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强忍着这股痛楚,直到潇潇离去,很真实有些大意,实在是太小看这只臭猴子了
星茫看了看四周,天色已是黄昏,之前的打斗应该会惊动些人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探查,总而言之还是先离开这里的好。星茫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看手中的玉箫,苦笑着摇摇头:“嘛嘛。”将玉箫收好看了看周围:“哎女人就是麻烦。”
距离小树林不远的一片石林之中,阴暗之处,一个黑色长发小女孩静静看着天际的红霞,漆黑色的瞳孔显得有些空洞,身后背着一把与他的身体很不对称的大剑:“风变了,要起风了。”一道黑色的阴风落到小女孩身旁,一个雾中黑衣人:“阁主,三号药效过大,暴走了。刚才还攻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很厉害,被男的击杀了”少女继续看着天边,并没有理会黑衣人。黑衣人看看继续说道:“那个男的有噬神瞳。”女孩的眼睛动了动又回到了无神。黑衣人看了看女孩没理会他:“阁主实验继续吗”女孩微微点了点头,“那么属下告退。”和一人立刻又变成一道黑雾消失了。小女孩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回来。”黑衣人立刻又出现在了小女孩身旁:“阁主”
“派一个人去跟着那个男的。”
“是,属下告退。”
小女孩,面无表情继续看着天空际。
“嘛壑城,做为天域十四大州之一的首府,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显得凄凉了些吧。”夜空已是漫天星芒,来到这壑城的时间比星茫预计的要晚上了许多,此刻已是月夜,路上还有些行人,一旁的酒楼依然挂着灯火。
星茫此刻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晚上住哪也没个着落。星茫不禁又摇了摇头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上去没有之前那般落魄,自言自语道:“嘛,想不到十年了,又要用那一招了。”配合着这件衣服上的破洞,让自己看起来向刚刚经历了大战后的武士。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一家看起十分略显繁华的酒店。这家酒店名为景辉,是壑城最高级的酒店,常常是人生鼎沸,灯火通明,也没什么竞争对手,生意兴隆倒也很是兴隆。
星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大门,不禁有些失望,也许是天色已暗的原因,在外面看着这家似乎有些格调的酒店,没想到走进去竟然灯火辉煌,正厅便有一方田之宽敞,星茫不同声色,找了一个有些偏僻,却也是干净的位置坐下,然后便开始点起菜来,没错星茫是来吃霸王餐的。
这家店不愧是城中有名的大店,星茫点的餐点一下便上齐了,一个人在角落安静的吃起来。注意力却集中到了自己面前不远处一张方桌上,几个大汉谈论起来,其中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哎,兄弟听说了吗,咱二公主要在全国比武招亲。”
一个鹰钩鼻说道:“这事,现在谁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位公主姿色如何,只可惜你我太老了不然也去参加参加难说运气好还能弄个驸马当当,这后半辈子就算是有着落了。哈哈哈哈哈”另一个袒胸大汉大笑起来:“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咱们公主说了,只允许二十五岁以下的人去参加,再说你看看你那点熊样,人家会看得上你”
鹰钩鼻一听有些不悦:“我不就说说而已嘛,再说我再怎么丑也比你那五六十斤脂肪好多了。”一听,一桌的大叔纷纷大笑起来。
胡子巴扎的大汉笑说道:“不过公主她到底长得什么个模样,别到时候千辛万苦的打了半天去了个丑八怪回家。”
“哈哈哈,说的也是啊。哈哈哈哈。”
“月影公主也是你们这等平民谈论的吗”
这时一个清秀的的声音响起,星茫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身穿锦衣,一把看着就知道价格非凡的长剑背在身后。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这青年走了过来,同时后方还跟着几个小跟班,锦衣青年怒喝道:“月影公主闭月羞花,你们这样诋毁她该当何罪”
鹰钩鼻笑着走上来:“这位小哥,我们弟兄只是说笑而已,倒不至于论罪吧”
青年却是二话没说,一拳重重打向了鹰钩鼻的鼻子上,这一拳看似平淡无奇明眼人却看得出蕴含了道力,星茫却是坐在椅子上一笑,这一拳和他那势如流星求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却明显是弱了许多。这样重重一拳,鹰钩鼻就这样被打飞重重砸在餐桌上,餐桌上的饭菜砸了个粉碎,胡子巴扎的大汉一看大喝道:“你干什么”说着一拳头向青年打了过去,换以颜色。青年不削的微微一侧生便躲过了这一拳,顺势又一拳打向胡子巴扎的大汉,一只手突然闹闹的抓住了即将击中大汉的拳头。
青年眉头一皱,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他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身穿银色长袍,身长四臂有余的壮汉。这壮汉虽然体格庞大但是五官却不想他体型那样粗犷,古铜色的皮肤下,五官近乎完美的陈列在他那张大脸之上,浓眉大眼,鼻子高翘,微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却遮不住他眼中所闪着几分寒光,冷峻的看着面前的小人物,声音粗犷有力:“你是何人公主之事他们议论不得,那你有何德何能管得”
青衣男子也是一惊,手一挥想要甩开抓住自己的手,壮汉的手却牢牢的却紧抓着,丝毫未动,眼神略显轻蔑,这时青衣后面的一个跟班见势不妙,喝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我家少爷的手也是你们能碰的吗”
“喔”壮汉狠狠瞪了一眼那跟班:“我倒要听听为什么不能碰”
跟班不禁被瞪得心慌,后退几步,不过跟班也有跟班的骄傲,鼓起勇气,大声的说道:“我家少主可是浊剑宗宗主葛一渠的儿子,葛熬可是未来浊剑宗的接班人。”
“浊剑宗”壮汉皱了皱眉。
“怕了吧实话告诉你这次我们少主便是专门为了参加月影公主的比武招亲大会才特意出关的,识相的快给少主赔不是。”
“恩没听说过。”壮汉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向他们赔不是。”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倒在桌子上的鹰钩鼻。
“你怕是活腻了”葛熬怒吼了一声,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所背着的长剑斩向壮汉,星茫摇了摇头,叹息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不在看这场闹剧,继续狂吃起自己的霸王餐来。
剑还未到,壮汉侧身一闪,然后顺势起脚一蹬,重重踢在葛熬的腰上,葛熬一声惨叫,银衣青年冷漠的看着他:“怎样愿意赔不是了吗”
“你,你是谁”葛熬怒视着壮汉。
“这不重要,你愿意赔不是了吗”
“你连名字都不敢说吗”
壮汉冷笑道:“哼,你没资格知道。”说着脚抬高,猛力往下一砸,重重劈在青年的手臂上:“愿意赔不是了吗”
“啊”一声惨叫,葛熬面部十分狰狞的立刻对着鹰钩鼻说道:“这位大哥,刚才小弟失礼了,还请大哥见谅,这里是小弟的一点心意,略表歉意。”说罢另一只手一挥,向身后的一干青年示意了一下,那些青年先是一愣,然后一个立刻将身上的钱袋放到了那鹰钩鼻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