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了”戈伟满意地拍拍马背。
“咦。这就是给我的这匹马跟兔子有什么关系”蓝鳍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字感到不解。
“嗯,就是说这匹马跑的像兔子一样快它的毛是红色的,所以叫做赤兔”戈伟随口忽悠道:“要是它的毛是纯白色的,就叫玉兔,你看像那匹就是纯白的。要是毛色是黑色的。就得叫非洲兔。”
“那要是杂毛的马呢”蓝鳍问。
“杂毛的叫私生兔。”戈伟想了想说。
“那如果没长毛呢”蓝鳍咯咯笑了起来,葱嫩小手一指旁边圈栏内的几匹劣马,那几匹劣马好似生病了样,身上秃一块浅一块。活像亡灵僵尸马。
戈伟看了眼那几匹,又看看愤怒,不长毛那得叫流氓兔了,戈伟心说。身旁愤怒幽怨的打了个响鼻。
“给你讲个笑话。”戈伟推着蓝鳍屁股把她扶上马,顺便暗爽一把。让蓝鳍攥着缰绳。戈伟牵着愤怒在下面开路,戈伟边走边说:
一只狗熊在树林里大便,过来一只兔子,他问兔子:“掉毛吗”兔子想了想说“不掉毛”狗熊抽了口烟又问:“掉毛吗”兔子看了眼狗熊说:“不掉毛”狗熊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眼兔子,又问:“真的不掉毛”兔子不耐烦的吼到:“不掉毛就是不掉毛”话音未落,狗熊一把抓起兔子说。“抱歉,忘带纸了。”
“呵呵呵”蓝鳍笑得马上前仰后合,明媚的笑声传遍这条街。
一刻钟后,一行人来到下榻旅店,劳累一天一夜赶路,今晚先在城里休息一夜。旅店是法兰第提前打了前站的,选了特拉维斯堡城中最高档的旅店。
戈伟抬起头看了眼店门上方字迹。只见刻着店名:屠熊旅店。
一进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店内所有人停住交谈,目光齐齐投向门口戈伟一行人。
戈伟脚步不停。径直走入,其他人跟在后面。戈伟一眼就看到门口挂着一颗硕大的熊头标本,然后就见店员热情招待过来:“几位贵客,欢迎客房已备好,请随我来。”
戈伟随意抬了抬手示意,蓝鳍,法兰第,阿瑞斯,富兰克林,麦,还有两名同样装扮了的高阶法师,便跟在戈伟后面上楼去了。一楼酒馆重新喧闹起来。
入夜。
黑暗中,一只沾满淤泥的手从地洞里伸出来,向外不断摸索着,洞口旁那座平整的石台表面被抹上了几道泥印。摸索到石台边缘的时候,那只手用力向前抓了一下,结果碰倒了放在石台上的一盏破旧的油灯。于是地洞里传来了一声郁闷的咒骂。
“真该死看我不收拾你”
一颗同样沾满淤泥的脑袋从洞口露出来,脑袋上还歪系着一顶肮脏破旧的海盗头巾。
一个年轻人麻利地从里面爬了上来。
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年轻人才揉揉鼻子,弯腰拣起地上的油灯,举在眼前对它说道:“老伙计,天再冷你也不能罢工呀,咱们的伙食费可全在里头呢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年轻人举起另一只手里的东西,苦着脸,“一枚发霉的铜币”
真是倒霉透了年轻人郁闷的想着。
最近几天,连挖了三个大户人家的坟墓,却最多一次只找到一个价值两枚金币的酒盏,还比不上平民的呢实在让他这个盗墓专家大失所望
这不能说明有人跟他抢饭碗,或者有人故意捣乱。只能证明那些所谓的大贵族,一个个都是些吝啬鬼,守财奴连自己老爹死了都不肯多花点钱陪葬
不过听说最近到处都有一支掘墓团伙出没,声势还不小,八成好东西都让他们卷去了。
这直接导致了他欧文大少爷,已连续一星期没酒喝了
欧文掏出口袋里的火绒,试图将油灯点亮。点了半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借着从云层里透下来的稀疏的月光,欧文才发现,原来油灯里的油都洒光了。
“哎,好吧好吧,我肚子也饿了老伙计,咱们去吃点东西,让这该死的粪坑见鬼去吧”
欧文提起油灯,拎起靠在墓碑旁的旧铁铲抗在肩上。
刚走一步,欧文猛地停了下来
他在静静地聆听。
因为他刚刚发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特别安静了,静得异常
这座墓园是建立在山上的。现在又是夏季。山上特有的一些会叫的昆虫,此时却没有一点动静
直觉告诉欧文,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见鬼,不会这么倒霉碰上巫妖吧难道是骨龙”欧文胡思乱想,同时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刚才那个坑。这个坑本是个墓穴,但已经被欧文破坏得差不多了。躲在这里,应该比较安全些。
仿佛是响应欧文的想法似的,忽然间,狂风大作
风急速穿过林立的墓碑,发出“呜呜”的呼啸声。
欧文小心翼翼探出半边脑袋往外看。
只见一黑一蓝两个光球追逐着从远处的天边急速飞了过来,落在了墓园地面上。
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人
两个魔法师
一个黑袍,一个蓝袍。黑袍法师的是一位老者,老得看不出年纪。蓝袍法师的是个中年人,正面对着黑袍老者。欧文从他的眼中能看出浓重的杀气。
“阿玛甘,你再逃也无济于事。你今晚必定死在我手上我会将你的灵魂交给教廷,来换取教皇赐予歌利亚公国的好处”蓝袍中年人开口说,语气里满是自信和傲慢。
“呵呵,拉塞尔,你真的这么有自信”被称作阿玛甘的黑袍老者嗓音沙哑,语气缓慢而沉重。
听见阿玛甘的质问,拉塞尔轻狂一笑。
“连你自己都认输了,难道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哈,你说我自己认输了何以见得”阿玛甘似乎很有兴趣地问。
“如果你没有认输,那为什么不再逃了呢”拉塞尔觉得自己很聪明,“毫无疑问,你是由于魔力不足以再支撑悬浮术飞行,所以打算放弃了”
如果不是怕有损形象,阿玛甘都要出眼泪了。眼前这个水系小法师还真是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