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生院有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张余生就知道那个是值班医生的房间。
一般这个时候,值班医生也陷入了睡眠。
对卫生院,张余生还是和你了解的,他要查的东西就在卫生院二楼,院长的办公室里。
张余生进了大门,就要去楼梯的位置,他忽然脚步一顿。
抬头一看,只见楼梯位置有一个红色的光芒在亮着。
张余生一皱眉,该死,怎么会有个摄像头。
小心起见,张余生走进了阴影里,低垂着脸。
怎么上二楼
张余生扫视一眼后,眼睛顿时一辆,只见和卫生院二楼东边挨着的地方,有一户人家。
他心头一动,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张余生望着两米多的墙头,他后撤几步,带着助跑,他用手一扒墙头,腹部一吸,整个人麻溜的蹲在了墙头上。
他左右瞅了瞅,对着挨着的二楼,轻轻一抓,抓到了栏杆,一个翻身,他来到了二楼。
他观察了一下二楼,发现没有明显的摄像头。
但他依旧不敢大意,脚步轻轻的向前走去。
因为这二楼的房间有人在睡觉,他可不想因为不小心而吵醒了别人。
轻挪着,张余生来到了院长的房间。
卫生院的门并不是防盗门,而是一种厚实的木门,上面用小锁锁着。
对这锁,不用说张余生了,一个中学生慢慢的都能拿用铁丝弄开。
早有准备的张余生,从口袋里取出一根早握好的铁丝。
轻轻插进锁孔里,几秒后,一声轻微的弹簧声,张余生嘴角一笑,锁开了。
小心的取下锁,不发出声音。
张余生推开一个门缝闪了进去。
在门后靠了一会,张余生见没有动静后,这才又从身上拿出一个东西,很小的一个电灯,光芒微弱,百米外都看不到他的光芒,只有半米内才能够感受到。
说起这个小灯,张余生就想起他的爷爷,他爷爷是为了诊治病人才购买的这么一个小灯。
他倒好,第一次用就是用来找东西。
不要想着办公室里都是密码箱什么,就有一个放文件的柜子。
对这柜子,张余生笑了笑,他想起上中学时,校医的那个屋子里就有这种柜子。
一次他见同学天天拿着葡萄糖喝,他好奇之下,一问。
那个同学瞧瞧告诉他,是晚上从校医屋里那拿的。
张余生抱着不信的心思,跟着那个同学,果然见到那个同学用这细贴片把柜子撬开。
他顿时惊为天人。
在张余生目瞪口呆中,结果他那同学告诉他,只要来那屋里挂吊水的学生,几乎都有这一手。
于是,他也把那技术学到了手中。
用灯照着,张余生拿出工具,弄开了柜子。
看着一排排的文件,张余生很有耐心。
一本本的检查着,直到他看到一本写着药品进购的档案。
脸上一喜,张余生从中拿了出来。
翻开后,张余生对比着天数,他查看着。
当他看到卫生院下次进药的时间,嘴角才露出微笑。
很好,三天以后。
张余生把文档放回原位,柜子又给他弄好,这才闪身出了院长办公室。
掏出小锁,张余生又这个房间上了锁。
弄好后,张余生就准备回去,谁又能想到他来这里一次。
迈动脚步,他要按照原路返回。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听见屋里有人在低声说话。
张余生心中一动,这个时候还有谁不睡觉。
带着好奇,他动动脚步贴在了门边。
“药品什么时候能到啊”
“这次又是多大的量”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接货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你自己去处理”
“郊区是吧你如果不怕责罚,我劝你和我一块去”
“哼,有事情你明天办好,你不是说后天到吗”
“行了,就这样吧”
屋里人说的话,让张余生眼中一眯,想到了假药。
自己看档案是三天后,没想后天就要来货了,要不是听到着,自己有可能就被骗了。
张余生心道好险。
虽然他猜测不出屋里那人的身份,听声音是个女的,张余生想起了这个医院的一个护士长。
听说这个护长和刘长江往来亲密,他还以为是两人乱搞呢
没想到里面是另有内情,听这女的口气,一点也不惧电话中的那个人。
张余生猜测电话那头,不是刘长江就是他旁边的人,反正是跑不开他刘家。
心思转动,张余生轻挪着脚步,离开了这里。
小心翼翼的从二楼下到墙头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张余生刚爬到墙头上后,二楼那个房间打开了门,一个女的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半夜被吵醒后,她就有些尿急。
张余生正慢慢的向前爬着,他听到了声音,回头一看,顿时心中一跳。他见那个女的对着他这里走了过来。
她难道发现自己了,张余生把身子和墙头尽量贴紧。
她要干嘛
张余生只见那女的走的并没有几步,接着他就看到那女的轻轻一动。
就这一瞬间,他赞叹自己的视力变的真好。
一个百花花的屁股,出现在他眼中。
原来这女的实在撒尿,张余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见除了白花花,他什么都看不到。
张余生想着自己一定要把中级的吐纳术给兑换出来,他要看无码
第九十七章 爸爸又给妈妈治疗了
等那女子走后,张余生在墙上又爬了一会,这才默默下来。
回头瞅了一眼楼上的那个房间,深深记住房间的位置后,张余生这才闪身。
拽出自行车,张余生往上一坐,顺着来的路,迎着夜风,往家骑。
到山下,张余生直接把山地车抗到肩上。
就这样,他回到了院子里,然后倒头就睡。
早晨,张余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强忍着困意,洗洗脸刷刷牙
这才恢复一番精神,昨天实在是太刺激了,躺在床上还满脑子白花花。
本来不想起,想着还要给柳姐去治疗,他才不得不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