛一翻骂了回去:“丢你老母的范大嘴,你不跟我叫真儿吗今天我就把话放这,不是我干的你咋整”
范大嘴头也不抬:“100万外加个条件,赢的叫爹,输的是儿子”老板曾树人发了狠,几百万米元都要往外扔,区区一百万人民币他能答应。再说只要找到了巧巧小姐,叫爷爷也干啊。
“好,赌了四眼你给我滚过来。”旁边一个戴眼镜的河沙帮小弟连忙跑了过来,递给来一张刚写完的合同,上面草草写着条款。如今黑涩会也要律。
被挤兑得咬牙切齿的老潘和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的范大嘴,各自紧紧地捏着陌生的笔头,低头刷刷写了几个虫子爬的难看大字,签上了各自名字。
老潘气哼哼扔了笔,一叠声指挥着:“四眼,通知社团开会,中层以上都滚过来,睡你麻痹,起来找连夜整明白,到底这事是特么谁干的来人,给省城来的客人整点宵夜,我塔姆比也不睡了,不蒸馒头,非要特么争口气儿不可”
说罢对着那群拎着枪拿着刀的手下挥挥手道:“都特么给我滚犊子,各干各的,让人家摸进来也特么不知道,你等这事完的,看我不销死你们”
大雨中,老苏和咪咪一辆车,阳痿和大毛一辆车,正在柳花区大同乡金山子村,沿着公路两侧,挨家翻腾着,敲门、亮照片,大毛和阳痿亮着咪咪做的假警证,反正那一脸横肉劲,和真条子也没啥区别。
可是,从南到北沿着公路一共12家商铺,包括2家旅店,1家洗浴,都找遍了,也没有翻出来到底龙江说的那个金山子小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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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春梦醒来梳妆急
暴雨逝去,清晨明媚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凌乱不堪的室内床头柜、电风扇上到处都是晾晒的五颜六色的衣物,室内仅有一张双人床上,曾经平整的床单,因为昨夜激烈的运动而变得皱皱巴巴,靠近腿部的床单一角已经翻起,露出了下面简陋打着补丁的棉褥子。
室内一切是那样的简陋不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曾巧巧怎么也不会相信,一惯对环境十分挑剔的她,昨晚怎么会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的份外香甜
实际她早就在凌晨隔壁大货司机们的起床嘈杂中就已经醒了,隔壁说话声音隐约可闻,他们对于昨夜女人声音非常敏感,嘴里粗言粗语的评论,让她红了脸,昨晚是那么兴奋,喊叫声又那么大,可能整个俩层楼的住户都听到了吧
幸亏有那场雷雨的掩盖,不然会更让人尴尬。
太阳升起越来越高,越过窗帘宽宽缝隙进来的光线也越来越多,晒的她光果果的ru白身子有些微微发热,她慵懒得没有动,反而舒服地眯着一双杏眼,仔细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睡得像一头树熊一样的龙江。
睡梦中的龙江微微翘着嘴巴,仿佛一个得yi微xiào的小孩子,健康黝黑的脸庞紧紧偎依着她那骄傲的雪白丰满的胸ru,把其中一只挤压得微微变形,连带上iàn那只樱头悄然峭立,紧紧顶着龙江脸蛋,近的仿佛他一张嘴就能咬上一口。
曾巧巧圆润的手臂轻轻一动,一下子触到了龙江那处勃大,那抹偷偷摸摸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到龙江那里,一想到昨天它干的坏事儿,曾巧巧轻咬着丰满嘴唇,毫不客气一把抓住了它,轻轻捏了一把,捏得那个坏家伙越来越大。
龙江身子一动,被抓醒了,睁开有些微微黑眼圈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曾巧巧那薄嗔轻怨的美丽杏核眼,他迷迷糊糊道:“姐姐啊,昨晚都六次了,你不会还没吃饱吧”
“吃你个头,姐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白白便宜了你个坏蛋”曾巧巧拢了拢长发,轻轻一把拍掉龙江伸过来的大手,把那件几乎被扯烂的浴袍盖住了身体,挡住了龙江火热的目光。
龙江热切地向曾姐姐美丽的脸上望去,正巧曾巧巧正向他看来,俩人目光一触,皆又慌乱分开,似乎是昨夜的肌肤相亲之后,俩人生平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对方。
可偏偏是肌肤相接,腿环臂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乎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嘿嘿,姐姐,你不会让我负责一辈子吧”憋了良久,龙江慢慢把黝黑有力的手臂从枕边香喷喷的乌发中抽出,笑嘻嘻地问道。
曾巧巧纤细雪白的玉手慢慢加力,狠狠捏了一下手里龙江的要害,疼的龙江倒抽着凉气,她张开粉红色润唇,微微沙哑的嗓音嗔道:
“你个小屁孩,姐姐的责是那么好负的吗想占姐姐一辈子的便宜,美的你”
龙江逗着大美女,轻佻地捏弄着她的下巴:“姐姐,我可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啊”
曾巧巧妩媚地望了眼龙江,吃吃笑了,伸出纤纤玉指头,点了下龙江脑门:“小弟弟,你把人家都要弄死了,鬼才相信你是第一次。”
龙江食髓知味,伸手轻抚着曾巧巧娇嫩丰满的ru鸽,正要轻轻分开她那紧紧合拢的一双长腿,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大力敲门声。
“谁是龙江,接电huà”是个女人,声音粗犷,理直气壮。
室内一片大乱,曾巧巧惊叫一声把浴袍裹得更紧,龙江体无遮蔽之物,只好拽过被子,围住正面腰间,挡住了那还想干坏事的小兄弟。
他轻轻爬了起来,脚下却是一软,差点摔了个踉跄,惹得曾巧巧格格笑了起来。
龙江回头瞪了她一眼,才发现她为什么笑了,因为曾巧巧看到了他光溜溜的i屁。
敲门声更大了,龙江连忙道:“来了,来了。”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仅仅开了一道缝隙,一双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把门拽开,正是那位昨天鼾声大作的胖大妈。
“电huà,谁是龙江接电huà。”
龙江纳闷地接了电huà,“喂,我龙江。谁啊”
大妈的那件破旧手机里,传出了咪咪欣喜若狂的声音:“我艹,这小子开机了,老龙啊,你特么终于开手机了,我们整整找了你一夜啊。”
那熟悉的声音,那焦急的语调,绝对错不了,是咪咪
龙江大窘,又有些感动:“亲弟弟啊,对不住,昨晚上光顾着那啥,救人来着,好赖把人找回来了。”没等说完,电huà里马上换了个心急火燎的声音,是阳痿:“老龙,你一晚是上哪逍遥快活去了我们把柳花大同金山子屯挨家都翻了,也特么没找到你。说,你是不是又搂哪个妞快活去了”
龙江乐了,知我者阳痿也,脸上却一板严肃道:“别瞎说,我正在执行任务,有纪律规定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