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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大口,“上头派的人到了吧”

“很显然,没到。”朴根希看看表,“主赛人似乎不太守时”

话没说完,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打扰了,三号包厢的客人想请四位过去一下。”

说着手指了指一侧的包厢,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四人随她过去。

除了萧郎,其余人多少都有点惊讶,那包厢的位置在他们的西北边,正好是乾位。

“老人家都很守时。”萧郎自语着整了整风纪扣,一付谒见长者的模样。

四人起身正要过去,服务生却递给朴根希一个纸条:“这是那边客人给您的。”

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你的表快了。”

和其他包厢一样,宽敞的三号包厢里摆放着一圈沙和一个大号茶几,唯独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便携式投影板。沙发上两个满头白的老头盯着投影板,打嘴仗似地交谈着。

“看见没我说要跌,你偏不信。”圆脸老头得意地指着投影板,“小心你的棺材本,可别全泡里头了。”

“咋呼啥还没收盘就嚷嚷,你没看见大笔资金买入了吗”方脸老头撇嘴道,“入冬就快一百岁的人了,还跟毛小子似的。”

虽然进了门,可曾逸凡等人没吭声,四个大男人一字排开,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就连傲气最大的朴根希也老实了许多。

他们不是怕什么,而是对这两个不起眼的老头产生了一种敬畏感。

从一进门开始,四人都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两个老头身上完全感觉不到“量”。

一般说来,正常人身上会存有一定的“量”,这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卜术得以循迹的一个根本。而卜术高手身上的“量”会多出正常人许多,虽然可以通过自身的控制将它隐藏,可多少还是有些痕迹。

但两个老头身上连一点隐藏的痕迹都没有,这可是连上一届的卜术冠军蔡问都无法做到的。

“收盘了,还是没破十五块。”圆脸老头幸灾乐祸道,“还是我的股票坚挺。”

“涨两毛三能乐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方脸老头瞟了眼门边那四根“柱子”,“正事来了,先招呼他们吧。”

也许是只注意到两个老头身上的特殊之处,曾逸凡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他俩是在争执股票行情。

两个年纪近百岁的主赛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关心炒股,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言简意赅地介绍下,曾逸凡他们知道了两个老头的姓名,圆脸那个的叫姜山,方脸的那个叫孙乐。值得一提的是,这老哥儿俩今年都是一百岁高龄了。

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精,名头却一点都没有印象。曾逸凡心中暗想,这俩老头的名字多半是化名,也许是大赛组委会特意请来的老一辈高手。

“咱们老哥儿俩没什么来头,你们也不必猜,记得名字就成。”孙乐笑呵呵地收起笔记本,“至于你们四个我和姜老弟就猜猜身份,算作你们的见面礼。”

姜山刚收拾好投影板,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成,我先看看。”

说着,从兜里摸出个放大镜冲着朴根希一顿猛看。

“四人中以你为长者,为乾,味主辛辣;你进门有外来之相,乾为西北,故此应自东南方来。”姜山跟鉴赏文物似地嘀咕着,“衣着上青下黑,木漂水相,渡水而来;衣为正身,姓氏带木,又是卜者,当是姓朴。”

朴根希脸上有点冒汗,这也太玄了,他学了近五十年的卜术,这么个看相卜法还是头一回领教,心里顿时有点虚。

“从我们这儿算,东南面过海,爱吃辣,姓朴的,也就只有高丽棒子。”姜山可不管他汗不汗,继续嘀咕,“你就是那个朴根希,八极宗的代表。”

“是,是高丽棒子。”这会儿的朴根希都不知道该干嘛了,顺着姜山的话头答应着,也不管那句“高丽棒子”是不是在骂他。

第407章 不动不占

姜山也不管他,回头又盯上了松本龟田,一向礼貌周到的松本却只是恭敬地点点头,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要一鞠躬,不猜都知道他是哪国人,曾逸凡偷乐,装也没用,光你那个点头的样子也够岛国人的了。

不过这个动作姜山压根就没看见,他只顾盯着松本龟田的一双大皮鞋了,相对松本的身高,那双四十二码的鞋子似乎大了些。

“米白风衣,为兑,进门也有外来之相,兑为西,故应自东方来。”姜山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顺畅,“这大头皮鞋扎眼,够重,黑为水,水还不浅;坎为水,为海鲜生冷之食;东方为木相,姓中当有两个木”

他说到这,松本龟田赶紧鞠了个躬,脸上露出谦逊的表情。

“吃生鱼的只有东瀛扶桑,岛国海沟也不浅。”孙乐瞟了松本一眼补充了一句。

说着蹲下身,从地上捡起几个物件来,那是四个像玩具似的摆设,两只土色的开口乌龟,两个人形玩偶。

如果不注意,也许会以为是随意丢在地上的,曾逸凡眼尖,注意到乌龟是丢在了松本龟田的西南面,人偶则是丢在了他的西面。

“原来是鬼冢一派的代表,你们还是那么杂而不精。”孙乐把玩着那几个摆件道,“不过,也算是有所创新,总比守旧不前的好。”

话语间,手上的四个摆件都化成了灰烬。松本龟田依旧面带笑容地看着姜山和孙乐,弯腰鞠了一躬。

“姜老弟猜了两个,那剩下的就归我了。”孙乐没有理会他,看了眼萧郎,“外套青色,显木相,衬衣白色,显金相;金气为秋又入木,落木萧萧,你姓萧。”

萧郎摇了三下头,又点了三下头,但没开口。

“呵呵,好小子,你是说不全然,对不”孙乐笑了笑,“三摇三点,可取卦地天泰,父为天,母为地,你这卦却是地在天上,所以你是随母姓的。”

“斗胆请教一下,孙老能算出我父姓吗”萧郎一脸笑意道。

本来是孙乐姜山主考,现在萧郎却来出题,多少总有点冒犯的意思。

“算你的父姓还得从刚才的地天泰来看。”孙乐非但不以为忤,反倒兴致勃勃起来,“坤为地属土,乾为天属金,土生金,正应了那田里庄稼,你父姓禾。”

孙乐在这头说,排在末尾的曾逸凡也忙活了起来,忙什么脱衣服。也才没几下,曾逸凡身上就只剩了条内裤,那颜色还是花里胡哨的。

“孙老,您瞅瞅我”曾逸凡一脸乐不可支,把旁边那三个看得是哭笑不得。

这是干嘛

曾逸凡有他的道理,刚才姜山孙乐的卜算多数是从服饰颜色来定的,也就是说,如果把服饰颜色去了,他们占算的依据就近乎于零,更何况曾逸凡唯一穿着的还是条花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