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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请指示目标,完毕。”

这个代后只有胡子知道,在组建这个联合指挥中心的时候,财大气粗的美国人划拨了几架专门用于对地侦查,还有对地支援攻击的f18a过来,反正也是支援索马里的部队,正好一并连邻国也附带上了。

不过为了区分以及隐秘行动的考量,这几架f18a没有使用通用的呼号,反而有了这么一个不论不类的玩意。

因为一些特殊的考量,毕竟每个国家的小队都有可能使用空中支援,所以地面小队并没有独立的呼叫代号,只是用一串发讯机自带的识别码作为通用识别方式。

反正现在都联合行动了,大家心里有点小九九怕被别人知道自己这边的独立呼叫代码,从而促进制定这个联络方式也是无可厚非的。

“收到,收到,红色烟雾为己方目标,其他请随意,完毕。”

说完以后胡子就捡起一颗弹壳来扔到了李强没有被兔子遮住的头盔上,让他赶紧的把烟雾弹拿出来。

李强勉强把烟雾弹从兔子的压迫下从胸挂里拿了出来,用能做到的最扭曲的姿势把这玩意给拉开了,但扔哪却成了问题,因为此时哪怕是抬起胳膊都可能被临空飞过的炮弹给削断了。

最后想了想,他干脆把这颗烟雾弹给扔在了掩体里面。

这下可算是麻烦了,虽然这东西是烟雾弹,但发烟剂在狭小的空间里散发出大量的红色烟雾后,还是呛得人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不过十几秒后低空通场的f18a立马就吹散了弥漫在狭小掩体中的烟雾:“白鸟呼叫,看样子你们过得不算太好啊,完毕。”

听着飞行员的调侃声,心知这个海航的飞行员是故意的,欺负这里的民兵们没什么完善的防空武器,不然他也不会干这么骚包的事。

胡子在频道里骂了一句,这时外面那辆bt也开始倒车,准备机动了。

要知道这两bt可不是改进过的防空型号,虽然防空型号也挡不住高速低空通场的f18a了,而且它就算是此时想反抗一下也没用。

那小炮塔上的30机关炮,别看欺负胡子他们跟30岁壮汉吊打5岁小朋友一样,但这玩意悲催的仰角根本够不到天上的固定翼飞机,所以下一秒它就被吊打了。

要不说美国热财大气粗呢,看清楚下面的情况之后,一发反坦克导弹就砸进这辆正向前开的bt里面去了。

内部爆炸的导弹让它像是一个被打开的烟火盒子一样,先是一声巨响,接着就从顶部的开口,和四面的窗口里喷出了橙黄色的火焰,还有滚滚的黑色浓烟。

天知道这辆bt里塞了多少30的炮弹,在打了这么半天以后,被引爆的弹药还是在燃烧的车体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说起时间来,胡子看了眼手表,从他们开始进攻到现在,时间也过去不到10几分钟而已。

看着外面如同打翻了栅栏以后自由了的鸭子们,一样被飞机驱赶的四处乱跑的民兵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这十几分钟真是过得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漫长的像是一整天。

勉强在掩体了翻了个身,李强现在疼的是呲牙咧嘴的,虽然凯夫拉材料的胸挂,以及内部的防弹插板挡住了大部分的破片,但四肢可是什么都挡不住的,这就导致身上到处都是划痕。

当然李强并不是唯一倒霉的,没看兔子背后都被划得块挂不出插板了么,露出来的插板上除了几块钉在上面的破片外,还有如同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划痕。

三个劫后余生的家伙,看着彼此被烟雾弹染得变色的脸和衣服,以及上面星星点点的划痕

哦,对了,还有鼻青脸肿的面庞。

都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随机这笑声就被几声闷哼取代,谁叫这三个家伙笑的太厉害了,牵动了浑身的伤势。

这时老傅也终于接通了通讯,他正在直升机上,随着第一批赶到的部队一起到来,此时他已经能坐在机舱里看到远方的无线电塔了。

也就是说,支援部队会在大概3分钟内赶到。

老傅这句话提醒了三人,他们站起身趴在沙袋上,掏出望远镜想看看远处那个目标所在的车队,却发现这个脆弱的光学产品早就被四散的破片打碎了镜片。

不过还好,老傅那边说,另一支行动队已经半路截住了想要逃跑的目标,但唯一的坏消息是目标有了足够的时间销毁他随身携带的文件。

正在这时,用机炮把机场里暴露在露天的民兵赶得四处奔逃的f18a,突然发现机场高耸的塔台里竟然有人用轻武器向他射击。

这种只能说是挑衅的玩意,恰恰触动了这个飞行员不知道哪一根软肋,人家掉个头就把另一枚导弹给塞进塔台里了。

581229

第七十九章 我们可能被坑了

“以下是这次行动的详细报告,与此次任务无关的人员可以先行离开。”

在简报室里,美国的一名情报官正在进行任务结束后的例行简报,他用手里的激光笔指着白板上投影出来的照片,那正是机场里那个被炸掉了一半脑袋的塔台。

“内部爆炸的导弹摧毁了塔台里几乎所有的设备,技术部门尽量抢救出来的数据里,并没有之前情报里所提到的那架来自阿拉伯地区的飞机。”

随着投影仪发出切换幻灯片的咔擦声,一张新的照片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是一间几乎可以用废墟两字来形容的不知道该说是房间,还是什么的玩意。四处都是散碎的金属碎片和一些电子元件碎片,本来是彩色的照片几乎都被黑色和白色的灰烬给染成了老式的黑白照片。

“这就是机场塔台的内部照片。”情报官想了想,换了个更加贴切的词语:“或者该说是残骸。”

他双手一摊,看向坐在第一排的老傅:“先生,我觉得只有上帝才能让里面的数据恢复过来。”

“而且您很难想象,那些原始人是否会在引导飞机起降后留下资料,我甚至怀疑他们会不会用这些设备。”他用激光笔指着照片的左下角:“这里的设备是60年代的英国二手货,按安装手册的介绍,在那个位置应该安装着一台自动备份用机器。”

“但是我们的技术人员,并没有从里面找到那天的数据。”他换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块被烧毁了大半的电路板:“这些内存上并没有任何与那天有关的记录。”

或许觉得这个消息不太好,又或许是被前排抱着双臂坐在那里,一直冷冷盯着他的老傅给看的很是不自在,他明智的跳过了这个环节,换了一张新的照片上来。

“这就是我们的接头人。”这张照片上是一具鼻青脸肿的尸体,他躺在一辆汽车的后座上:“虽然h小队及时拦截了他的汽车,但是我们并没有抓到活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