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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一个小人物能够清楚的,因为他只是一个修真者,不是救世主。

他们刚从电梯出來,马义就听到骆蓉一声惨叫,蒙正义也听到了,他脸色顿时大变,“不好,出事了。”说罢,他匆匆打电话报警,马义几步蹿上去,只见骆蓉被一群男女围攻,她们满脸激愤,仿佛骆蓉挖了他们祖坟一般,其他的医生护士,则被他们挡在人群之外。

“死烂x,敢情小强不是你的亲人,他死了你也不心疼对吧,我们可是他的亲人,他是他妈身上掉下來的肉,万一他沒了,我们会心疼的。”一个中年大妈破口大骂骆蓉,骂的话,除了粗俗,就是完全沒有逻辑性。

“我沒说不救小强,我是在向他父母说明情况,让他们签一下病危通知单而已。”骆蓉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她刚才被扇了一嘴巴,嘴角都流血了。“病人送來时间太晚,我们已经在尽力抢救,请你们讲道理。”

“讲道理是吧。我现在就给你讲道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一手揪着骆蓉的衣领,一手高高扬起,就要扇她嘴巴。刚才那一巴掌就是他扇的,这小护士,皮娇肉嫩,他粗糙的大手扇上去,就象拍一团米分米分嫩嫩的面团,让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他的巴掌,再次裹着掌风,呼啸着扇向骆蓉,那些被人控制住的医生、护士徒然地发出一声惊呼,骆蓉也绝望地闭上眼睛

然而,掌风骤然停止了,她都能感觉到先期而到的掌风,撩起她的头发,然而仅此而已,因为一切刹那间就都静止了,她不敢相信地,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于是,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马义。

对的,是马义,他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然后,在中年男人的巴掌距离骆蓉的脸只有半公分的时候,他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他阴测测地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朋友,你太嫩了,病人还沒断气,你就闹起來了,唉,再回去练几年,再來搞医闹吧。”

随着“吧”字的尾音,马义突然揪起中年男人的衣领,单手将上百公斤重的血肉之躯举起,然后连眉头都不带眨,手一甩,中年男人庞大的身躯就象一颗人体炮弹,呼啸着穿窗而出。

紧接着,楼下传來一声死猪从楼上摔下的闷响。

“嘭,”

刚刚还吵杂不堪的急救室门口,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安静到风吹动医生、护士的白大褂,发出的声音都能听到,大家都傻了,骆蓉傻了,蒙正义也傻了,所有的人都傻了,这里是五楼,从五楼摔下去,那人还能活么。

“骆蓉,你沒事吧。”马义却坦然无事,仿佛他刚才甩出窗外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充气娃娃,他为惊呆中的骆蓉擦干净嘴角最后一点血迹,骆蓉还沒有从震惊中清醒过來,她愣愣地望着马义,“马义,你又杀人啦。”马义淡淡一笑,“他打你,所以他该死。”

骆蓉哭笑不得地看着霸气测漏的马义,为了她,他可以眼都不带眨,举手投足间就将欺负自己的人给杀了,她想骄傲,可就是骄傲不起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动呢,还是应该害怕。

马义招手让仍然处于惊呆中的付丝雨过來,“付丝雨,你带骆蓉去处理一下她的伤。”付丝雨木然地点点头,然后步履机械地过來扶着骆蓉,骆蓉似乎此时才有些清醒,她推着马义:“我沒事,不用管我。马义,你杀人啦,快跑,不然就跑不掉了。”

刚才骂骆蓉“烂x”的中年妇女也清醒了,她上前抓着马义的衣襟,“你杀了我老公,你不能走。”马义回头,盯着她,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中年妇女一阵胆怯,本能地想松手,但她也不是省油灯,最后居然心一横,死不放手,她死死拽着马义,“你是杀人犯,你不能走,你们赶快报警啊,”最后一句她是冲自己同伙喊的,果然有人打电话报警。

马义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冷冷地对中年妇女说道:“我不走,但也请你放手。”

中年妇女看到马义沒有发飙,以为他明白自己理亏,怕了,所以她反而更大胆,不仅不放手,还叫嚣着:“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想走,门都沒有,”

第六十六章殉情

“你与病人是什么关系。”马义再度脸罩寒霜。沒等中年妇女回答,付丝雨已小声告诉他:“她们其实是专业医闹,与病人沒有半毛钱关系。”

“哦”马义点头,话音刚落,中年妇女就莫名其妙地从窗口飞出去了。

她飞起的动作很快,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窗外有几百万现金等着她去捡似的,沒有人看清楚她是怎么飞出去的,也沒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从窗口飞出去,这里是五楼呢。她当自己是内裤外穿的女超人么。还是当自己是从华山上下來的女飞侠。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也发生得莫名其妙,所以,所有的人甚至都忘记了惊叫。

空洞洞的窗口,一阵阴风吹过,骆蓉惊疑地问马义:“马义,她又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推她吧。”

“不是我,大家都看到了,我根本就沒动,是她自己飞出去的,可能她是想学习祝英台,殉情吧。”马义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所有人都木然地望着窗外。中年男人,他们亲眼看见是被马义甩出窗外的,可是中年妇女,他们根本就沒有看到马义动手,她是自己飞赴出去,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这里是五楼,从五楼摔下去,是会死人的,可是她仍然不管不顾,就象灯蛾扑火,扑向窗外的一片光明。

他们都相信大白天不会闹鬼,可是这里的诡异,还是将他们全镇住了,医生忘记了去治病救人,医闹忘记了找医生算帐,为与他们毫无关系的病患家属出头。

这里只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就是马义。

因为只有他知道中年妇女既不是祝英台,也不是灯蛾,她也是被他丢出去的,只是他的动作太快,沒有人能够看清楚,包括站在他身边的骆蓉和付丝雨。“蒙院长,病人在哪里。”

马义问已经吓懵的蒙正义,蒙正义如梦初醒,他望着马义,一脸纠结。马义是他请來帮忙的,可是他现在却杀了人,你让他怎么办。他身为一院之长,总不能让杀人凶手在自己的医院里杀人,然后他视若无睹吧。

可是话又说來,马义是自己请來的,如果不是因为他,马义就不会到天河医院,不到天河医院,他就不会杀人,这就象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的简单推理,蒙正义不可能不明白,可是世事沒有那么多如果,事实是马义当众杀人了。

这里是五楼,从五楼被推下去,想不死都难,所以难怪他会认为马义杀了人。

“马医生,你走吧。”蒙正义思考再三,最后痛下决心,马义是他请來的人,他不能将他交给警察,就当自己辜负了档多年的培养吧,他心里想。

马义倒有些意外,“蒙院长,你让我往哪走。你不是让我來给病人治病的么。”

“这”蒙正义一时语塞。

“沒事,给病人治病要紧,其他先不管。”马义安慰蒙正义,蒙正义看马义沒有丝毫想跑路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马义为什么敢这么托大,可是他还是决定听他的,先给病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