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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于修炼的他是白给,太师府那些平日里吹破大天的兵士们就更不值一提了。

自知将死,那还有什么必要隐藏着自己心里对家族的怨恨呢,缓缓放开刘洗药,话为出口先是一声长叹

就在刘槐准备张嘴诉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浑厚且凄惨的呐喊:“妈妈你怎么才死啊我来替你报仇”

众人都是一惊,扭头看去,一看之下就看见了一个穿着宽大白衣,白发如小瀑布一般散落在地板上眉毛很长的老人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呼喊着,这老者声音里透着凄凉脸上居然带着一种无比邪恶的笑意。

“破风者”封神榜和卫白丁都忍不住惊叫道,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最终到来的居然是这个刚刚失去儿子的破风者这人有多偏激二人已稍有领会了,若是风中雨来太师府或许还能留下一两个活口。破风者的丧心病狂他们没见过,封神榜却听说过。

破风者的出现让封神榜瞬间想明白了一切,主导这件事的人若不是卫左那便是当今人皇龙魂。卫左已经是失落神祇,无论是惊鸿雁还是刘承舟哪里还用找萨克雷前来卖关子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主导这一切的人就是当今人皇龙魂。从刘承舟不远千里去往凌风城找寻古云剑来看,对方必然有夺取天下的异志。天下有此异志的人有很多,可他们因惧怕凌霄岛中那些强者都没敢轻举妄动,但愿对太师府的清扫不是人皇肃反行动的开端。

破风者叫喊间,刘槐的脸色已是一片煞白,破风者必然早就在附近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出现只因为他还没有出现。事到如今,他恐怕就要交代了,可他不能连累自己的侄女,遂抓住刘洗药向后一甩将之甩到卫白丁身边,转过身哀求道:“救救我的侄女。带着她离开凌霄岛。”

“叔叔”刘洗药不明白什么事情疑惑道,正疑惑间一道巨大的星斗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待到星光散去,破风者那光辉四s的形象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胆寒的狞笑。刘洗药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强大,可是她好歹也是密宗传人,哪里会示弱:“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席卷万物的飓风,刮散世界悲欢离合;遮天蔽日的风暴,宇宙洪荒;哈哈哈哈”破风者念出自己的出场语后疯狂的笑着,自己住进凌霄岛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大开过杀戒了,难得今日从龙魂的传旨官那里得到了一份好差事你让他怎能不疯狂

刘槐见破风者不肯放过侄女,大喝道:“破风者,你这恶贼,有什么事冲你刘爷来。”

“不急不急,她死后才会轮到你。”破风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放你娘的。”刘槐骂道便朝怀里摸索着,刚拿出一张画卷准备打开,脚下便出现了一道链接天地的风暴将他卷了进去。

风暴的出现扭曲了空中的云朵,登时是电闪雷鸣,原本星星洒洒的小雨登时变成了倾盆大雨。最可怕的是风暴带来的狂风,最起码也有十级左右,刮的人连站稳都难。

封神榜不已之下只得释放一些真气制造了一道真气屏障挡在众人身前,挡住了前方的大风。

站立在暴风雨边缘的破风者确实稳如泰山,长发长眉随风飘扬,宽大的白色法衣随风徜徉着,一双眼注视着真气屏障后的人群,当他发现卫白丁也在人群之中的时候,冷哼道:“罢了,老朽就绕了这小女娃一命。”

破风者说完正准备转过身,从刘洗药怀中又飞出了一个画卷,画卷缓缓展开,内中画着一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无眉光头老者,就在众人刚刚看清楚画中人时画卷起火在大雨中熊熊燃烧,随即从烈火中走出了画中之人。

,谢谢大家

179 长后两辈

单说来人脸上没有一丝毛,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面皮好似翘了皮的石灰墙一般在风中剥落一层又一层但永远也落不干净,身体周围有条条一尺宽的画布围绕旋转着形成一件动态长袍

