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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不中,飞针调转方向,冲向云飞,无论后者的速度多快,黑色的飞针始终不离他眉心三寸之处,如跗骨之蛆一般,紧紧咬住云飞不放。

这是什么鬼东西

风行诀被云飞催动到了极致,虚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那种速度,肉眼已经难以察觉,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在快速的飞掠着。

云飞心中暗自焦急,可脸上却一片的平静,连灵儿等人都无法知晓根底的东西,他也不敢硬碰,尤其是当他看到大殿中的一根石柱被黑色飞针洞穿后,更是不敢让其靠近。

那根石柱粗有数十丈,飞针洞穿后也只有灰尘般大小的孔洞,云飞的神识看的很清楚,石柱内已经发生了变化,一股股浓郁的黑气将石柱内部侵蚀一空,瞬间化为乌有,若非大殿有法阵维持,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么粗一根石柱轰然倒塌。

“小孽畜,速度倒是不慢。不过,想要在灭魂针下逃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杜沣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他没料到眼前这个少年的身法居然如此之快,灵觉如此灵敏,让他都颇感震惊,更为重要的是,对方的实力一点都不比自己弱。甚至,还要强那么一线。

这让他实在是想不通,青月弯刀斩掉一道道残影,他与灭魂针一起,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要将云飞击杀在当场。

武王等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稍微占据上风的云飞会如此疯狂的逃窜,就连杜沣的攻击,他也是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才会硬悍一记。

“祭祀大人,你看陛下这是何意,为何一直闪躲”武王微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老祭祀双眼微微一眯,看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老朽也是不知,陛下明明占据了上风,可是却突然闪躲起来,以老朽看,怕是和那一滴精血有关”

武王点了点头,认可这种说法,刚才杜沣逼出一滴精血,三人可是看的非常的清楚,不过,他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测出云飞一定是遭遇到了危险,不然的话,就凭刚才那股气势,足以打败杜沣。

“我去帮陛下”

袁泓提着方天画戟,便要飞身而上,却被一旁的老祭祀连忙拉住,道:“别冲动。现在情况不明,若是贸然出手,非但帮不了陛下,反而会让陛下陷入危境,你自身也会遭劫”

“那那总不比眼睁睁的看着啥都不做好”袁泓为人粗线条,说话也毫不客气,即便是大祭祀,他一向如此。

“回去”

就在袁泓挣脱老祭祀的阻拦,准备出手的瞬间,半空中传来一道严厉的呵斥声。

这支灭魂针太诡异了,仿佛有着灵智一般,无论他怎么闪躲,前者都会紧追不舍,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袁泓若是上来,他反而要分心照顾。

即便如此,一个分神,那支带着诡谲阴森气息的灭魂针逼到了近前,就在这瞬间,云飞头皮感到发麻,再想闪躲已经晚了,那支灭魂针洞穿了他体内的防御光罩,刺破了皮肤。

“滚开”

云飞怒啸连连,金色的雷电噼啪作响,将灭魂针劈的连翻了几个跟头横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青光直袭他的眉心要害。

光芒四射,火星四溅,饶是云飞的肉身坚硬,此刻眉心处也被斩裂了开去,剑气直逼云神而去。

电光石火间云飞遭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危机,他还是小看了那支灭魂针,就在他被刺破肌肤的瞬间,元神如同遭到电击一般,身体裂开,脑海中一阵的眩晕。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杜沣自然不会放过,一直紧追不放的他,一刀劈斩了出去。果真,一刀建功,让云飞的眉心都开裂了,鲜血迸溅,血水横流。

甚至连识海中的元神,都被生生洞穿了胸膛,那进入识海中的剑气,如同飓风一般,掀起滔天般的巨浪,肆意的肆虐起来。

对于云飞而言,这无疑是大劫难,头颅都要炸裂了,不得已,他只能调动灵气进入气海跟剑气大战起来。

这样一来,他的识海就变成了另一处战场,而灵气与剑气的对战,也变成了另类的战斗。而且,云飞还要抵挡青月弯刀的袭杀,灭魂针的追杀,一时间,他陷入了困境,如同置身在了沼泽中一般,让他难以自拔。

他很清楚这样下去的后果,所以,他一咬牙,忍着脑海中的剧痛,不再退避,直接迎向上了青月弯刀。

云飞身上的气息全部爆发,没有丝毫的保留,全部倾泻了出来,银色的灵力像一条巨龙一般,仰首怒吼,爆发出惊天的气息,甚至连法阵守护的大殿都出现了剧烈的晃动。

这一刻,云飞不再隐藏,也不再有丝毫的保留,左手施展出轮回奥义,右手则是雷电奥义,双重奥义加身,分别攻击青月弯刀和灭魂针。

“禁锢”

云飞口绽春雷,他连体内世界都召唤了出来,便是变成一个极小的光点,而后轰然爆发,将数十丈范围都禁锢了起来。

这样一来,禁锢的威力自然要大打折扣,可这也是无奈之举,灭魂针虽然锋利,但在雷电汪洋之中,彻底变成了没头的苍蝇,胡乱的窜动起来,而且,它有些怯惧,想要冲出雷海,逃逸出去。而它逃窜的方向竟然是武王,云飞大吃一惊,很显然,杜沣是想要分散云飞的注意力,更是想趁机去掉他的左膀右臂。

禁锢之力涌现,在杜沣的控制下刚要窜出雷海的灭魂针瞬间定格在了原地,不仅是它,就连杜沣也是如此,双手举着青月弯刀,做下劈状被定在了原地。

紧接着,一股让他心悸的气息瞬间降临,体内的灵力如同开了栅的洪水宣泄而出,脸上的褶皱变得更加深了,就连那一头黑发,也在一瞬间变成了雪白色,就在这一瞬间,他变成了一个暮年老人。

“天杀的孽畜,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杜沣恐惧了,害怕了,像一只惊慌又恐惧的野兽,不安的嘶吼起来。

云飞冷笑,也不说话,直接以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举起拳头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