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放有催人的媚药,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喝了之后也要变成。
他的目标,先把表妹弄上手,然后再打沈怡的主意。
沈老爷子位居刑部尚书,手握实权,把沈怡弄上手,到时候官运亨通,青云直上,想想都乐。
他心里头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噼叭作响,先夺了表妹的贞节,再打沈怡的主意,一箭双雕。
柳梦音全身软绵绵的站立不稳,被表哥搂在怀中,羞赧之下想要挣脱,却没有丝毫力气。
“表哥”
她不安扭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鼻中嗅到男人的气息,体内深处那股莫明奇妙燥动的热潮竟然减缓了一些。
似乎,异性的气息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表哥不要”
表哥抚在她背上的手似乎带着一股清凉,令她滚烫的肌肤感受到一丝丝的清凉,还有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表妹,我扶你到二楼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周子清脸上泛起令异性心神荡漾的笑容。
此刻,柳梦音俏面泛红,透着难以抑制的荡人春情,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美人,已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肥羊,他笑得非常的开心。
柳梦音只觉体内莫明奇妙涌动的热潮越来越强烈,如汹涌的波涛,一波紧接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神经与灵魂,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任由表哥把她抱起,放到帐蓬的软垫上。
“表哥给我水”
柳梦音娇喘着夹紧双腿。
“好的,表妹等下。”
周子清扶着柳梦音躺在床上,把床头上那壶早就准备好的催情媚药的小瓷壶拿起。
“姐姐,你在哪。”
船外江面上突然传来柳士卿焦急的呼唤声。
“该死的”
周子清咒骂一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命的一刻来,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听到弟弟焦急的呼唤声,柳梦音浑身一震,神智恢复少许,挣扎坐起,“弟弟,我在这”
说出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半趴在软垫上喘息。
到了嘴边的肥肉,周子清岂肯吐出。
他对着甲板上的家丁吩咐了一下,楼船开始缓缓驶动。
“表哥你要带我去哪”
柳梦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随即被汹涌澎湃的欲潮折磨得又迷失,本能的搂紧表哥。
一道纤影如流星般急射而至游船二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周子清怀中抢过了柳梦音,把她放在后面,挡住了周子清。
做这一切正是绿衣,俏目冷厉如电,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厌恶之极的杀气。“最讨厌你们这种靠下三滥手法征服女人的臭男人。”
周子清虽然会一点皮毛功夫,但与绿衣比,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无奈道:“表妹突然生病,我想带她去求医。”
游船开动的方向是背离岸边,往前走,鬼都知道安的什么心。
绿衣冷哼一声,身形倏动,准备把柳梦音带走。
周子清刚要出手阻止,但接触到绿衣充满杀机的冷厉目光后,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
“少爷。”
他的四个贴身护卫此时也从船下蹭蹭跑上来。
周子清胆气一壮,邪念立生。
绿衣已从他眼睛看到杀机,心叫不好,突然欺到他身后,一枚淬有见血封喉剧毒的铁针抵在他颈脖后面。
“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针尖散发出的阴森冷厉劲气割刺得周子清的肌肤生痛,而且似乎要刺破他的心脏,令他打了个寒颤,整张英俊的面庞一片煞白吓人。
“干什么”
“大胆”
“放手”
奔来的四个贴身护卫纷纷亮招,把绿衣围在当中。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爷颈脖处的细长铁针,面色微变,“大家不要乱动,那针上淬有剧毒”
细尖铁针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兰芒,江湖上打滚的人都知道那针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几个贴身护卫骇得连忙退后几步,神情紧张的看着绿衣,担心她失手刺破少爷的皮肤,那就完蛋了。
他们身上是带有一些解毒药丸,但解药若不对症的话,少爷就挂掉了。
少爷挂掉,他们也同样要完蛋,不仅周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清门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周子清虽然武功稀松,但毕竟是清门的内门弟子,得罪了圣门,同样完蛋。
李锦与柳士卿听见声响,开船靠过来,刚上二楼就看到这情形,俱是一愣。
李锦的目光投注到柳梦音身上,不禁眉头大皱。
柳梦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依在绿衣的怀中,两条如藕玉臂环着她的粉颈,娇喘着,难耐的扭动躯体,不时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绿衣俏面羞红,神情尴尬紧张,额头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柳梦音,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周子清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柳梦音在她怀中喘息着,扭动着,不仅主动送上香吻,一只手甚至探入她的胸襟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周子清的小命。
周子清的四个贴身护卫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况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家姐弟是个大累赘,一对一的话,相公或许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周子清为人质,威胁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只不过柳梦音这么一动,令她紧张异常,万一铁针刺破周子清的皮肤,那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情形,既香艳刺激又令人紧张万分,甚至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