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只有丰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跃把心一横开始动手解起纽扣,帮她脱衣服简直比拿刀杀人还要让他惊心动魄,解开这三颗纽扣足足花了王跃十几分钟的时间,随着上衣往两边分开,一件白色内衣显露出来。
童蕾内在其实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连身上的内衣也是那种全杯罩的形式,两块白布将挺拔的双峰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让王跃有些心浮气躁,遇到童蕾这样的极品美女,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免俗,恨不得扒开这两片碍眼的布料,一睹庐山真面目。
童蕾陷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就算真把她扒了,她也不会晓得,王跃自问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差点没能忍住诱惑,只能眼观鼻,强迫自己不去看童蕾的身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件外套脱下来。
呼
王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又被另一个难题给困扰住了。
上衣脱了,那牛仔裤还要不要脱呢
犹豫了一下,他干脆一咬牙,反正都这样了,童蕾如果误会的话也已经无法避免,为了她好,还是脱掉吧。
这种一步脱起来比衣服简单的多,只需要拉开拉链,往下一拔就成,这次王跃没花多少功夫,三两下就给她的牛仔裤沿着大腿拔了下去。
顿时童蕾身上只剩一套纯白色的内衣,丝质的面料被水浸湿以后隐隐有些透明。
不该看的不看
王跃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飞快拽过被子将童蕾的身体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头。
空调吹出一阵阵热风,随着室内温度的快速攀升,童蕾逐渐安稳下来,鼻子里响起均匀的鼾声,娇嫩的嘴唇不时吧唧两下,嘴角还偶尔会勾起一个淡淡的弧线,不知她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见她这样,王跃总算长吁了口气,保护这位姑奶奶实在是件辛苦的工作,她就是个天生的惹祸精,三天两头总会惹来一些麻烦事,都不晓得前面二十多年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童蕾这一睡不知要睡多久,王跃左右睡不着,于是十分厚道的拿着她湿漉漉的衣裙去浴室里洗的干干净净,打开浴霸将衣裙晾在底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干透。
到时如果她还没醒,就可以帮她将衣服重新穿上,也省了自己向她解释的麻烦。
晚上九点,公安内部健身房。
咚咚咚咚咚咚
早该安静下来的健身房里响起一串密集的击打声,沈雨满头是汗不断对着面前的沙包挥动着拳脚。
沈雨,便是那个女警。
而这沙包此时在她眼里,就是那个该死的王跃,拳脚击打在上面,仿佛看见了王跃被打的鼻青脸肿时的惨状,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快感。
人渣咚
败类咚咚
蛀虫咚咚咚咚
每骂一声,她挥出的拳头也一下比一下重,一百五十斤左右的沙包被她打的左摇右晃。
自从傍晚在王跃手上吃了瘪,心高气傲的沈雨哪里受得了这个,家也不回了,直接掉头回到局里,她要尽快变得更强,以便亲手抓住这个恶棍。
她是一个想到就会去做的女人,这一练就是三四个钟头,其他同事早都回家去了,整个健身房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在这里挥汗如雨。
咚咚
虽然双手有拳套的保护,但几百上千次击打之后,拳尖还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沈雨在心里默念着数字,打算再坚持五百下。
“沈雨你在里面吗”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里是公安内部健身房,能进来的人自然也是内部人员,沈雨头也没回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这点说话的功夫,她又一连挥出了四五拳。
“沈雨,你先别练了,之前你叫我查的那个人,我帮你找着了。”说话这人是刑警队中的一员,名为吴条。
然而这一回听见吴条说的话后,沈雨一扫脸上的不耐之色,飞快转过头去,难掩兴奋的问道,“你说真的”
“嗯。”
难得心目中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吴条重重点了下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为了帮你查这个王跃,我可是义务在单位加了三个钟头的夜班,先说说你该怎么谢我”
“回头请你吃饭,赶紧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沈雨哪里明白吴条心里最想的会是什么,她随手把拳击手套往地上一扔,一边十分迫切的问道。
“咱们一言为定。”吴条从口里拿出纸张纸条递给她,“喏,上面就是地址。”
沈雨拿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悦榕宾馆四个大字。
“混蛋,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连头上的汗水都没心情去擦,沈雨一手攥着小纸条大步朝外面走去。
“唉沈雨你等等,那里危险,我陪你一起。”
是夜,十点。
s私人会所门外的马路上已经停满了打着双闪的汽车,一眼看去望不到头,还不断有各种档次的私家车加入这个行列,道路被他们堵塞的水泄不通,其他路过车辆见状根本不敢靠近。
今晚注定是整个上海市地下势力的不眠之夜,一些没被通知到的小帮派,此时正躲在自己的老窝里惶惶不可终日,就怕许文这头很久没问世的饿狼会拿他们开刀,谁也未曾想到,杨迪会用他大哥的名头召集数百社会人士,只为向一个人寻仇而已。
作为今天的主角,头上缠着绷带的杨迪此时又恢复了神气活现的样子,大马金刀站在车队前面,他十分满意眼前的效果,只不过往外放了一句话,平时那群与许文交好的社会大哥就纷纷派来了自己的得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