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他们了吗”
“问过了，他们都说没有。更奇怪的是，秋菊和冬雪明明见过那个女生，但她们就是记不住那个女生的长相，而且她们还说当时距离那个女生只有不到三、四米的距离，明明看到了她的脸，但脑子里就是无法呈现出任何印象来。根据岑京华所说，那个女生是岑京华老娘辛苦培育出来的极品，原本是准备给岑京华生育后代备用的。”
“那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高矮胖瘦什么的”
“身高应该和嫂子差不多，胖瘦嘛，她们当时也没敢多仔细看。”
“嗯，我明白了，我估计那个人只是在远处观察我们，好将我们的信息第一时间反馈给岑京华。看来，这个岑京华还没学乖。”说着，你的嘴角微微上翘，流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不过，这样才有趣嘛。”
三天后，余杭老城，一辆大众oo停在了老杨羊肉馆门前的停车位上。
张子峰挂上停车档、拉好手刹，对着副驾驶座上的孙铭宇问道：“铭宇，查了半天案子，肚子饿了吧”
孙铭宇笑了笑：“我还好，早上吃的是糯米饭，这东西耐消化。这个案子也太诡异了，我们愣是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尸体，这都已经三天了，我想把这三天得到的线索捋一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峰哥，铭宇这小子不吃就算了，我们下去吃吧，老杨羊肉馆可是二十几年的老生意，味道始终如一，如果不是现在还没到饭店，我们恐怕单单排队都要一个多小时啊。”
“就是，就是，我大老远就闻到老杨的羊肉香了。”
张子峰拍了拍孙铭宇的肩膀，笑着说：“那行，你在车上慢慢想，我们仨得去吃顿热乎的羊肉喽。”
“老杨，给我来份羊肉面。”
“我要羊肉泡馍。”
张子峰想了想说：“我也羊肉面好了。”
“好嘞，稍等啊”
三个人坐下来，眼见老杨一个人在那里忙活，一个刑警对着张子峰介绍道：“老杨是个老实本份的人，这家店开了二十多年，他连招牌都没有更新过，但顾客却有了三代人，可见他这里的羊肉着实是好吃啊。”
很快，张子峰三人要的吃食都上来了，张子峰低头一看，哟这老杨还真是狗热情的，这哪是碗啊，简直就是个小脸盆，还有这碗里的面条看上去没多少，肉至少就占了大半
张子峰低头闻了闻，香，香味四溢啊
接着，他从那用了二十多年的筷子篓里取出一双黑棕色的木头筷子，从碗中夹起一块羊肉放入嘴里。
嗯
鲜
太鲜了
张子峰不由转头对着依旧在忙活的老杨问道：“老杨，这里羊肉怎么做的，这味道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啊”
说话的时候，张子峰三人已经大口大口地吃上了。
老杨走了过来，笑着说：“这可是我二十多年的老手艺，无论材料和做工都是十分讲究的。三位警官，好吃吗”
“嗯，嗯嗯好吃，太好吃了”
张子峰三人可能是因为肚子太饿的缘故，吃得很欢。
只是，当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发晕。
老杨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他那淳朴的笑意在三人的眼中似乎有些变味了：“三位，听说老教堂那边发生了一起杀人抛尸案，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破案啊”
张子峰的一个同事道：“哪有那么简单啊，这个凶手很明显是个惯犯，手段毒辣得很。”
老杨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尸体找到了没有”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子峰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了，直打瞌睡。
“你们肯定还没有找到尸体吧嘿嘿嘿。”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停下手里的筷子，看向老杨。
而老杨脸上的笑容却愈加地变味了：“你们当然找不到了，嘿嘿嘿。”
“你”张子峰猛然起身，却又脱力地坐了下来，面色颓然。
“好吃不”
“呕”
三人同时瞠大双目，同时趴在一边狂吐。
而这时候，老杨则是从他的后背取出一把，对着趴在桌角的张子峰脖子狠狠剁下
“唔”
孙铭宇猛然惊醒
他急忙推开车门，对着老杨羊肉馆大呼一声：“住手”
而这时候，吃得正欢的张子峰三人则是面带讶色转过头来。
孙铭宇看着三人和正拿着菜刀切菜的老杨，不由愣了愣，之后抓了抓头，对着三人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有些傻了。”
第341章 人肉和羊肉的区别
张子峰三人摇头苦笑，其中一人对着孙铭宇道：“你小子啊，就是太拼了。你的刑警人生才刚刚开始呢，好好保重身体吧。”
另外一人同时对着孙铭宇招了招手：“过来吃点东西吧，等一下人多了，你就是想吃也要等很久了。”
孙铭宇想了想，最终还是朝着三人走去。
点了一碗羊肉面，孙铭宇坐在张子峰旁边，随后转头对着正在煮面的老杨问道：“老杨，你这羊肉是现杀的，还是配送的”
杨转头憨笑道：“我的羊是自己家养的，两个儿子在郊区放羊，需要多少就杀多少，然后开车送过来的。”
孙铭宇点点头，又问道：“你说，这羊肉跟人肉有什么区别呢”
“噗”
张子峰正喝汤呢，结果喷得他对面同事一脸。
一边用餐巾纸擦嘴，一边对着孙铭宇抱怨：“我说铭宇啊，你是不是想事情想入魔了”
孙铭宇还未开口解释，老杨就很实在地说：“人肉我可没吃过，不过，羊肉有很重的骚味，无论什么羊都有，必须得用大料盖住，不然隔着几十米都能闻到羊骚味。记得我刚开店的时候，技术不是很好，羊骚味很重，附近的居民经常会来投诉。后来，专门请教了一个老师傅，这才改善好了。”
孙铭宇点点头，这时候，老杨也端着大碗的羊肉面过来，孙敏于低头看了一眼，之后刻意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放在鼻头闻了闻。
张子峰到底也是名校毕业，当即皱着眉头问道：“铭宇，你该不会是怀疑那尸体被人剁碎了做成汤料”
听到这话，旁边两个吃得正欢的刑警当即住了嘴，停下筷子纷纷抬头看向张子峰和孙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