卫白丁只看了一眼便惊呆了,其他人的吃惊之情自然也难以言表。

这老头出现后,刘洗药立刻单膝跪倒在老人身侧。封神榜试着从刘洗药的举动以及老者的年纪来判断对方的身份,结论是:这人应该是画魂密宗的族长无疑。

破风者不动不摇地看着这位熟人,年轻人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冷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万卷小儿。娃娃来此作甚”

万卷小儿不是旁人正是这位来者刘万卷,正如封神榜判断的那般,此人正是画魂密宗的族长。破风者是银河十老之中最年轻的一个,年方一百一十一岁,刘万卷看起来虽然非常老迈,然不过六十九岁,因此破风者称呼他为小儿并非出于蔑视。

“大星术士,你虽然贵为银河十老却无权处置我的族人,希望你能给晚辈一些薄面放出刘槐。他是我画魂密宗的罪人,当带回圣火林地接受族规的判罚。”刘万卷抱拳道。

“哼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搅扰老朽的兴致,此人是朝野钦点的死犯,必须绳之以法。”破风者老脸板了起来。

“历代人皇都将八大密宗归于自治,望大星术士不要僭越特权。”刘万卷继续以理服人。

破风者指了指屋中苗茶花的尸体,咆哮道:“那具尸体是我的妈妈,她生前十分贤惠,遵守妇道,遵纪守法。可是她却死于刘槐的毒手。万卷小儿,请你给老朽一个放过你族人的理由”

一听这话刘洗药站起身指着破风者嚷道:“你血口喷人,我们来的时候你妈已经死了,当时我叔叔藏身在我的袖口之中,怎么可能是他动的手”

破风者大怒,点指刘洗药:“你有什么资格在老朽面前现世”

刘万卷不得不喝退自己侄孙,而后说道:“小孙女无知,还请银河使者不要怪罪。你说那女子死于刘槐之手,不知以何为证”

“你当我找不出证据吗”破风者冷哼一声,遂缓缓向后一伸手引的气流急倒流,逆风将地上苗茶花的尸体卷进了破风者的手中,破风者像提着一个玩具一般将苗茶花的遗体提在身前。探出令一只手在苗茶花点指苗茶花左胸而后轻轻抽出了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在手。后随手将苗茶花甩向一旁,拿着那根银针继续说着:“这银针虽然十分普通,但是针上的毒不是你画魂密宗的魂毒吗这种毒能够毒害人体的魂魄,端地是歹毒至极。”

刘万卷见状闪身来到破风者身前,从破风者手中接过银针在鼻子下嗅了嗅,嗅罢点指飓风怒道:“我早已将魂毒列为家族禁术并封存了一切和魂毒有关的书卷,可还是被人偷去了一本,果然是你”

懵懂中的刘洗药这才明白过来族长一心想要追回刘槐治罪的真实原因了,魂毒确实是画魂密宗的独门制剂,不管通过任何形式将魂毒侵入人体都能瞬间毒死对方的魂魄。只因这种毒对本宗人也能奏效曾导致族人以此毒杀同族而被禁用,族规明文规定任何研制和使用魂毒之人都将被处以极刑。常人魂魄若死,人体会患上失魂症变的疯癫痴傻。苗茶花心脏中针,即便是一根普通的银针也足以将她杀死,又何必要在银针上涂抹魂毒呢

“大星术士,请你先驱散飓风,让我从这不肖族人口中问出魂毒密卷的位置后任你处置。”刘万卷愤恨道。

破风者纵身盘旋而起,从牵引出一道浓烈的星能连接着他的靴子底端,与此同时那道席卷天地的风暴渐渐停息。随着破风者轻飘飘落回原地,一个只穿着一条裤衩的中年人从空中掉落在地出一声惨叫。

“我一直好奇一动没动的破风者是怎样召唤出如此暴风,原来竟然是用脚”封神榜惊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