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起两朵绚烂的礼花。虽然因为是白天的缘故,礼花显的并不是那么突出,可惊人的声音和天上的动静依旧令成都城里的人为之一惊。
“这是我们独尊堡的讯号我们的人遇到危险了快赶紧去支援家主”看到这代表了最为紧急的讯号,独尊堡的人也开始了行动,他们都按照事先的约定朝讯号响起的地方扑去。
增援
赶到战斗爆发的地方,给自己一方以最直接的增援。独尊堡的人想得便是如此简单。但李钦怎么能让他们如此轻易的达到目的呢。
“嘿嘿”李钦奸笑一声,同样一个信号弹打上天空。
这一下,成都城里还存在的吴军战士都杀了出来,虽然他们没有身着军装,可头上都绑着用以识别身份的红色头巾,手里端着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杠杆式步枪。
和宋家那些还只学会了排枪枪毙战术的子弟兵不同,他们这些人可是完整掌握了散兵班排战术的精锐。他们知道怎样才能发挥自己手中步枪的威力,怎样才能在敌人的攻击下借助成都城里大小楼宇并立所形成的复杂地形来保护自己。
他们不是什么高手,可凭借着对兵器的掌握和相应的战术训练,在这里他们往往能发挥出比一般高手更强的战力。
“乒”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一发花生米大小的子弹从一间客栈的窗出准确的钻入一名三大五粗的独尊堡武士的脑袋。
这名武士练了十几年的功夫,好歹也有后天高阶的战力,但这都没有什么用。尽管在子弹临头的一瞬间,他感到了些许不妙,稍稍的偏了偏脑袋,但这也只是把原本冲向他额心的弹丸撇到他的左眼而已。
子弹从他的左眼没入,破碎了他的眼珠,翻滚着搅烂他的脑浆,再突破的他的颅骨,在他的脑后炸开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破洞。一时间,红的,白的,掺夹了不少细碎的骨头渣子,一起喷了出来。
那样子就像是用弩箭射爆西瓜一般,酸爽的令人难以置信。
事实上,这名可怜的独尊堡武士只是无数被李钦麾下士兵盯上倒霉蛋中的一员。在成都城的各处,从独尊堡到城门口,到处都有这些猎兵的身影。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狙杀独尊堡的武士,以此来拖延独尊堡对城郊战场的支援。
在层层阻击之下,从独尊堡出来的这些人,虽然说不上是寸步不得前进,却也是慢如蜗牛,短时间里根本不能给前线进行什么增援了。
独尊堡的人阻碍住了,战场上便成了李钦一方肆虐的天堂。尽管在高手方面李钦这边并不不占什么优势,可在先天级别以下的作战中,却没有人会是李钦的对手。
从密林里冲出来的神机镇士兵以一通犀利的枪弹横扫独尊堡的武士,用威力惊人的枪子在他们的身上打出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洞口。
几波齐射之下,独尊堡的武士们倒了一片,剩下得则一个个心惊胆战,根本就不敢靠近。鲜血与生命的教训,令他们真切的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敌人绝对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击杀的他们有很强而且很诡异远程攻击暗器。
对于这种暗器除非你能在他们的枪口对准你之前就逃脱,否则你的身体就会被这个暗器开去一个又一个口子。这可是很沉重的伤害,基本上是一被击中就是酒杯大小的洞洞,以人身体的“单薄”,这等洞洞在人体之上能开出几个呢。
“可怕,还是游斗比较好些”武士们传说着,为了自己的性命纷纷避让,这给李钦一方以最为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于是,这些神机镇的士兵得以迅速的突破他们阻拦,在沙河边上建立阵地。
当然,这是最简单的,甚至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阵地,站立得笔挺的士兵,高低搭配的两段射战法,圆弧形的阵列。
简单的说,这些就是在沙河边上围城一个大圈,将另一部分士兵圈在了里面。而这些被圈在里面的士兵玩的是炮
一种很简单,很残暴,很疯狂的二脚踢。
“挖个坑,埋个桶,塞个包,加个罐”
这是就是这些士兵现在正在做得事情。
坑,是泥坑。
桶,是钢桶。
包,是炸药包。
罐,是加装的大量炸药的煤气罐。
当然,为了一次性搞定成都,李钦可是给自己的这些队伍进行一定程度的换装。尽管表面上没什么改变,可实际上所有的火药都被换成了无烟火药,而用来灌输在煤气里的炸药也换成了威力更大的黑金索。
黑金索加钢珠,李钦的凶残可真是不要不要的这就是所谓的“飞雷炮”了,是一种相当凶残没有良心的玩意儿,也是一种能够快速布置的武器。
这是炮,不是枪,虽然准头差了一点,射程近了一些,但威力确实杠杠的。
在一番布置之后,李钦这边完全能够在沙河的这一边用没良心炮轰炸沙河另一边的战场。
“这下子大事定了”遥遥观看战局的宋缺微笑的说道。
“什么意思”宁道奇越发的不解。
他不懂战争,虽然以他武学宗师的目光来看,眼下的局面似乎有些不利于已方,但两边的战场大体还是处于激烈而焦灼的战斗之中。要说那一方能够准确无误的取得最终的胜利,那是怎么也不好说的事情。
至少,宁道奇自己也看出来,究竟谁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