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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只因替姓马的说了几句话,却也罪不至死,就算冒犯了自己,也不能任由官震把他打死。

柳捕头本已经闭上了眼,他只感到一道劲风拂面,脸被刮得有点疼,但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击他试探着睁开眼,只见眼前一个斗大的拳头,就差一指便打到自己鼻子上,他暗道:好险,好险。这一下直惊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旋即他又大惊,如此霸道的拳力,居然说收就收了,此人当真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地,这份武艺,自己只怕是望尘莫及了而且他还叫那李策师兄,向那李策武艺岂不是想到这,他又是一身冷汗,悔不当初不该强出头啊,得罪了这么个硬茬,真是自找苦吃

柳捕头擦擦脸上的汗,想退后一步,却发现腿早已经软的不听使唤了,他干哑着嗓子,想说点什么场面话,但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只好慢慢朝一边退去。

马福财大急:“柳捕头,柳捕头”。

“你大爷的,叫你嘴硬”士卒骂咧咧,噼里啪啦又是一顿大耳刮子。

东南角的一桌宾客又有几人似乎气愤不过,站了起来,李策冷冷朝那看去,一众士兵,也杀气腾腾得盯着东南角的那桌人。

很快起来的人又被同桌的人重新按了下来,马福财见到这一幕,彻底死了心,再也没了刚才的劲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了脑袋。

马文成父子此时已经被架到了屋檐下的柱子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只剩一条裤子了。

于仙儿忙双手遮眼扭过头去。

马文成父子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众宾客有的在窃笑,有的在摇头叹息。

两个宋兵毫不手软,取了马鞭过来,就是一个劲地狠抽。

每抽一下,就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这少年将军是谁啊马员外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煞星啊。”有人疑惑小声询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马员外今日娶的这小娘子,就是这小将军未过门的媳妇儿,你说他能不急吗唉,这老马也真是”旁边一个人连忙小声解释道。

“哦,这就难怪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有人摇头叹道。

“哎,就是打牲口,也没这般打法啊,你看马家公子那身板,怎承受得住这番折磨啊。”有人不忍,同情道。

“哼,你就别不知深浅了,刚才柳捕头都败下阵来了,他什么武艺,你不知道吗若是这小将军亲自上场,只怕马家从此就要断子绝孙了”

几个宋兵抽了一阵,停下来探寻得朝李策看来,他们是在询问是不是还要继续。

“我说你们怎么停了”官震倒是先开口了。

“大人”两个士卒握着马鞭,气喘吁吁地看向李策,他们在询问是否继续。

马氏父子屡屡欺压自己,先是买通县令欲杀自己,后来又劫掠于仙儿,差点毁了她的清白,这两父子如此狠毒,今日岂能如此轻饶他们

“为何还穿着裤子”李策冲两个士卒问道。

两人会意,放下手中的马鞭,动手开始扒马氏父子的裤子。

马氏父子早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恍惚中听到李策要扒下他们裤子,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二人再无刚才的硬气,一齐开口求饶。

李策今日就想让马氏父子彻底丢尽脸,这两人如此可恶,就是杀了他们也不为过,可他知道杀人偿命,自己不能随意草菅人命,那就把这父子俩的名声彻底搞臭,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

众宾客开始议论纷纷,这少年将军真够歹毒的,居然能想出这么绝的法子来折磨马氏父子,这样一来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马氏父子此时已经被扒得一丝不挂了,马文成只感到胯下一阵凉风,完了,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小子手里了。

“够了,够了”于仙儿轻轻拽了拽李策的衣角,低头捂着脸小声说道。

马氏父子的颜面现在已经彻底丢尽了,相信马家这点事,明日整个城中就无人不晓了。李策本不是嗜杀之人,既然气已经出了,仙儿也说算了,那就算了吧。

仙儿受此惊吓已有些疲倦,而刘氏还在家中担忧,还是尽早赶回去的好。李策扶起仙儿,官震回头狠狠瞪了马氏父子一眼,匆忙跟上李策。

众宾客见终于可以走了,如蒙大赦,纷纷告一声辞,便急匆匆闪人,今日这喜宴着实吃的晦气。

马家大院,一个悲恨愤懑的声音冲天而起:“李策,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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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何大接任

真定府,宽阔的永安街。

一对男女分外惹人注目,两人同骑一匹青色的高头大马,白衣少年拥着一个红袍女子,男的剑眉星目,俊秀儒雅,女的五官精致,气质如兰。

马背上的男子双手环在女子腰间,手里握着缰绳,女子似乎有些娇羞,脸色有些红润,神态有些扭捏。

“快放奴家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女子低着头小声道。

“怕什么,我就是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人。”男子故意逗她道。

“哎呀,你这人好不正经”女子气得在他手臂上一掐。

“哈哈”男子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哒哒向前轻跑去。

他们两人一过去,后面紧跟上百十骑宋兵,全是清一色的甲胄,这队骑兵一直与前方二人保持着三丈的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

这一队人马过去后,惹得沿街的行人,纷纷侧目。

“好一对金童玉女。”

“这这姑娘穿得是喜袍啊”旁边一个卖字画的老学究惊讶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早城南马员外娶了一房小妾,我听说城东头于家的,好像那于员外还不愿意,马员外强抢的呢。”一个正买字画的人小声道。

他这一说,旁边几人纷纷聚了过来,打探消息。