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敏感,两把左轮瞬间顶住了脑门。
“不许乱动。”
左边警察低声威胁,靠着他的力度又加大了不少,尼玛这声音,像打雷一样,差点震聋了他。
龙江一动不动了,瞬间收回了善能,然后慢慢调节着,一点点增大着流量,直到耳朵能忍受为止。
两辆押运车室内沒啥动静,条子们一声不吭,看來都是执行任务的小兵。
打头的一辆吉普警车里,一个低沉的男人正在打电话,尽管隔着高速公路,声音仍然清晰地传到了龙江耳朵里,效果似乎在旁边说话一样,听起來十分逆天。
“嫌疑人都在这,一共四人,我们正在核实身份,龙江苏文虎,杨达伟,还有一个身份不明,正在网上核查,我们正按照计划异地审讯。”
龙江加大了善能输入,强忍着车辆轰隆隆驾驶带來的巨大不适,分辨着对方电话里的声音,果然平心静气后,杂音似乎小了很多,对方声音也能听了些许:
“阻力看能会很大,我们必须利用好羁押时间。尹局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要撬开嫌疑人只有这样,才能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
“是,肖支队,保证完成任务。”低沉的声音保证道。
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是传递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晰。
布置任务的不是高殿虎,而是个姓尹的家伙,看來应该是老高说的那位尹几尤副局长了,李万建的心腹。
不惜一切代价。
龙江细细品着这几个危险的字眼,黑暗中眨着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突然,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第二三八章敢想敢干有闯劲
tgt龙江左手食指在背后,轻轻勾着冰冷的手铐链子。
俩个膀大腰圆的警察紧贴着他,想要一点不惊动他们,难度十分的大,他试了几次,都因为右边那个一嘴大蒜味的家伙十分机警而作罢。
呼啸着的警车车队快速下了高速,并沒有走平坦宽阔的主路,而是一头扎进狭窄的支路,开始无规则地拐着弯,看样子走的路不太平整。
车内人体随着车的颠簸节奏,开始一左一右地摇晃。
猛然车子一颠,似乎过了个坑包,司机驾驶急些,沒有及时采取制动措施,顿时车内人们猛然一摇,一下子随着车辆前进方向失去了平衡,集体向侧面倒去。
时机來的太好了,龙江内心赞叹着。
利用警察离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恶能微吐,轻松用手指捏断了手铐的铁链,但是他仍然背着手沒用动,保持着被抓捕的姿势,默默准备着那惊天的一击。
车子速度终于慢了下來,前面传來了大门吱吱呀呀打开的声音,看样子进了一个什么院子,终于四辆车鱼贯而入,停了下來。
左右警察狠狠夹着龙江,身子微微拱起,准备下车。外面传來了警察们粗暴的呵斥声,似乎另一辆车上的人被押解下來。
龙江认真听着周围的动静,他的耳朵微微一动,对面坐着的死党阳痿首先被押了起來
他硕大的身子呼哧呼哧在狭小的车内转动着屁股,一前一后被两个警察押着,半猫着腰,经过龙江面前打算先下去。
突然,龙江动了,他的身子猛然向后挣去
身边两个警察大吃一惊,习惯性地向相反方向紧紧拉住龙江,不想这是个假动作,真正的目的是向前,龙江借着身体住后坐的势头,顺着警察的力量向前猛冲了过去
龙江的力量加上两个警察的拉力,让他十分轻松地摆脱了俩个警察的控制,狠狠和阳痿撞到了一起
尽管蒙着脸,但是薄薄的一层衣服,并沒有阻挡他犀利的感知,周围人体辉光如日似月,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彼此的位置一清二楚。
他蓦然出手
趁着和阳痿相撞的一刹那,左手一掌,轻轻抚摸到了死党脑后风府下一寸哑门穴上,大开堵字按钮,100恶能酥然扔了进去
“痿啊,好好睡吧,等我救你”
龙江轻轻道,在一片警察惊呼声中,阳痿似乎听到了老大这句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歪着脑袋,硕大的身体轰然倒在两个警察怀里,彻底昏了过去
嘴里大蒜味道的警察急了,手中开着保险的枪猛然搂火:
“碰”地一声巨响,一发子弹向天空射去
枪口顶着龙江脑袋,他厉声喝道:“蹲下”
龙江配合着这声枪响,顺从地蹲到了车厢里,抱着头,三个警察狠狠压了过來,动作熟练,分工明确:
两人按住了手脚,一人膝盖跪压脊背,把龙江狠狠压扁,一把冒着硝烟的枪口紧紧抵住龙江的头,直到咔嚓一声,龙江被重新戴上了手铐。雅文吧
坏掉的手铐被哗啦一声,顺着车门扔了出去,摔到外面水泥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咔咔几声,手铐被绞到最紧,死死卡着龙江手腕,深深勒到了肉里。一股善能慢慢从左手流了过去,瞬间,龙江手腕火烧火燎的疼痛很快消失了。
“下车”
一人紧紧握着枪指着头部,两个警察反剪着龙江双臂,外面警察如临大敌般把龙江押了下來。
车外面一片焦急的脚步声,一个威压的声音跑了过來:
“谁开的枪,什么情况”正是刚才打电话被龙江听到的那个声音。
“报告崔大队,嫌疑人龙江挣脱了手铐,打昏了另一名嫌疑人杨达伟,局势已经被我们重新控制”
大蒜警官大声报告着。
“什么”
崔大队被惊着了,低头捡起了手铐,仔细看了看痕迹,不禁倒吸口凉气:
“各单位注意,嫌疑人高度危险,采取最高安保措施”
同时大声吼叫:“叫赵医生,把昏倒的抓紧救过來。”
“是。”
一片答应声中,龙江五花大绑被一群警察带进了一座阴森的建筑物里,东拐西弯,进了一个灯光大亮的房间。
龙江头上衣服被警察扯下,终于重见光明,他眼睛微微眯起,还沒有适应室内光亮,腰部突然一凉,一根黑沉沉的铁链子紧紧捆到腰部,双脚一紧,咔嚓俩声,沉重的脚镣扣到脚脖子上,脚镣和腰部铁链紧紧连到一起。
一把锈迹斑斑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铁椅子摆在室内中间,俩个警察狠狠推了一把龙江,打开黑色特制桌板,把他塞进狭小的椅子里。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