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的咬紧了牙齿,懊恼的道:“本来还想着成家财大气粗,把长宁嫁过去能多弄点聘礼呢,这么黄了多可惜。”
“没了成家,还有李家张家,她的婚事将来还不得娘做主让她嫁给谁,收多少聘礼,也娘一句话的事,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娘琢磨着再给她找个肯给钱的人家,只不过”
、37第37章 37贼人
37第37章 37贼人
辛王氏想了想才道:“依娘看,宁丫头和成虎的事未必能黄了,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早把成虎迷的晕头转向,成虎要是发了疯非娶她,成婆子未必能拦住。 ”
“可是,宁丫头明明说不嫁成虎的。”辛九姑疑惑了。
“这你也信,宁丫头不那么说,能拿到成虎娘的钱和簪子吗还有那什么见过阎王爷的话,真是笑死人了。”
辛王氏嗤之以鼻,讥笑道:“老话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她要真见了阎王,哪还有命回来分明是装死。当官夫人的瞎话,你知道自个当行了,别出去乱说,省的被人耻笑你蠢。”
“真是气死我了”
听了老娘一席话,辛九姑笃定自己被辛长宁耍了,成了挡枪的棒槌。
她当即气的连连捶桌子,怒哼哼道:“也不知道那簪子钱她藏哪里了,怎么着我也得弄点出来。”
“这对了,那小贱人坑的我赔了整整一两银子给严家,想起这事我气的肝疼。”
辛王氏非常赞同女儿,连声道:“以后没事去转转,没钱拿东西,有什么拿什么,多拿点,那是她们应该孝敬我的。”
母女两这话若是被辛长宁听见,一定会大开眼界,想不到世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此时她什么都不知道,正在家里吃面条。
尽管刘氏手艺极佳,做的手擀面劲道爽滑,非常可口。可辛长宁生了一肚子闷气,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碗去休息了。
许是因为白天睡的太多了,这次到半夜她睡不着了,辗转焦躁,只好睁着眼睛,盯着黑黝黝的室内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安静静的深夜里,她忽然听到自家的院子里发出了怪的响声。
“有人”辛长宁一听知道那是脚步声,顿时警醒起来。
她家院子的围墙是竹篱笆,院门是一块破木板,除了把自家圈起来,根本防不了什么。早在白天,刚看到院子的景象时,暗想过若是来了贼,肯定一点都挡不住。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吱呀声过后,辛长宁屏住呼吸,很明显的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慢,一步一步的接近,听起来只有一个人。可算一个人,要对付这一家妇孺也容易的很啊。
辛长宁很是紧张,立刻推了推刘氏,轻声喊道:“娘,娘”
刘氏丝毫没有反应,许是这会子太困倦,她睡的非常死。辛长宁连喊了几声都没喊醒她,反倒听见外头的贼快靠近房门了。
怎么办贼人离的太近,这深更半夜的,邻居算听见也救援不及。若不能一招吓跑贼人,又或者一招制住,都很危险。
辛长宁毕竟是成年人的灵魂,又是经历过生死的人,焦急之下,反倒很快镇定下来。
她想起刘氏放女红工具的竹匾子在床头,悄悄起身,从摸了一把剪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躲在了门后。
没过几分钟,贼人开始撬门,黑夜之,听着木门栓一点一点的被抽开,辛长宁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随后如她所料,那贼人先伸出一只手抓着门边,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探头观察。
、38第38章 38贼亲戚
38第38章 38贼亲戚
是现在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辛长宁果断出手,猛然跳过去一剪子插在了贼人的手。 立马听见了一声惨烈的男人嚎叫声。
“抓贼呀,有贼啊”她紧跟着攒足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了贼人的小腹,将对方踹出了门,而后立马关门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什么,有贼,长宁”刘氏总算被惊醒了。
“娘,有贼啊,在外面,来人啊,抓贼啊。”辛长宁用力抵着房门,见刘氏醒来,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继续喊叫。
“啊,抓贼啊抓贼啊”刘氏惊慌无,也跟着大喊大叫起来。
寂静的深夜,母女两的尖叫声很快惊醒了左邻右舍,贼人仓皇而逃,在村口被穷追不舍的苗泽一子给兜住了。
“苗兄弟,别别,求求你放了我吧”贼人连声乞求。
“辛二哥,怎么是你”听着声音耳熟,苗泽走近一看,顿时惊呆了。
“苗兄弟,大家乡里乡亲的,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辛老二趁苗泽愣神的功夫,奋力掀开子,很快跑远了。
“苗泽,你咋让他跑了呢,咱们村里许久没闹贼了。”见苗泽愣愣的站在原地,后头追来的乡亲们不由得埋怨起来。
“哎,我,我的子坏了”
辛老二毕竟是辛长宁的亲二伯,这种丑事宣扬出去,对辛长宁也没好处,苗泽犹豫了下,选择了隐瞒。
待他回去后,辛长宁家的院子里已经被闻声而来的乡亲们挤满了,听说辛长宁刺伤了贼人的手后,众人纷纷出谋划策,商量要怎么查出贼人。
不过毕竟深更半夜,天还没亮,大家讨论了一会,纷纷回家补觉了。
苗泽不敢在人前提起这事,悄悄告诉了杨玉兰,让她等人走光了转告刘氏,提防辛老二一家。
“什么,竟然是长宁他二伯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穷的饭都快吃不了,哪有东西让他惦记”
听到这个消息,刘氏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一时难以置信。
“娘,你忘了,我今天刚把簪子换成钱,买了东西回来。”一听又是辛家人,辛长宁简直怒不可遏,气呼呼的道:“定是小姑回去说给他听见,被他惦记了。”
“我听人说,辛二哥最近赌的是越来越大了。”杨玉兰也叹了口气:“想必是他输了不少,没处弄钱,起了心思。”
“那也不能打我们孤儿寡母的念头,还是一家人呢,他有没有良心。”辛长宁愤愤的道:“苗叔该当场抓住了他,让他游街示众,这种人根本没有脸面可言。”
“一笔写不出两个辛字,真抓住他丢了脸,你和长希面子也没光啊反正都被认出来了,谅他下次也不敢来了。”
杨玉兰知道碰这种事,谁都会恼火,只能摇摇头,好言安抚长宁。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辛长宁满肚子火气,追问道:“娘,当初我爹不是分家分出来了吗既然都分家了,那不是一家人了,还顾虑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嚷嚷出去,说贼是二伯,反正他手有伤口,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