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不了了,一副咬牙切齿地样子。
杜凡见状呵呵笑了笑,然后看着格鲁问道:“你确定要让我出手”
“来,我们好好玩玩儿”格鲁将拳头握的嘎嘣作响,狼人的野性让他恨不得赶紧撕碎杜凡。
“打死你没事”
“没事快点,拳脚无眼,一会儿谁死了,都怪不得别人。”
杜凡听了之后挑了挑眉,接着看向旁边的布利斯:“总统阁下,我打死他真的没事”
“没事的。只要你能做的到,哈哈”布利斯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看着杜凡戏谑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好,不过你们真的应该相信我的”杜凡看着格鲁,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
格鲁怒喝了一声,接着狂笑着朝杜凡冲了过去:“变成碎片,可笑的”
“蓬”
突然杜凡就出手了,只听的一声闷响,格鲁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只见他的身体还在继续前冲着,但是脖子之上,却是空空如也
“啊”
不知道谁发出了第一声惊叫,然后在场所有人都变成了一副惊骇莫名的表情,尖叫声、倒吸凉气声不绝于耳。
只见胳膊的头颅挥洒着鲜血,飞向了大殿之内,那还滚烫的血液,显示着脑袋的主人,就在刚才还是一名活生生的存在。
一巴掌,真的是一巴掌就把这个格鲁呼死了
“哎,为什么总有人找死呢我全身而退,他支离破碎,这样,真的好么”
杜凡叹了口气,然后嫌恶的在布利斯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说道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四百十四章 用生命开玩笑
“蓬”
一声身体扑倒在地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只见格鲁的无头尸体前冲了一段距离,此时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那不平整的断裂颈部,往外狂喷着鲜血。
“从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要求,非要让老子一巴掌呼死他,听说欧美人幽默,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这是用生命在开玩笑啊。我也是醉了”
杜凡的声音响了起来,嘴里玩世不恭地好似在开玩笑一般。
然而,此时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看着杜凡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只感觉面前这东方人带着笑意的面孔,就好像是在享受杀戮的魔神一般。
半晌过后,特伯清了清嗓子出声到;“布利斯阁下,真不好意思,拳脚无眼,我的保镖下手有些重了。”
布利斯回过神来,看着杜凡眼皮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接着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呵呵,没有关系,是格鲁他技不如人。”
说着布利斯端着酒杯,转身朝着殿厅内走去,现在他也没心思在跟特伯虚与委蛇,明朝暗讽了。
作为法兰国现任总统,问世会的一些内幕他还是了解的。
格鲁是什么身份他很清楚,严格来说可并不是人类啊。乃是天生强大的狼人,实力极其强大。
可是竟然就这么被特伯的保镖,那名东方人一巴掌给拍死了这完全超出了布利斯的认知范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自己背后问世会的接触人反应一下了。
布利斯转身进去之后,自由党的那些议员政客也纷纷跟着回到了大厅。
巴蒂、施瓦特等民主党议员,看着杜凡的眼神比之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利益而被杜凡要挟收买,那现在他们对杜凡,心里却出现了一种敬畏恐惧的情绪。
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那不管这个人地位高不高,手里有没有权利,都会让人敬畏三分。
因为这样一个人,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不管你权利多大,地位多高。
这时候,杜凡过去一把搂着特伯的脖子,勾肩搭背地将他拐到了一旁。
特伯不明所以地跟着杜凡走了一遍,眉头微皱着问道:“无尽,你这是干什么注意你的举动。”
说着特伯有些不满地看着杜凡勾搭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显然觉得杜凡此时的举止很不得体。
杜凡冷笑着撇了撇嘴,看着特伯小声说道:“特伯,你真以为你自己是跟葱呢你给我记好了,老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现在依仗的是我,懂么”
特伯听见杜凡的话。脸变了变,浮起一股怒意:“你说什么我依仗你”
“呵呵,你不这么认为么如果我不保护你,你不出三天,就会横尸街头。信么如果我撤去支持你的医药,你将失信于民,你还想竞选呵呵”
杜凡拍着特伯的肩膀,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淡淡地冷笑道。
特伯的嘴唇动了动,看着杜凡由怒到惊,杜凡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般,浇在了他的头顶,让他一个激灵。
“认清自己,没有我,你就是个屁,你把我当伙伴朋友,我自会真心相交。呵呵,不过,你让我很失望。”
杜凡摇了摇头。看着特伯啧啧了几声,然后自顾自地进了殿厅。
特伯看着杜凡走进去的背影,身体不自禁地颤了颤,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感觉浑身都变得冰冷起来。
原来。自己是上了这阳无尽的套了。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有保障,只要这阳无尽一个念头,现在竞选的优势,甚至自己的性命,都将化为乌有。
而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杜凡走回殿厅。心里冷笑连连,这从小在法兰国王室长大的特伯,有些太自己为是了,那种自命贵族的优越感,让杜凡嗤之以鼻。
今天必须敲打一下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当成了他的手下,简直可笑。
自己对法兰国,可是也有野心的,并且按照自己心里的计划,来一步步实施。
问世会不是暗中操控着自由党么,那好,自己就一步步将民主党操控起来,到时候看看法兰国到底是谁说了算。
杜凡心里,有一个反客为主的计划
三十六计当中有言,为人驱使者为奴,为人尊出这为客。客要立足成为久客,但是客久而不能主事者为贱客,能主事则可渐握纪要,而为“主”矣。
之前这特伯就是将自己当成被他驱使者,今天自己借势敲打他,让他摆正跟自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