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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梳了梳头发,因为这一次扮演的是一个贫穷的乡下丫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整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都被涂上了一层灰土,第一眼看过去,着实是毫无形象。

“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我出去溜达溜达。”话音未落,金嘉意早已出了休息间。

陈艺笑而不语般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心知肚明的吞回多余的问话。

片场外的郊区小道边,停靠着一辆普通的轿车,轿车不远处一名中年男人躲在树荫下抽着香烟。

“上车。”车窗缓慢的降下,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金嘉意绕过车头坐进车内,斜睨了一眼消失一周的男人,哼了哼,“席总这是有事急招,无事便销声匿迹吗”

“我等一下要去国,为期一个月不会回来,这一个月如果有席家的人来找你,你不用理会。”

金嘉意一怵,毫不避讳的对视上他的双眸,冷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过我可以陪你演戏,可是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我不想我的生活被不必要的人打扰。”

“你也知道席家在京城根深蒂固,想要调查一个人易如反掌,这一次可能是我大意了,你放心,在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之前,你依然是自由的金嘉意。”

金嘉意愣了愣,为什么觉得这句话中的意思是话里带话

“这是我让姜悦重新给你制定的行程表,这一个月你只需要待在剧组里拍好这部剧,别的任何通告即刻取消。”席宸将文件夹递上。

金嘉意不明道:“这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如果你想被一些胡搅蛮缠的人盯上,大可以出了这剧组大摇大摆的在这街上溜达,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席家少了我的坐镇,保不准有谁狐假虎威,我能做到的只是防患于未然,把危险降到最低,我不想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团糟。”

金嘉意感受到他靠近时呼吸的灼热,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嘀咕道:“既然席家这么乱,你为什么还姑息养奸这好像不是你席总的处事风格。”

“养宠物就得让它先学会任性,让它在自己的羽翼下得意忘形,稍有一日,撤了它头顶的那片蓝天,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重,我不想一口咬死猎物,死了可就少了不少乐趣了。”

金嘉意掩嘴一咳,将文件夹攥在手心里,推开车门,“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只需要做到乖乖听话就够了。”

“等一下。”席宸扣住她的手,将她准备离开的身子再一次拉回车内。

金嘉意瞥向他唐突伸过来的手,接触到皮肤温度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在心口滋生,她仓皇中缩回手,开口道:“席总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席宸将公文包打开,拿出一只银色手机,“这是我另外给你买的手机,如果出了什么事,用这只手机给我打电话。”

金嘉意随意的放进口袋里,轻叹道:“这世界其实是很干净的。”

“世上最无法直视的就是人心,有些话连陈艺都不能明说。”

金嘉意眉头微蹙,越发糊涂,“你究竟想说什么”

席宸不由自主的扬唇一笑,“好好照顾自己,天气热多喝点酸梅汤,这是个小镇子,通讯可能没有城市发达,注意好狗仔的动静,要记得你现在是一个演员,一个公众人物。”

金嘉意走出车内,深思熟虑一番之后,好似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席家家底错综复杂,分为三大派系,虽然现在席宸一人独大掌控了席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群人在席家做了几十年的山大王,手里掌握着大多数的席氏人脉,这也便是席宸不敢轻易动他们的顾虑。

在外界看来,席家就像是一盘棋,每一颗棋子都不能轻易言弃,更不能轻易动作,稍有不慎,牵一发而动全身。

车内,司机感受到车后强行施压的精神压力,越发高度集中的注意着车速。

“老钟,让国那边准备好,席家也平静了几年了,可能是我太过年轻,有些人总是以老为尊,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人在我背后盯梢,用枪子对着我的后脑勺,这种感觉让我很不高兴。”男人清冷的声音徘徊在沉寂的车厢内。

司机下意识的点头应允,“大少已经对二叔三叔他们仁至义尽了。”

“让韶山的精神病院准备好,下个月会送几个病人过去,该怎么做,怎么治疗,让他们制定好计划,不用太心慈手软,病了就该吃药。”

第四十四章 新片开机,影帝探班

陈艺刚放下手机,便看见金嘉意去而复返,她急忙上前道:“公司来了电话,取消了下周青云的开播仪式,以及月底准备拍摄的两支广告,这一个月你不用再分心处理任何事,只需要拍摄好这一部剧。”

“嗯,我知道了。”金嘉意心不在焉的回复。

陈艺欲言又止,她有些摸不清公司的情况,按照公司以往培养一个潜力艺人时,会尽可能的曝光她的知名度,而不是这样藏着掖着的只顾好一部剧。

难不成是公司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公司出现了不利于金嘉意的改动,那这通电话也犯不着总经理亲自打过来。

“金姐,导演让我通知您一声,马上开拍了。”助理推开休息室大门,轻喊了一声。

金嘉意将文件夹放在桌上,透过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这张经过特殊化妆之后有些稚嫩的脸蛋,她伸出手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红润的唇角,让这张脸看着更显病态的苍白。

“好了,准备好了,开始。”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鼓风机呼出细微的微风。

金嘉意扮演的林云坐在院子里缝补着麻袋,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小镇子有些破落,土房土墙,拖拉机的声音时不时会从不远处的田埂上传来轰隆声。

“小云姐,你快去看看,小志被人打了。”隔壁家的小孩子急匆匆的跑进院子里,气喘吁吁的喊道。

林云惊慌失措的丢下手里的麻袋,跟着小男孩朝着镇子的方向跑去。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傻子,让你学狗叫,你还敢咬我。”一名约莫十二岁左右的男童拎着趴在地上的林志,见他依然一动不动,恼羞成怒般抓起地上的石头直接砸破他的头。

林云瘦弱的双手将围堵在弟弟周围的孩子推开,看着头破血流的弟弟,将他抱在怀里,用着手语道:“你们为什么打他”

男孩冷冷一哼,“一个傻子,一个哑巴,真够晦气。”

林云抱起林志,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咬了咬牙,将地上的石头捡起来毫不迟疑的砸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吃痛,怒不可遏般拎起袖子就往回走,吼道:“你敢打我”

林云手语道:“你先打我弟。”

“我打他怎么了我不仅今天打他,我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男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