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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照施针九法上的方法来,一点也不敢大意。

半分钟后,张余生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他可不敢擦拭,捻针要缓慢有度,不可操之过急。

一分钟后,张余生小心的取回了针,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正要擦额头上的汗。

忽然一个强化有力的手臂拉住了自己,把他拽了出去。

“女儿你没事吧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瞪了一被保镖抓住的青年,走进来后担忧的开了口。

张余生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原先一心一意的治疗苏灵,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一个不慎被人拽了出去。

他并没有挣扎,听对方话,似乎是苏灵的父亲。

嗡嗡嗡

张余生用那只没被抓着的手接通了电话,也不知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张余生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苏灵的父亲是吧我有急事,先走了”声音很不好听,其中似乎蕴藏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苏跃民诧异了一下,自己还没找他麻烦,这小子竟然用这种口气说话,他对着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就要教训张余生。

张余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现在只关心电话里的事情,见保镖还抓着自己。要是昨日对这种情况无可奈何,至于今天张余生手臂一抖,保镖就感觉手一空,对方竟然逃脱了。

立马,他就要上前,张余生手指一点,点在了对方手臂上的一个部位。保镖只觉得手臂一麻,软了下来。不理会对方吃惊的表情,张余生快速的向山下赶去。

从苏跃民使眼色到张余生挣脱,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苏灵在父亲叫她的时候,她本想睁开眼,回答父亲。但她察觉两侧还暖暖的,以为张余生还在为她治疗,也就没张口。

等两侧暖融融的东西消失后,苏灵这才叫了声:“爸爸”

苏跃民听见女儿叫自己,他走过来,拉着女儿的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关心:“刚才那个青年没怎么你吧”

“咦爸爸,你时候刚才难道”下意识睁开的眼睛苏灵,话还没说完一片白芒刺痛了她的眼睛,瞬间让她留下了眼泪。

苏跃民一见,自己宝贝女儿竟然流泪了,这还了得,他转过头来,对着旁变的一个保镖冷声道:“给我查,看那个小子是谁竟然感欺负我女儿”

保镖点头应声,见苏跃民真的生气了,没敢犹豫,立马掏出个手机走到一旁联系人去了。

苏灵听老爸这样说,立马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开口道:“爸,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他是个医生啊,在给我治疗眼睛”

苏跃民愕然,治疗眼睛

第五章 愤怒

张余生从来没感觉过这么愤怒,哪怕是昨天被揍那么狠,他都没有现在这么愤怒。

一路狂奔,他没有丝毫的停留。

远远的他看到了一群人围着自己的药铺,张余生推开人群,看见了破碎的牌匾,被砸坏的药柜,折断的椅子。

刹那,张余生眼睛变得通红,双手紧握,发出咯咯咯的骨节摩擦声。

“阿生,你回来了”

一个皮色黑幽,模样和张余生差不多大的青年急忙向张余生走了过来。此青年叫陈实,是张家药铺对面开店的,还是张余生的发小,前两天他去进货了,并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张余生原先接的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

“阿实”

张余生转过头来,他抓住陈实的肩膀:“告诉我,是谁”

陈实拍拍张余生的肩膀,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进货回来,就发现你的药铺被砸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张余生看到了药铺旁边的一些货物,看出这是陈实的货物。

他点点头,压抑着怒火道:“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突然,张余生想起,陈实门口安装着监控。

他急忙对陈实道:“快,调你家的监控给我看看。”

没有停留,俩人急忙进了陈实的店。

打开电脑,陈实调出而来监控画面。

监控画面中有三个人,手持棍棒,对着张家药铺不停的打砸,最后在走的时候,一青年抬头看了看牌匾,提起手中的棍子狠狠的砸了过去,牌匾顿时四分五裂,掉了下来。

牌匾被砸烂掉落的一瞬间,张余生感觉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口不停的绞动着。

“是他”张余生嘴里蹦出了两个字,他记得住昨天打他的人中的一个黄毛青年。

“是谁你认识”

陈实也很气愤,发小的药铺被砸了,这和砸了他的店铺没有什么区别。

张余生张张嘴,刚要告诉发小,突然想起了壮汉威胁的话语。他又想想自己资料被扣押,对方肯定有着很硬的后台,于是他选择了隐瞒。

“不认识”

说完这句话后,张余生离开了陈实的店。

陈实扬起手,最终无力的放下,他看出张余生不想和他多说,也许阿生有着什么难说的话吧。

不过,陈实眼睛一冷,无论对方是谁,欺负我兄弟,你都要付出代价。

张余生默然无语的走进了药铺,地上一片片破碎的药材,无时无刻不噬咬着张余生的心脏。

他捡起一根药材,放入了嘴里嚼了两下,咕咚,满满的苦味被他吞入了肚子里。

再看了一眼药铺,张余生转身走了出去。

红星酒吧,邙山镇上唯一的一家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这里就是壮汉和他那群小弟的地盘。

一个包间中,染着黄毛的家伙,正吐沫横飞的讲述着自己今天如何如何砸了那小子的药铺。,而他的一群朋友哈哈大笑的附和着。

酒吧外,张余生手中提着一根三指粗的铁棍,他冷冷的看着红星酒吧这四个字。

一棍子把招牌直接砸了,里面似乎有人听见动静要出来,他又是一棍,酒吧旋转的玻璃门被他一棍楞碎。

纷飞的玻璃渣让里面的人望而却步,他们看看门外的瘦弱青年,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对方不知道这酒吧是谁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