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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映着黑沉沉的夜空,显得格外高大。

一切安排就绪,李万建把汪支队、尹几尤和看守所的领导叫到一起,珍重布置任务:

“最后强调一点,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争取把犯罪分子吸引到窗前,你们的任务也很明确,就是必须寻找一切机会击杀他记住,是一切机会,你们明白吗”

“是”

“放心吧”

“另外,安排谈判专家,务必保证好一层犯人的情绪,他们要什么,可以拖些时间,先要解决二楼危机,救出我们的高级警官,然后再解决一楼犯人暴动”

安排完一切,在周围警察和记者们敬佩的目光中,李万建整理了下大背头,挺直了腰身,不顾王秘书的陪同恳求,独自一人迈进了看守所大院。

身后,几个警方特警精英,黑布蒙面,手持最新特警武器,行动敏捷如黑豹,身手利落似灵猫悄,无声息地跟着李万建。

看守所里面已经是特警和武警们的海洋,各种特种车辆,高空攀爬、救火、特攻、装甲、急救的,以中间二层看守所主楼为中心,围成了一个直径大约百米的严密包围圈。

不少武警和警察都开着枪支保险,按照安排,隐蔽在各自掩体后面,如临大敌。

抬头观看,看守所内部各种灯光全部静默,特种车辆射灯全开,把不大的看守所主楼照的丝毫毕现。

四个高高的警戒角楼上,武警狙击战士们严阵以待,数把黑洞洞的大狙,此刻正紧张瞄着楼内的目标房间。

八组万分警惕的狙击手,正头戴耳麦,全神贯注,遵照领导的命令,扑捉着各个角度稍纵即逝的战机。

不少武警突击队员,已经悄悄摸到了主楼的楼顶,枕戈待旦,就等着顺绳而下,时刻进行那石破天惊的重重一击。

李万建伸手暗了摸小腿上捆着的一把手枪,紧了紧防弹衣的扣子,看了看后面紧紧跟着自己的四名精锐战士,转头又望了望周围代表权力机关,正高速运转的强大国家机器,在满场军警敬佩的目光中,底气再次硬了起來。

小子,想跟我斗哼,你还嫩些,不管你背后有谁,下辈子吧。

如今布下天罗地网,龙江已是瓮中捉鳖,不足为惧。

重要的是,一定要想办法挖出他身后,到底是谁给他传的视频,只要抓住了那个人,再击毙龙江,才算取得真正的胜利。

市局网监大队可不是吃素的。

就在刚才,李万建已经委托老婆雷雪云的表弟,他亲自提拔的网监大队长雷小林,公安院校毕业的高才生,亲自落实这件事,相信不久会水落石出。

击毙龙江和抓住幕后那只黑手,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们,在李万建势不可挡的仕途中,就像俩只微不足道的跳蚤,九月的萧瑟的秋天即将到來,它们蹦跶不了几天

至于事后如何向华夏刘家和刘将军解释,他已经准备好了充分的说辞。

你劫持人质,死到武警的狙击手枪口下,刘家再强势,不能不讲理吧

再说,还有崔家给自己撑腰呢

李万建深深吸了口漆黑夜空中紧张的空气,在看守所大院外几百人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下,举步迈进了剑拔弩张的看守所主楼。

一楼同样充满着紧张气氛,空气仿佛一触即燃。

武警已经用沙袋在室内堆好了高高的掩体,长枪短炮瞄着一层收监室的方向,几名警方谈判专家,正拎着小喇叭,猫在射击死角,耐心和犯人们谈判。

透过隔离铁栏杆可以看到,不少头皮铁青的犯人们,鬼鬼祟祟躲在值班室和临时抬出的铁桌子后面,人头如蚁攒动,群情激动的,疯狂叫嚣的,痛哭流涕的,形形,杂乱一片。

走廊靠近隔离门附近,躺着俩具中枪犯人的尸体,身下一摊血迹,也不知死活。

对于这一切,李万建熟视无睹,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一帮愚蠢的犯人,森严包围,还能翻了天不成

他片刻不停,举步迈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李万建的身后,四名警方和部队精锐,无声无息地举着奇形怪状的枪紧紧跟随,如影子一样,不一会便藏身到了二楼楼梯入口。

处于风暴眼中的龙江,此时却丝毫沒有大战之前的紧张气氛。

接了座位旁的开水,吃了两桶王所长的牛肉老坛酸菜泡面,咬了三根香喷喷的滨州玉米火腿肠,又翻出了一口袋新鲜的橘子。

此刻他正耐心地扒开橘子,一个瓣一个瓣开心地往嘴里送。

橘子皮也沒有浪费,耐心地挤着里面蕴含的水分,呲呲喷了好远,把黑脸凑过去,挨个喷着橘子皮玩。

自制橘子水面膜,健康环保的美容佳品,这招还是向店里小汤姐学的呢。

劫持人质当到龙江这个份上,也算是奇葩了。

桌上的肖支队和崔大队,被龙江拍过的位置,仍旧浑身酸麻,一动不能动,就这么背靠背互相坐着,股都坐麻了,俩人肚子饿的咕咕乱叫,鼻子里却闻着龙江泡面和火腿肠加热后散发的香气,心中几百匹草泥马疯狂奔跑。

地上趴着看守所的王所长,刚才蓦然苏醒,晃晃悠悠就要爬起,被龙江及时发现,用少商枪在身体开了几个小小窟窿,这小子立刻吓尿了,坐在地板上一动不敢动。

王所长的警服滚的到处都是褶皱,满脸脸复杂至极的表情,既恐惧又谄媚,既想早点逃走,又偏偏对着自己办公桌后面那个凶神,陪着满脸的笑。

龙江扔过去一袋粉色内裤,开腔了。

“给我讲讲这是谁的”

肖支队和崔大队瞪着眼睛,眼神透着新鲜。

王所长一脸痛心疾首,对龙江肆意玩弄他的珍藏,敢怒不敢言。

“咋的,不说话是吗”

龙江嘿嘿坏笑,用手指在空中遥遥戳点了一下,登时,王所长痛的嗷然大号,低头细看,大腿上不知何时,莫名其妙填了个铅笔粗细的血洞。

“哎呀妈呀,疼死了,别弄我,我好好想想,再想想。”王所长熊了,再也不顾肖支队和崔大队在旁边的尴尬,倒豆子般说了出來。

“想起來了,这是个死缓转监犯人的娘们,叫啥忘了,哎呀妈呀,别扎了,我说,我说。

这娘们一身浪肉,下面那水那个多啊,啧啧,弄一下,就像进到扎到大水库里面一样。”

龙江撇撇嘴,听得甚不过瘾,“呸”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头,又拎起一小包塑料袋,里面是一个折叠的黑色蕾丝边小内内。

“这个是谁的,尼玛说生动点”

王所长见龙江轻率地翻着自己私藏,心痛之极:

“诶呀,老弟,大哥,求你了,别翻了,这可是我攒了好久才弄到的,让我想想,这是一个油田会计妹妹的,他哥犯事关到这儿了。

啥特点,俺想想,对了,那对那个大啊,我草,我睡了这么犯人家属,就沒见过这么大的”

一提起女人,王所长來劲了,这可是他的战场,什么精品名器,蝴蝶型,葫芦形,讲起來滔滔不绝,什么上面嘴多大,下面那玩意就多大,说起來头头是道儿。

正讲的唾沫乱飞,眉飞色舞之际,忽然寂静的走廊里传來清晰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