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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应武,叶使君,你还真是好手段啊,某翁应龙几次吃亏,却都是在你的手下,这一次怕也难以应付过去了。

整个大宋已经被不断翻滚着的暗流所席卷,大多数的官员也都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抓紧选择队伍。站错队的很有可能就需要面对万劫不复的未来,这是他们从大宋三百年的党争当中学到得。

至于怎么站队,那也是一门艺术,不过这还是难不倒已经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墙头草们了。

如果说整个大宋最轻松的,反倒是处于风暴中心的叶应武。现在叶使君还真是游手好闲、无事可做,每天在书房里面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反正就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随着你们胡乱折腾的架势。毕竟整个大局有文天祥在操控、有六扇门和锦衣卫带着造势、还有江万里和叶梦鼎这样的官场老狐狸保驾护航,还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叶应武操心的。

就算是没有自己,这在大宋也已经是别人难以匹敌的组合了。

书房当中,叶应武正在仔细端详着自认为画的还算是很不错的图纸,而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研墨的惠娘随意看了一眼,却是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自家夫君忙乎了半个上午,画出来的东西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就是一个长条形的家伙,而中间有那个几个圆滚滚的凸起,也不知道是作为装饰还是有别的妙用。

而且叶应武想了想。竟然又提起笔在上面写了一个“铜”字,更是让惠娘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自家夫君虽然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令人击节而叹的诗词,而且这一手挥毫泼墨的本事也是很厉害。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画画,现在看来这绘画果然是叶应武的硬伤。

不过叶应武倒是没有这么感觉,毕竟能够用毛笔把东西画的这么像,他自己已经很佩服自己了。现在需要的就是等待一个能够把这个东西造出来的人。

“夫君,你这一上午就是为了能够把这个东西画出来”惠娘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堂堂天武军的叶使君,放着那么多军政大事不管,竟然躲在书房里面画管子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叶应武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个东西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铜管,而是某殚精竭虑想出来的,能够替代突火枪的新式火器,从而可以和飞雷炮形成高低远近的搭配。”

“代替突火枪”惠娘一怔,突火枪的威力她也是曾经见识过了,不过也知道突火枪的枪管因为是用南方比较常见的粗竹子制造,虽然做工简单,但是使用寿命却是不敢恭维。而且更令人担忧的是,这突火枪很容易就炸膛,敌人打不到倒是先把自己人弄倒了一片,而现在叶应武在这个管子上面表明“铜”字,难道是想要用铜管来代替突火枪的竹管

叶应武笑着说道:“突火枪这种东西不但填装费劲,而且能够打出去的距离也实在是太短了,天武军想要对付蒙古鞑子,可不能只凭借这突火枪和弓弩,毕竟现在在南方多山多水,蒙古鞑子骑兵的威力还发挥不出来。所以突火枪勉强支撑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以后一旦北伐,北方多为平原,蒙古鞑子的骑兵能够挥洒自如。所以咱们必须有一种能够克服蒙古鞑子骑兵的火器。”

看了一眼震惊的惠娘,叶应武接着说道:“而飞雷炮只能够攻击比较远距离的敌人,这种新式的小火器拿来对付靠近的鞑子骑兵,却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此时出现在叶应武脑海中的,是一百年后朱元璋北伐的时候在明军密集的火铳下呻吟的蒙古骑兵,是六百年后八里桥之战英法联军枪口下一排一排倒下的僧王骑兵。无论是在哪个时代。火器都成为克制骑兵不二的选择,而火器面前的牺牲者,往往都是蒙古骑兵,也不知道算是命运的轮回还是骑兵的悲哀。

而现在自己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就让蒙古鞑子的骑兵更早的在火器的前方呻吟吧。

“那夫君准备怎么命名这种新式火器”惠娘的眼眸中已经泛起了奇异的光芒,显然很想知道自家夫君的脑子里面到底都还装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贝。

叶应武想都不想,直接在纸上写上了“火铳”两个字:“铳者,斧之孔也,这铜管之上亦有一孔,便命名为火铳也罢。对于起名字某可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既然历史上这种东西就叫做火铳,那么叶应武也没有更改的意思,毕竟一时间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名字。

惠娘白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显然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吐槽自家夫君起的一点儿都不走心的名字,不过看到叶应武乐在其中而且振振有词的份上,也只能放过这个不谈。

当然作为一个再标准不过的文科生,叶应武捣鼓捣鼓飞雷炮这种东西还是可以的,但是对于火铳这种已经有些技术含量的东西,可就真的是束手无措了。这些事情还是要交给两个叶应武愈发期待的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在虎头山抓住的俘虏。

伸了一个懒腰,叶应武显然没有再多画出什么火器的意思,毕竟能够凭借着记忆把火铳画出来已经够让他心累的了,再多的火器叶应武甚至没有见过实物,也只能让那两个家伙自己头疼去吧。

“惠娘,今天中午吃什么,某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叶应武笑着看向王清惠。

惠娘俏皮的吐了吐舌:“什么都不吃。厨房没有做饭。”

“你这小妮子,还真是反了你了,难不成想成心饿着夫君”叶应武佯做生气,“莫不是想让某对你行家法”

惠娘急忙闪开。自家夫君的家法她可是听说过的,家里面从婉娘姊姊到琴儿姊姊,哪一个听到“家法”这两个字,不是为之色变。当下里也不再逗叶应武,惠娘老老实实的交代:

“厨娘今天家里有事。妾身就让她回去了,所以让外面酒楼送的,刚刚就已经遣人去拿了,估计现在也快到了。只是因为见到夫君认真,妾身便一直没有说。”

叶应武点了点头,刚想要说什么,突然间传来敲门声,却是惠娘的贴身丫鬟晴儿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脑袋:“郎君,外面有人求见,自称姓陈。”

“姓陈”叶应武一怔。旋即笑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什么说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